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保證過不再踏入寵物店半步的嘛?怎麼就又回來了?”張旭‘無比震驚’地看著才從地上爬起來的天哥瀟灑地揮了揮小手,身後的小黃毛就遞上來把一米長的大砍刀,明晃晃的刀麵上印有西瓜刀字樣。
“這不就是西瓜刀嗎?我們這裏是寵物店,應該沒有西瓜,對吧,老婆?”
張旭看到巨大西瓜刀,好像有些發抖,那東西怎麼就那麼像狗頭刀呢,一刀上去腦袋就像西瓜一樣,一刀兩段。
“嘿嘿,小子,你不是說勞資有病麼,現在勞資覺得你有病才是,而且是神經病,要不咱切開你腦子瞧瞧,到底會有些什麼東西,能你讓你如此二逼!”
天哥提起西瓜刀,仿佛恢複了往昔的自信,說起話來也是英姿颯爽,手指不停地在西瓜刀上摩挲著,看著張旭一陣陣蛋疼,要是那刀子割到蛋蛋上,或許更疼。
“這、這個不好吧,我還是回家打醬油去,不跟你們玩了。”張旭目光有些閃躲,唯唯諾諾似有想要撤退的味道。
“現在想走?晚了!哈哈,早說過了叫快點滾蛋,你偏不滾。”天哥哈哈一笑,抬頭看看時候不早了,對手下招呼道:“兄弟們上了,砍死這小子,搶了他娘們當壓寨夫人去,勞資玩膩了大家就輪著來,好東西大家分享。”
“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哈哈,我們做混混的也是要與時俱進,學點新東西。”
天哥招呼一聲,數個黃毛就跟著一齊搶了進來,他娘喱,天哥說了,那漂亮小娘們人人有份,勞資忍她很久了,整天穿得又少又透到處晃蕩,南漄這地方又熱鬧得邪火叢生。
張旭趕緊叫道:“老板娘,你不是什麼黑帶六段嗎?上啊,快點保護我,我可是你的老公唉,你怎能見死不救哇。”然後是各種上躥下跳的,隻把天哥等小混混逗樂了。
“黑帶六段,我呸!那是什麼勞什子玩意兒,能砍人不?能打死人不?”
“哈哈,還不如勞資的十八摸,好歹能摸到妹子的**”
雨柔也碎道:“黑帶六段那是哄女孩子玩的東西,你真以為能打架啊,叫你別放別放,現在你放了你自己負責。”
“老娘的膜就要沒了,你還想怎麼滴,死了才好!”雨柔早就想了,都怪張旭這家夥裝B,沒實力還招惹天哥,現在知道錯了吧!她倒是想救,但也是有自知之明,她這樣的女子有限的作用,也僅僅限於把小白兔送進虎口,然後像是島國的小片子裏一樣慘叫一聲,乖乖送出一血。
望著越來越逼近的天哥,張旭‘神色慌張’連聲高喊:“小子,你真有病,你千萬別逼我,逼我我就不給你治!”
天哥低頭沉思,張旭眼睛大亮,好像有戲!雨柔看他眼睛亮成那樣,恨不得丟個bra砸死他,太沒氣節了,這樣子的男人居然還要意思說他能行!帥氣的男人果真不靠譜。
那想,天哥想完之後道:“見過二逼的,沒見過你這樣二逼的,我要真有病也不會找你,我有沒有病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你現在是真的活不成了。”
揮起西瓜刀就砍了上去,快如閃電、疾如奔馬、力如刀壓,後麵有小弟不由歎道:“天哥這刀速度真快,難怪是我們老大,我就是再煉十年就是拍馬也追不上天哥這力度這速度!”
其實張旭早就做好了準備,不是他傻也不是害怕了,而是之前感覺打得不爽,故意放了天哥,再打一次才叫爽快。
這小子果真又二逼地又來了,撇撇嘴,張旭輕輕伸手一抓,兩根手指夾住刀刃,那看似迅捷無比的西瓜刀帶起的殘影合做一處。
稍稍用力,精鋼特製的西瓜刀斷做兩截,正驚詫中的天哥反應不及,眼前一道刀片反射的太陽光刺進雙眼,而後感覺碰的一聲,右邊的臉高高腫起,還配送了兩道血痕,隻聽張旭像很是關心地問道:“天哥你的右臉怎麼了?”
“天哥你的左臉也怎麼了?”當啷又是一聲脆響,這回不是張旭把刀片抽到天哥臉上了,是把他連臉帶頭一齊都抽到了地板上。
兩個打腫的包子,比起之前絕對更是要龐大的包子,夾帶了四道血槽,那是刀鋒壓迫到臉上留下的痕跡。
感覺一顆頭都不是自己的了天哥居然哇哇地哭著,一摸,全都是血,立即發出一聲如同怪獸般的吼叫,因為裏麵已經被張旭暴力給抽破了,滿嘴噴血地對著他那幫小弟下著命令:“給我打,給我狠狠地打,我要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還要當著他的麵上了他老婆。”
“上完之後大家就賣到窯子裏去,千人騎萬人跨的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