肖天機械性的褪去自己的衣衫,慢慢向林媚兒走去。“嘭!”
聽話也有聽話的罪,被林媚兒催眠著的肖天,機械性的走向林媚兒之際,渾然不顧擋在自己麵前的床,直接被撂翻在床上,口鼻臉龐都直挺挺的砸在了床上,還好床比較柔軟。
“擦,怎麼忘記讓他慢慢上床了,還真是性急,啊,全身真被螞蟻咬一樣,好像要!”
“哦!”
林媚兒看著躺在床上的肖天,感受著蝕骨般的欲望折磨,終於雙眼泛起一道可怕的凶光,猛的撲在肖天身上。
肖天麵對突如起來的侵犯,即使被催眠之中,也條件反射的抵抗起來,雙手無巧不巧的推向林媚兒的胸口。
軟軟的,還富有彈性,不等肖天縮回雙手,就聽到林媚兒那媚到骨子裏的聲音道:“不要反抗,狠狠的占有我!”
肖天的分身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林媚兒握在手中,不消一分鍾,就被林媚兒的手技給喚起雄風。
得到林媚兒命令之後,肖天猛的起身,將身體上麵的林媚兒壓在了身下,分身毫不遲疑的衝入更加溫潤的通道之中。
“啊!”
隨著撕心裂肺的痛楚聲音傳來,肖天猛然驚醒過來,入眼是絕美,嫵媚,風情萬種,急需發泄的林媚兒。
當感覺到林媚兒姿勢不對的時候,肖天意念比雙眼更快的發現了自己分身的尷尬,連忙從林媚兒體內退出。
當肖天觸及床上那些紅色物事之後,肖天悔恨不已。
“你怎麼能這麼不知廉恥呢?”
林媚兒剛剛被肖天破了身子,正在疼痛的邊緣,一點享受都沒有感覺到,就被肖天劈頭蓋臉罵了過來,頓時也是一陣火大。
“肖天你個混蛋,我不知廉恥,如果不是你的肖天牌合、歡散,我會被欲火纏身,我會將身子交給你這個鄉野郎中,你還好意思罵我。”
肖天聽完林媚兒的話,連忙看向林媚兒,當確定林媚兒服過自己的寶貝藥水後,沒有絲毫猶豫,從懷中取出一根銀針,就要給林媚兒解毒。
林媚兒的毒,在被肖天破了身體的疼痛中,已經暫時得到了緩解,看到肖天手握銀針要刺向自己,連忙反對起來。
“你幹什麼?我不要紮針!”
“林媚兒,你最好接受我的治療,不然你身體肯定承受不論合/歡散的藥力,沒有異性的侵犯,是無法解毒的。”
林媚兒這個時候,下體的疼痛已經好轉,看向肖天的雙眸,已經明顯再度迷離,一種矛盾糾結而複雜的表情,從雙眸中透露給肖天。
“林媚兒,不用再對我施展催眠了,雖然之前我小看你了,可是同樣的跟頭我肖天不會第二次栽倒。”
不等林媚兒反應過來,肖天眼明手快,銀針猶如一道流星般,瞬間從肖天的右手飛出,精準的刺入林媚兒的胸口膻中穴。
膻中穴突然被刺入,林媚兒本能的低頭看向胸口,肖天再次取出兩根銀針,刺入林媚兒的後背靈台,至陽穴中。
三根銀針留在林媚兒身上,林媚兒好像頓時被醍醐灌頂一般,體內的那種燥熱頓時消失,一股清涼的能量,隨著三根銀針,在體內經絡之中緩慢的運行。
肖天看著淩亂的房間,又看看床上的那攤血跡,肖天再次懊悔了起來,自己從小就和明麗姐青梅竹馬,為了明麗姐,自己甚至離開了自己的家鄉,來到這個偏僻華西村,現在竟然保守了十九年的童身,一朝被破,心裏頓時酸甜苦辣澀,五味交雜。
華西村的每一個人,都經常和肖天打情罵俏,也都將肖天當做小情人一樣調流,可是每個人心裏都知道,肖天本性是正直的,不然這麼多年過去了,肖天也不可能依舊是童子之身。
肖天看著同樣是第一次的林媚兒,真心不知道該怎麼辦?林媚兒的嫵媚和性感,都是肖天喜歡的,可是兩人畢竟很陌生,外表的美,根本不能讓肖天產生真正的感情,相比於容貌,肖天更在乎心靈的感受,謝明麗就是肖天最牽掛的人。
隨著三根銀針的刺激,林媚兒竟然睡了過去,肖天將三根銀針起出,然後讓林媚兒好好睡上一覺,不管自己對林媚兒有沒有感覺,始終是自己破了人家的身子,該負責的還是要負責的。
“嘭嘭!”
