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刀和棺蓋發生了驚天動地的碰撞,將他們腳下十步內的主擂台都給震碎,餘波泄出,不知多少靈印高手因躲避不及變成屍體,實力弱的甚至化為了飛灰。。。
“天啊,這還是練氣境的戰鬥嗎?光是餘波都震死了那麼多人。”
“太變態了,前十與我們的差距真的有那麼強?”
眾人驚疑不定,那些原本靠得近些的靈印高手,在看到數十具屍體後迅速後撤,生怕被戰鬥所波及,無辜而死。
某個隱蔽的角落,一名男子心頭急跳:長老們的戰鬥也不過如此,難道王煥真的已經達到那種令我仰望的地步嗎?不,他一定得死。
雲雨澤緊了緊拳頭,心頭怨毒的想到,隨後瞪了王煥一眼,悄悄離去。
中央主擂,王煥跟曆懷傷經過初步的交鋒後,再次戰到了一起,兩人皆是年輕一代的佼佼者,力量無比雄渾,每一下都能崩碎擂台,發出驚天巨響,戰鬥的範圍越來越大,每一次出手都令觀戰者退後一步。
短短一炷香的工夫,兩人交手已經不下百次,中央主擂被打得徹底破碎。
轟!!!
又是一次轟鳴,兩人身形快速閃動,不約而同的換了一處擂台。
曆懷傷見久攻不下,眼中閃現出一絲狠辣,手中長刀飛出,化為一道流光,將王煥剛打出的冰晶斬碎。
“魔刀開封,斬天噬日。”他低喝一聲,雙手快速掐動,嘴中念念有詞。
長刀在他的指揮下‘嗖’的一聲急速飛天,隨後化為一把十多丈長的巨刀,巨刀遮天蔽日,黑氣繚繞,帶著開天辟地的威勢斬下。
王煥眉頭緊皺,在這長刀之下,居然產生一股危險的感覺。
曆懷傷的長刀,名為噬日,乃是一件靈器,由於練氣境階段,體內沒有那麼多靈力可供靈器驅使,所以一直將噬日刀給壓製在法器的階段,並未開封。
不過今日久攻王煥不下,他心頭怨氣極大,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開封後,噬日刀頓時鋒芒畢露,連天空都暗淡下來,這是靈器之威,足以碾壓一切。。。
“不可力敵!”這是王煥此刻心頭的想法,剛想閃開,卻發現噬日刀已經牢牢的將自己鎖定,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
“日,別那麼猛行不大哥。。。”王煥委屈的說了一聲,手上卻是不慢,白玉棺蓋被他快速打出,六十四個魂念強行注入,中丹田所能掌控的先天源河的力量也被抽調了上去。
強行接招,王煥心頭很懸。
“唰!”
化為十丈長的魔刀疾疾斬下,威勢滔天,離地麵還有七八米,那溢出的力量就已經將他們所站的小擂台震成粉末,靈器之威,鋒芒畢露。
四周傳出一聲聲驚叫,無數靈印高手快速撤退,直到退出數千米,才氣喘籲籲的朝場中望去。
“砰!”
聲音響徹,白玉棺蓋被打飛數百米,上麵的光華變得黯淡下來。
碎了的小擂台以交戰中心為準,被打出一個數米深坑,深坑寬闊,足足有七八丈,不一會,便有湖水緩緩朝坑中流去,裏麵變得泥濘不堪。
噗。。。
王煥一口鮮血噴出,身上衣服破爛,臉上也是髒兮兮的,站在深坑中,腳下滿是水漬,並且水流越來越多。
王煥褲管已經被湖水淹沒,不過此時目光卻狠狠的盯著站在坑口邊上的曆懷傷,身上戰意滾滾。
“就憑你一個窮鄉僻壤來的小子,也敢跟我黑三角作對,我呸!”曆懷傷吐出一口唾沫,冷笑道。
“戰鬥還未結束,你得意什麼。”
王煥靜靜站在坑中,身軀挺拔,就在剛剛,他身上的靈力幾乎全部被調動起來,中丹田的源河,下丹田的所有氣旋。
不過,那些對於開封後的噬日刀來說,也是於事無補,最關鍵時刻,王煥的下丹田居然傳來一絲鬆動,下丹田的先天源河也流動起來。
天驕榜單,王煥從第十上升到了第五,不過此刻,卻是沒有人去注意這些。
如今雙源河打開,心頭正是戰意濃濃之時,將白玉棺蓋召喚回來,此時上麵已經沒有了陣法的光芒,不過棺蓋的材質並沒有被損壞,裏麵似乎還有某種可怖的波動,隻是他沒感受到罷了。
瞧見王煥身上居然有著無匹的戰意,曆懷傷心頭訝然,問道:“你沒有受傷?”
“我沒事,不過棺材板壞了,如今還差一件稱手的兵器,你那把刀不錯,正好搶過來用用。”王煥朗笑一聲,將白玉棺蓋收回乾坤袋,隨即從坑中跳出,眼神狠辣,空手成刀狀,朝對方脖子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