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聲,張旭也是裝模作樣蹲了下來,像是十分用力地雙手貼在地麵,但張旭絕對不會十分用力,不說十分就是半分也沒有。
如果是不知道也就罷了,但張旭在把元神探下去之後,下麵分明是什麼也沒有,而那條看起來不像是現代科技的圓圈,就隻是一個圓圈而已,圓圈下麵什麼也沒有。
既然是什麼也沒有,那烏茲拉斯酒店的人還要求大家把真氣輸入地下,就值得玩味了,但是有一點是確定了,絕對是沒有安好心。
雖然心裏冷笑,但表麵張旭還是表現非常認真的樣子,最先堅持不住的當然是修為最差的。當張旭看到有幾個黃級後期的高手,都堅持不住紛紛坐在地上的時候,張旭知道現在也是他放手的時候了,事實上這裏三十來個人,黃級後期的高手也沒幾個。
張旭立即坐下,並且滿頭大汗,胳膊和大腿的肌肉都是在顫抖,靠近最外圍的一個黃級初期的高手突然大喊一聲“啊!”就掉下了平台,看上去像是被風刮下去的,因為這裏的風很大,大到普通人連眼睛都睜不開的地步。
如果說有個普通人不小心被風吹了下去,張旭肯定相信,但既然能修煉到黃級的修為,不要說是力竭,就是沒有力氣動彈,也絕對不是風能吹動的。
張旭在他掉下了懸崖的那一刹那,元神捕捉到了一個小石頭飛快的掉下懸崖,張旭冷冷地一笑,看來某些人已經按捺不住了。
在這個黃級高手附近的一個禿頭男子慌忙掙紮地站起來,他不是到懸崖邊去看,反而是後退了兩步,目光悲戚,大聲喊道:“春生,你怎麼了?”
除了他之外,卻是沒有一個人說話的,就連表情都是沒有,就是烏茲拉斯酒店的胖子也勉強露出點難看的神色來,“這位朋友請節哀,雖然那位朋友出了意外,但秘境還是要開的,請回到自己的位置。”
張旭突生感應,急忙回過頭來,卻是看到那麵畫了八卦圖的牆壁,巨大的首尾相連陰陽兩魚突然分裂開了,非常刺眼的光芒從中照射了出來,因為是晚上,這刺眼的光芒很快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許多人一言不發,拔腿就向著牆壁衝了過去,就是那個神情悲戚的禿頭男子也是雙手撐地,一個驢打滾跳將起來向著裏麵衝去。就是看烏茲拉斯酒店的六個高手也衝了進去之後,和張旭一樣同是新人的幾人早已經消失地沒影子了。
張旭有些驚訝,但他已經落在最後麵了,幾人是落在最後麵也就不在乎多耽誤點時間,在元神掃描過這堵牆之後,張旭更有些驚奇了,這牆完全就是一堵五十厘米厚的牆,長也不過四米,高也不過三米,完全是不可能裝下那麼多人的,而且就是那個陰陽魚突然打開也是顛覆了張旭的認知。
盡管疑惑,但張旭還是快步走了進去。
穿過那道亮光之後,張旭還沒有什麼感覺,就突然出現在一個巨大的平原,不是說這個秘境是在天山的某一個地方嗎?張旭很快想到聽說的資料肯定是錯誤的,因為天山山脈可沒有這樣的平原,而且這裏麵的植被完全就是熱帶雨林才有闊葉林。
雖說是闊葉林卻沒有發現地上有落葉,隻是這些張旭已經沒時間注意這些了,因為張旭陷入了巨大的狂喜之後,這裏的靈氣濃鬱程度要比外麵濃好幾倍的。
如果在這種地方修煉,就是沒有靈草也能很快突破到胎息的境界,張旭想到,但這個地方隻能停留三天的時間,三天的時間就是再怎麼修煉,卻也不可能突破胎息的境界。
還是尋找靈草才是正途,張旭飛快地穿上衣服。
還好,因為考慮到那個平台之上,風會像刀子一樣割壞衣服,所以烏茲拉斯酒店就為大家準備了備用的衣服,因為這些張旭是不知道的,所以在進來的時候隻是抓了一套他們準備的衣服。
穿好衣服以後,張旭已經不打算留在這裏了,因為不可能長時間留在秘境,那就隻能是多找一些靈草帶出去。
這平原很大,張旭沒有看見任何一個人,他們就是速度再快,也不可能是一點兒痕跡都不留下,張旭就很快想到,莫非從門口進來的時候是隨機傳送的?
如果是這樣那也不是沒可能,不過張旭卻想到索菲亞和凝秋,他們肯定也是要進來的,因為凝秋獲得了他的一號擂台,索菲亞卻是算他的隨從,前五號擂台除了獲得傳承的機會之外,還有一個就是能帶一個人進秘境,這個可以算是隨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