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智跟魏雲又不知道去哪瀟灑了,兩人就不是閑得住的貨色,而王煥則是老老實實的修煉。
一手握著龍象劍,一手拿著露青玉,一冰一火順著經脈緩緩流淌,王煥如今隻有一本《攝魂大典》的功法,自從兩條源河融合成一條冰火源河後,他就不再為下丹田的功法擔憂,而是直接這般修煉,發現速度也挺快的。
隻要有《攝魂大典》的力量支撐,那些源河一樣茁壯成長,而現在冰火戰技在兩樣靈器的加持下戰力更是直接提了一個台階。
以前的冰火源河爆隻有兩條源河相撞王煥就被反傷不輕,現在有四顆攝魄樹種,完全可以承受四條源河相交,而由於冰火戰技的提升,若是使用‘裂字訣’配合‘連環火攻’的使出,就算與源境八重的高手,他都敢與之一戰。
也就是說,王煥如今若是勉強一戰,應該能跟源境八重的高手來上幾招。
三天時間悄然而過,黑沉沉的夜,仿佛無邊的濃墨塗染天際,一輪下玄月彎彎勾起,發出絲絲微光。
水東艦的夜也是十分熱鬧的,燈籠高掛,窮人就坐在甲板上喝點小酒,打點紙牌,也算樂嗬。而有錢點的則搞點宴席,看看美女跳舞,比比詩詞歌賦,再耍上兩招拳腳,也是逍遙自在。
漸漸的,夜再次深去,王煥則習慣了用修煉代替睡眠的習慣,勤能補拙,手握靈石,一條條源河奔騰,慢慢的修煉著。
後半夜,水東艦也停歇下來,豚獸行了一天,夜間也需要休息兩三個時辰。
大河上的夜,風十分大,吹得窗戶嘩嘩作響,王煥魂念微微一動,便察覺到了有人接近,隨後嘴角微微一勾。
船艙三樓,三道身影穿著統一的夜行服,將身體緊緊包裹,臉也用黑布套住,隻留出兩個眼睛。
三道身影竄得極快,一會兒便竄入了王煥所住的別院。
“不會被他發現吧。”左羽寒傳音道。
“不會,我這隔絕氣息的符籙乃是從二品陰陽師那裏弄來的,元丹境以下絕對察覺不到。”胡二自信滿滿的傳音道。
三人似乎早就知道王煥住在哪間房,直接奔來。
“上家夥。”胡二伸出一根手,齊嶽立馬將一支細細的竹筒遞了過去,同時摸出一個小瓶子,瓶子裏裝著一團煙狀的東西。
“王煥,對付你,老子算是下血本了,‘迷仙草’的煙霧,你這回不死才怪。”胡二心頭冷哼一聲,小心翼翼的將竹筒插入窗子,瓶子打開,他手上打出一陣輕風,裏麵的煙霧頓時順著竹筒流入房中。
王煥用魂念感應著這一切,在煙霧進來兩分鍾後,頭腦一歪,便倒了下去。
見王煥倒地後,胡二、左羽寒、齊嶽便不再掩飾,笑盈盈的將房門打開,在房間布置了一個隔音陣法,才道:“哈哈,王煥,你也有今天。”
“現在怎麼處置他。”齊嶽臉上的刀疤抖了抖,一臉凶相的踢了王煥一腳,見王煥沒有知覺,才道。
“直接撕了。”左羽寒伸出一雙裂骨手,道。
自從大比被王煥擊敗後,王煥就成了齊嶽、左羽寒心中的陰影,就像有一座山擋在他們麵前,斷了他們前進的步伐。
大比後,兩人的修煉速度明顯下降了許多,他們清楚,隻有擊敗王煥,或者殺了王煥,那種陰影才會消除。
不過他們的建議直接被胡二給否決了。“此子坑了我們那麼多寶貝,可不能讓他那麼容易就死了,而且那天有那麼多人看著我們的豪賭,若是他死了,所有人的矛頭定然指到我們身上。”
“那您說怎麼辦?”齊嶽問道:“既然不殺,咱們廢那麼多手腳幹嘛?”
“他那麼囂張,我們就先把他修為給廢了,把咱們的靈器、靈石什麼的先拿回去,到時候再來跟他賭一場,沒有了修為,就算他賭術再厲害,也不可能是我的對手。”胡二陰森森的笑道。
“廢他修為再跟他賭,胡二哥,高,哈哈,那他的那把龍象劍我們拿不拿?”左羽寒對王煥的劍可是眼饞得很,拍了個馬屁後,立馬問道。
“不拿,到時候賭桌上光明正大的贏回來,嘿嘿!”胡二道。
“他若是不賭呢?”齊嶽道。
“不賭?這可由不得他,前幾天贏了咱們那麼多,咱們現在來扳本,他哪有不賭的道理。”胡二摸了摸下巴,繼續道:“就算他不賭,沒了修為,下了船還不是任我等宰割。”
“既然如此,那就事不宜遲,廢修為的事情,就交給我吧。”左羽寒冷冷一笑,左手靈力湧動,猛地一掌拍向王煥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