肖天懊惱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外傳來的叩門聲,連忙關掉房間裏麵的燈光,走到前麵的診斷室,打開診療室唯一的門。
“肖天,你快些去我家看看,小鳳不知道怎麼回事,昨晚突然脖子硬筋起來,硬是往一邊轉圈,怎麼都不能緩解。”
“季大嫂,小鳳不是在城裏上學麼?”
肖天看到是村裏的季大嫂,雖然按輩分是叫嫂子的,其實季大嫂已經四十歲左右,女兒季鳳也是一個十六七的大姑娘,正在城裏上大一。
“她昨晚回來了,你快隨我去看看吧。”
肖天聽到這裏,也覺得有些蹊蹺,脖子一直往一邊硬筋,不像是一種病,倒像是中了邪術一樣,肖天連忙答應一聲,背著自己的小藥箱,就隨季大嫂離開了診療室。
關上診療室的時候,肖天想到了正在裏麵床上熟睡的林媚兒,心裏莫名的一陣煩躁。
季家是華西村的孤姓,季大哥早年就不幸去世了,隻留下一個女兒和季大嫂相依為命,季大嫂平時對女兒像是寶貝一樣,也難怪會這麼著急了。
肖天進入季家,看著簡陋的三間平房,同樣算是寡婦,相比於明麗姐家的條件,簡直是天地之別了。
肖天隨著季大嫂進入房間,看到一個漂亮朝氣的女孩,在床上一直轉著圈,隨著自己的脖子順時針轉動而轉著身子,這個女孩自然就是在城裏上大一的季鳳。
季大嫂看著皺眉的肖天:“肖天,小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見過這種病麼?”
肖天搖搖頭,他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不過他能夠猜到是怎麼回事,在自己很小的時候,凡是遇到那種無法解釋的病人,肖天的爺爺都會用銀針,刺激病人最痛苦的穴位,治愈率達到百分之九十九。
當然肖天那個時候還沒有來華西村,每次遇到這樣的事情,都會問自己的爺爺,爺爺的回答讓肖天至今都不甚明白。
“這是遇到髒東西了?”
這是肖天爺爺的原話,到底這個髒東西是什麼,肖天至今都沒有真正的見過,不過前幾年也處理過這樣的情況,所以倒不是很棘手。
感受到季大嫂的緊張,肖天安慰:“季大嫂,雖然這個病我沒有怎麼接觸過,不過我可以試試,反正銀針也商不了人。”
兩根銀針同時出現在肖天的右手,一步一步的走向季鳳,正在轉圈的季鳳,突然被季大嫂和肖天抓住,連忙大聲道:“你要幹什麼?壞人,你放開我!”
肖天將兩根銀針在季鳳麵前晃了晃,猶如電視上的那些道士一樣:“現在你要是離開,還來得及,如果再執迷不悟,就別怪本神醫出手無情。”
“啊!你快些放開我,我不要你紮我,放開我,放開我!”
肖天聽著季鳳的聲音也不像是小姑娘那麼清脆,右手閃電刺出,當銀針進入季鳳的指甲縫隙之中後,肖天能夠感覺到季鳳身體明顯一震。
當肖天準備刺入第二針的時候,季鳳連忙開口道:“肖天叔叔,我好了!”
季大嫂和肖天當然能夠聽出來季鳳聲音的變化,兩人聽到季鳳開口,都抬頭看向季鳳的脖子,當確定季鳳不在轉動之後,肖天才沒有繼續刺入第二針,而且連忙起出了第一針。
“鳳兒,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會突然回來呢?”
