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用手指著噴發的火山,笑道。
火山噴發,火焰飄飛,一派霸道而凶殘的景象,而離火山不遠,卻見一老一少在一條幹涸的水渠裏耍嘴皮子。
不禁大師望了一眼火山,搖了搖頭,道:“小友既然不歡迎我,那老夫走就是。”
他顯出一副落寞的神情,手中卻是拿著一本土黃色的冊子,歎息道:“想幫別人一把,別人卻是不領情。”
瞧著那本冊子,王煥往胸口一摸,哪裏還有《攝魂大典》。
“你這老棒子,不光犯了色戒,連偷戒也犯了。”見攝魂大典還沒捂熱就被對方摸去,王煥不滿的罵道。
“無所謂,反正我叫不禁,八大禁已經犯了那麼多,早就麻木,多個偷禁又如何,況且貧僧隻是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不禁大師摸了摸那本攝魂大典,繼續道:“小友既然趕我走,哎!慚愧、慚愧。”
不禁大師雖然拿著攝魂大典,但也不敢立馬走,因為攝魂大典相對於對方來說很重要,但太虛輪對於自己,同樣是重中之重,他之所以拖延,就是看誰先忍不住妥協。
王煥咬牙切齒的瞪了他一眼,緩緩道:“你想住太虛輪也行,先立個萬劫誓言,小爺有什麼事情要辦的時候,你給我縮著。”
想起不久前剛立的萬劫誓言,王煥多了個心眼,也不給不禁喘息的機會,眼神示意對方快些。
對方終究是妥協了,想到萬劫誓言,若是對別人來說是十分隆重的,可對老油條的不禁大師來講,那就漏洞多多了。
假裝猶豫片刻,不禁大師一臉嚴肅,雙指對天,念道:“我不禁,在此立下萬劫誓言,今日起住太虛輪內,若王煥小友有何不便,貧僧絕不偷看。。。”
“停停停。打住,改改。”王煥趕緊做了個暫停的手勢,心頭很鬱悶,媽了個巴子的,不偷看,待會偷聽,偷摸。。。
萬劫誓言雖然毒辣,可漏洞也多,王煥剛剛耍過一次這種花招,豈會給別人鑽了空子,於是陰笑道:“改成這樣:若王煥有什麼重要事情,不禁大師需封閉視聽,龜縮至太虛輪內部,不許知曉外界的一切,暫住期間,一切聽從王煥指揮,若有不從,天罰無情,讓你這一縷殘魂灰飛煙滅。”
前麵什麼封閉視聽雖然感覺蠻厲害了,可王煥總覺得有什麼不妥,畢竟今後長期在一起,加上後麵那條一切聽從指揮,不禁大師還不是被他克得死死的。
“艸!你能不能有點節操,一切聽從你指揮,以後老夫怎麼混。”不禁大師頓時不滿道,他吹胡子瞪眼起來,也是流氓得很。
王煥嘿嘿一笑,摸了摸下巴道:“給個中和點的,你可以在前麵加個前提是:不讓你去死,不讓你吃屎。怎麼樣。”
“行了,別婆婆媽媽的了,加這兩條已經夠好的了。”
無恥、流氓,不禁大師臉色鐵青,很想跟他鬧翻了去,但最後太虛輪的誘惑還是讓他妥協。
神情嚴肅,一尊沉睡了不知多久的古佛——不禁大師,在王煥的威逼利誘下,立下了一段不平等的誓言,誓言大意是:今後住太虛輪,王煥叫他往東他不得往西,叫他往西不得往東,叫他縮著就得縮著,但前提是無危險的、沒有受到侮辱的。
王煥的那句不叫你去死、不讓你吃屎。不禁大師是念不出的,台詞終究是改了改。
兩人談判一陣,又聊天打屁一番,日頭已經漸漸西斜,不禁大師再次回到太虛輪,兩人靠傳音交流,開始朝烏城行去。
不禁大師也是個幽默的人,而且十分開得玩笑。一番聊天下來,他也知道了王煥如今的處境,靈印之戰,前方烏城據此不遠,別人在那裏擺好了擂台要滅他。
不禁大師已經可以想象,王煥的下場是多麼的淒涼。
“大師,你有沒有什麼好的速成戰技,給我整點。”繞過火山,王煥一邊趕著路,一邊問道。
“以前倒是有,現在身上都被弄得一幹二淨了,哎!”
想到了不禁大師如今隻剩一縷殘魂,王煥也不好勉強太多,雖然他看小說裏,那些突然出現的老不死必是高人,而這不禁大師也確實算是高人,隻是卻似乎比小說裏那些牛人低了那麼一點。
又是一番無聊的步行,在夕陽落山的前一刻,王煥終於看到了一座漆黑的城池——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