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正好讓雨柔很高興,因為原本的裝修風格恰好是她自己設計的。
看她在房子裏歡呼,張旭微微有些失神,雨柔和那個人太像了,不說長相而是性格和動作都太像了,特別是眼睛,那種柔情是他不能忘懷的。
雨柔並不是傾國傾城的那種,但十分耐看,要說漂亮就是蔣瓊和伊一都要比雨柔好看得多。但雨柔的那種氣質和性子卻是張旭最為喜歡的,當初的她也是如此。
隻是,幾天前的那次碰麵,張旭感覺深深的失望,或許......不是或許而是一定回不去了,張旭曾經幻想過,也許他們能回到過去,其實張旭心裏沒有心結的,他知道即使母親的死和她有關,但她也不過是恰逢其會罷了。
也就是說沒有她,事情也會那樣發展。隻是,她不該......張旭搖搖頭,沒有什麼該不該,畢竟已經這樣了,她恐怕也知道回不去了,她一個女人不嫁人卻是有些過分了。
可,雨柔又算什麼?是替代品嗎?
或許是吧,如果當初不是雨柔和她太像,張旭也不會死皮賴臉留下。
“旭,你又是要出差嗎?我給你做頓飯吧!”雨柔看張旭有些落幕,沒來頭就有些心痛,慌忙說道。
雨柔不知道張旭在想什麼,但她覺得不應該讓張旭難受,她知道她能為張旭做的也就隻有做飯了。
“好。”張旭笑笑說道,一下子清醒了過來,雨柔畢竟不是蘇靜曼,蘇靜曼也不是雨柔,至少靜曼從來不願給張旭做飯的,而且做的也不好吃。
而且蘇靜曼從來不會把所有的心思放在他的身上,對於雨柔張旭有點慚愧感,因為張旭感覺自己好像隻是把她當做了替代品,而雨柔卻是全身心的投入,這種落差甚至讓張旭不敢和雨柔過於親熱。
因為每當和雨柔有親密動作的時候,張旭就不自覺想起了蘇靜曼,當初他和她親密的時候很多也很頻繁,所欲張旭就有會負罪感。
雖然知道雨柔是那種傳統到極致的女人,這輩子肯定也就隻愛他一個男人了,但張旭現在還做不到坦然麵對她。
外麵天漸漸黑了,月光很好,雨柔在收拾餐具,張旭走進廚房說:“我走了。”
突然雨柔手上的碗滑落進水池子,轉過身來露出渴望的神情,“旭,今晚不走好嗎?”
本來雨柔還想說她害怕的,但又擔心影響了張旭,因為她知道張旭很忙。
“不了。”張旭搖了搖頭,從口袋拿出幾個三角型的符篆放到雨柔的手上,“遇到危險就多用幾張。”
因為沒有法器,這兩天張旭也隻好多做了幾張符篆,雖然做符篆也不是那麼容易,但總算是做出了幾個,這東西雖然在真正的高手麵前沒有多大用,但卻是勝在出其不意,古武高手是絕對做不到這點的,也算是修真者的一種特有手段。
雖然張旭在離開雷明市之前做過兩個法器,但那也是建立在有特殊材料基礎上的,就是這幾張符篆也是好不容易才做出來的,現在沒有材料張旭也沒有辦法,等到他突破到胎息的境界能用元神勾畫陣法的時候,就能用普通材料製作法器了。
“嗯。”雨柔拽緊了手中幾張黃紙,張旭在去長白山之前留給她幾張,她以為張旭是從山神廟求來的,就沒想過會起作用,但是在一夜迷情的哪一晚。
張旭還沒有到,雨柔很害怕,她不是害怕挨打也不是害怕死亡,而是害怕死後也會被淩辱,如果被淩辱,哪怕是死了,雨柔肯定也是接受不了。
所以即使在知道這個符篆不靠譜的情況下,雨柔還是毅然決然地丟出了第一張符篆,因為她以前從未有用過這東西,有些懷疑也很正常,如果有別的選擇她肯定也不會這樣做。
但接下來雨柔就驚呆了,她看到那個黑猩猩一樣的大漢,胳膊比她腿還粗的大漢很快被燒成灰燼。
雖然沒有一點的血,但他那痛苦的嚎叫卻是深深地留在了雨柔的腦海裏。原來我老公旭是這樣的神秘,隨便做張紙片就能有這樣的威力,雨柔很快就想到張旭不是普通人。
隻是,如果張旭知道雨柔以為符篆很好做,會不會吐血。
要知道張旭第一次為了做符篆,可是購置了許多製符用的符紙、狼毫、朱砂等物品,雖然好的符籙都是用妖獸的獸皮和妖獸血製作,但是這裏不可能有妖獸。
張旭隻能用朱砂和公雞血自己再加以炮製一下,雖然不能製作高級符籙,但是對這些連一級符籙都算不上的簡單符倒是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