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旅館304室的杜明海心情很不平靜,他不停地喝著聽裝的啤酒,來麻痹自己不斷膨脹像是要爆裂一般的心髒。
咚咚咚,咚咚咚。
心靜不下來。
原因出在他身邊離著不遠,躺在床單上不省人事的那個少女身上。
回想起來,杜明海還覺得有些不知所措,他感覺自己還有些雲裏霧裏飄的感覺,到現在感覺都像是在做夢。他還記得自己當初約邵芳吃飯的時候,好巧不巧地沒有找到下藥的機會,這頓飯吃的很沉悶,吃完後邵芳就說要回去了。
自己的一番計劃杜明海當然不想就這麼泡湯,他死皮賴臉,好說歹說,總算是勸下了邵芳,讓她跟自己出去沿著小路走走,這一走,倒是給了杜明海機會,他假借幫邵芳買飲料,還殷勤地把瓶蓋打開了,至於本不該有的東西,也就這麼混進去了。
但是情聖給藥的時候沒說仔細,他就說隻要喝下了這玩意,那就聽人使喚了——電視上不都這麼演的麼,杜明海想當然地也就這麼信了。但實際上,這種致幻劑的效果卻並非如此,它會誘導人的某一方麵感情,引起人思維上的錯覺,簡而言之就是感覺自己雲裏霧裏地像是在做夢,思維混亂,但不代表沒有意識任人擺布啊。
想當初阮明亮給杜明海藥的時候,也想邵芳是他的女朋友,兩個人你情我願的就差臨門一腳,這致幻劑正好幫忙成事。但事實上卻並不是這麼一回事,杜明海自己都覺得,他接下來的行動更像是犯罪了。
因為邵芳服用了藥水,她的情緒開始失控,變得悲傷失落起來。
畢竟最近在她身上,身邊發生了不少事,邵芳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大大咧咧,嘻嘻哈哈的,但本身其實是個心思敏感的小女生。
這個時候杜明海想到了一個男人都會想到的辦法——他重新跑回到那家小賣部,買了一打啤酒回來。
然後,他把邵芳灌醉了。
接下來,就應該是他得逞之後的禽獸時間了,但事實證明,杜明海還是有點節操的,他沒有急不可耐地打野戰,把邵芳就地正法,也沒有直接拖著昏迷不醒的邵芳去附近開房——因為這太危險了,附近就是景陽大學學生的宿地,誰知道自己的行為會不會被人看見,以後落下把柄。
那一刻杜明海的思緒很亂,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帶著邵芳帶車離開這裏,至於去到哪裏,是他上了車之後才想到的。
江市,離著桐村有著半個多小時的車程,這樣一來,再不會有人認得自己了吧。
車子上,杜明海將邵芳的手機關了機,他當然不會想到,有人會追蹤自己的手機照過來,然後下車,開房,一切順理成章。
但是坐下來之後,杜明海一開始的衝動過去,他理智的一麵又恢複了過來。
你說,這算不算是強-奸?
杜明海吃不準,如果邵芳醒來之後,回憶起了自己做的一切,會不會不饒恕自己,甚至報警呢?
這樣一想,杜明海又有些踟躕不前了。他到底不是像阮明亮那樣的情場高手,拿捏得當,事實上,這還是他的第一次。
男人當然都有幻想過自己的第一次,有擔心有期望,但和想象中的相比,杜明海不得不承認,現在這種狀況似乎有些太過刺激了。
到底是幹還是不幹?
杜明海扭頭看了一眼雲鬢淩亂,在床頭平穩吐息的邵芳,一想到這個美麗的女孩就要在自己身下被自己為所欲為,他的下腹就升起一陣邪火,可當他要撲上去的時候,又忍不住猶豫了。
喵的。
他狠狠地灌了一口啤酒,把最後的一罐也喝幹了。
沒想到,在杜明海左右搖擺不前的時候,壓垮他理智最後一根稻草的,是邵芳的一聲夢囈。
“陳逍,陳逍……”
杜明海幾乎不敢相信地扭過頭去。
“喵的,賤人!老子這麼喜歡你,你竟然還一直惦記著那個富二代,水性楊花臭婊-子。靠,老子今天就辦了你,就算以後他得到你,也是老子穿過的破鞋!”
杜明海幾乎理智全失,朝著邵芳撲了過去,他死死地抱住了邵芳的身體,胡亂地把嘴湊到了她的臉上。隻不過夢寐以求的初吻竟然是這種形式,不得不說是一個極大的諷刺,與甜蜜毫不沾邊,除了滿嘴的酒味,還混雜了憤怒和嫉妒的血腥味。
杜明海一邊不斷地親吻著邵芳的臉頰,脖頸,一邊將手粗暴地按在了邵芳的胸部上,邵芳的身高並不出彩,屬於嬌小類型,平常穿的衣服也並不顯身段,但是實際上邵芳的胸圍還是挺有料的,至少有C罩杯。柔軟到幾乎要融化手心的觸感傳來,讓杜明海的身體更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他再也按捺不住體內蓬勃的衝動,伸手就去解邵芳的衣扣,另一邊,也在拉扯自己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