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張旭端坐在陽台修煉,雨柔靜靜地躺在床上睡覺。
“啊!”
正在打坐的張旭聽見叫聲急忙跑進了臥室,“雨柔,雨柔,你怎麼了?”說著眼睛還賊賊地在雨柔的前麵狠狠地掏了一把。
“我,怎麼,我、我怎麼會在家裏!”雨柔早晨醒來,說起話來都有些結巴,驚詫地打量著熟悉的環境,這好像是我的家,但他是怎麼進來的?雨柔腦子有些短路了,她的房子還是第一次進來男人。
“我明明記得昨天晚上好像......”
“什麼好像,你看到的都是真的,難道不是你一隻手緊拉著我,求我不要離開,然後把我帶回家的嗎?”張旭賊賊地說,這丫頭膽小。
“噢~~”雨柔用力拍了拍額頭,昨天的事還好像真的記不清了,忽而又警惕地死死盯住張旭,眼神直勾勾的,“那你是怎麼來家的,你對我做了什麼?”
哪知張旭居然開口就嚎啕大哭起來,“雨柔啊,你可是要對我負責啊,昨個你拉著我的溫柔的小手,拿著菜刀強迫我進了你的家門,然後、然後,然後就......”
“對我做了那個!”
“我可憐的第一次啊,就葬送在你的手上了,雨柔,你可要負責呀,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以後就靠你養活了。”
“噢~~我滴天呐,我怎麼遇見這種人。”雨柔無力呻吟了一下,這還是男人該說的話嘛?不過昨天的事情的確是記不清了,雨柔感覺這是一種好奇怪的感覺,細細想去,總是有層霧包裹了一樣。
想不明白就不想!雨柔也是豁達的人,而且事實就是如此了,雨柔也準備認命了,或許這也就是天意如此。
張旭掩麵而泣,嘴角卻在賊賊地笑著,隻是給雨柔施放了一個小小的幻術,把昨天的記憶淡化而已,而今天告訴她的第一印象就會替代原記憶成為‘真’的印象。
雖然心動期的修為不足以支持張旭使用法術,但這種小小的幻術還是可以,幻術也不算是法術的範疇之內。
這個幻術才是昨天晚上張旭借助月光修煉的時候,從青棺感悟到的。
張旭所有的一切包括修真的道決也都是從青棺上感悟的,所以這青棺到底是什麼來曆,張旭是越來越喜歡了,不僅教會了張旭修真,還有各種各樣世俗不常見的法術,就如他昨晚給雨柔施放的幻術,甚至能代替第一真實的記憶,這也是修士的強大之處。
修士泡妞,無往不利呀!張旭賊賊地想。
阿彌陀佛!要是讓三清祖師知道張旭這家夥在學了修真之後,把那些擁有翻天覆地之能的超強法術,隻是用做泡妞的小手段,會不會從混沌之外連夜趕回,一道神雷劈死這個jing蟲上腦的不孝徒孫?
“旭,你出去一下,我要換身衣服,然後做早飯。”雨柔溫柔地說,打斷了張旭的沉思。
張旭有些驚異地看看雨柔,有些摸不著頭腦,雨柔怎麼突然變了性子,昨天可還是千方百計想要把他推出去,有那麼點小辣椒的感覺,不過現在卻是非常地溫柔。
雖然想不明白,但張旭卻也不好不退出去,女孩子換衣服他還不至於死皮賴臉看著,即使雨柔不知為什麼突然改變了。
如果張旭仔細想想也能想清楚,因為雨柔雖然從外表看不出來,但卻是那種傳統到極致的女人,因為張旭是第一個進入她房間的男人,雖說雨柔也知道兩人肯定沒有做什麼,但肌膚之親卻是有的。
古代封建時代,看了女孩子的腳都要負責任,更別說是肌膚之親了,所以按雨柔的性子,肌膚之親也就等同於什麼都做過了,雨柔想了一陣之後,也就完全地接受了張旭。
張旭享受完雨柔的愛心早餐,晃悠悠走進寵物店。但是跟在他身後半步的卻是雨柔很不爽,因為她辛辛苦苦一個多小時,煎好了餅子,熱好了牛奶,甚至還有外焦裏嫩的金燦燦荷包蛋,但是那家夥居然還是一副不怎麼看上眼的樣子,而且還挑三撿四,皺起眉頭好似不好吃的樣子。
若不是因為要估計淑女形象,以雨柔的小辣椒性子怕是早就抄起平底鍋給他頭上來幾下的。張旭得意地回頭瞧了瞧,今天雨柔這丫頭上半身穿了一件簡單的圓領T血,下麵則是條天藍的牛仔褲,有那種清純大學生的感覺。
在看張旭得意的樣兒,雨柔的怒火騰的又竄了起來,那家夥是故意埋汰老娘是不?昨個說老娘穿著太暴露被人調戲是活該,今天老娘淑女了他居然就開始得瑟了!雨柔悲哀地想,難道因為我們兩個人上輩子是生死仇人?所以這一輩子上天派他來埋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