“我也不知道,我好像被什麼東西控製著身體,突然之間,好想家,好想家,原本好像是要去另一個地方,可是我能夠記住咱們這個華西村的家,就硬著頭皮回來了,不想剛到家就出現這樣的事情。”
季大嫂看女兒好了,連忙詢問肖天:“肖天,謝謝你了,小鳳這到底是怎麼了?好像很詭異的樣子。”
肖天微微點頭道:“季大嫂,小鳳應該是遇到髒東西了,髒東西可能是想讓小鳳帶他回自己的家,並不是我們華西村,可是小鳳卻對咱們華西村感情太深,以至於回到這裏,讓那個髒東西很是氣惱,這就是他整治強勁導致的。”
“肖天叔叔,你說的好嚇人喲。”
“對了,季鳳,你在想家之前,正在做什麼呢?”
季鳳回憶道:“也沒有什麼?我就是去烈士陵園遊玩了一圈,然後就對同學說心裏很想家,讓同學們明天替我請假,我就開始回來了。”
“肖天,該不是陵園裏麵的那些陰魂,上了季鳳的身吧?”
肖天心裏也是這麼猜測的,可是又怕季大嫂和小丫頭擔心,連忙道:“你們不用擔心,已經沒有事了,我就先回去了。”
“肖天,別急,多少錢,嫂子給你找找。”
第二十二章你老婆真凶
“大嫂,你這是什麼話,我肖天在咱們華西村這麼多年,看病救命,還不是按藥收費,季鳳這病,根本沒有用什麼藥,也沒有什麼成本,要什麼錢呢?你們母女好好聊聊,我就先走了。”
肖天離開了季家,快速的向自己診療室走去,他不知道該怎麼麵對林媚兒,自己雖然破了她的身子,可是卻也沒有享受到什麼,
自己似乎不應該負責,可是心裏又總是有些愧疚。
推開診療室的門,肖天心裏咯噔一聲,原本淩亂的診療室,竟然整齊如一,比自己過去最整齊的時候,還要整齊。
“莫非明麗姐來了?”
每次明麗姐趁沒有人的時候過來,都會幫肖天收拾整理房間,想到房間裏麵床上的林媚兒,肖天亡魂大冒,千萬不能讓明麗姐看到那個女人,尤其是床上的那攤血跡。
肖天連忙衝了進去,當看到臥室裏麵,依舊整整齊齊,床上的林媚兒已經消失,頓時讓肖天不知所措起來。
肖天腦海嗡的一聲,雙眼快速的掃過房間每一個角落,最後才發現書桌上麵的一張紙條,肖天連忙走過去,看到那娟秀的字跡,一眼就認出不是明麗姐的,也不是經常給自己寫情書的那個女人。
“肖天,我走了,或許在你心裏,會認為我是一個壞女人,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對不起!害你失去了童身,其實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對你說這些,我是一個女人,雖然是我主動的,可還不是因為你的那個藥水麼?”
看完前麵的一段話,肖天知道是林媚兒留下的紙條,知道林媚兒離開之後,肖天沒有如釋重負的輕鬆,反而覺得心情更加沉重。
“我林媚兒是有些隨便,甚至有些瘋瘋癲癲,可是我林媚兒不像你想象中的那麼齷/蹉,能夠在道上混這麼多年,依舊保持我的完璧身體,這就是明證,可是都怪我自己太貪心了,才會有此一劫。”
“原本我是發現自己後背的刀傷痊愈之後,就猜測你擁有什麼絕頂的刀傷藥,想到道上混的人,很需要這個,我就想從你這裏找到他,不想催眠你之後,麵臨的卻是賠上了自己的身體。”
肖天看到這裏,才猛然醒悟過來,原來這個林媚兒催眠自己,問的寶貝是治愈刀傷的辦法,並不是所謂的藥水寶貝,萬幸自己將合/歡散當做寶貝,不然怕會將神醫聖手的秘籍說出來,到時候自己就真的沒有秘密了。
“肖天,不要找我,禍是我闖的,罪該由我承受,你不用對我負責,我想你也不會讓我負責吧,就當你沒有救過一個叫林媚兒的女孩,就當這是一個美好的夢境好了,希望咱們不會再見麵,最後對你說一句話:你真的好不懂女人!”
肖天一直看完下麵的林媚兒落款,才停下來。
紙條上,沒有林媚兒的電話,也沒有林媚兒的地址,甚至沒有林媚兒的一切消息,還讓肖天不要去找她,肖天有些迷茫了。
“你們城市的姑娘,就是太開放了,難道以為我們農村的娃子,也和你們一樣麼?不管你怎麼想,始終改變不了你在我肖天心中的地位,第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