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麼,說吧遇到什麼事情了,告訴爸爸。”淩燼一副討打的賤人樣,一邊挖著耳朵一邊挑著眉毛朝著洛宏笑道。
“我就想知道貓哥最近是不是吃壞肚子了,怎麼是你這個鱉孫來了?說好的幫手呢?你是來拖後腿的吧?”洛宏痛苦的捂著額頭嫌棄道,“話說你不冷麼?”
“冷啊,當然冷。”淩燼點了點頭,“但是冷也要繃住啊,這種時候要是冷得大哥噴嚏,那多丟人。”
洛宏用力地翻了一個白眼,都不想搭理這個神經病。淩燼過來之前不知道是還在睡覺還是在做修煉,身上隻穿著一條單薄的大褲衩子,連件衣服都沒穿,赤裸著膀子踩著拖鞋嘴裏還叼著半支煙,一副準備跳到水裏遊泳的打扮。卡蘭達山上那可是突出一個冷,哪怕是裹著厚實的毛皮大衣都能冷的人流鼻涕,淩燼這個裝束沒有第一時間冷得打噴嚏,也算是條硬漢了。
“拿去,組織怎麼派了你這麼個智障過來。我是真的感覺前途一片渺茫。”洛宏歎了口氣搖頭道,隨即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件寬厚的袍子丟給淩燼。
“誒,乖兒砸這就很懂事了,為父很是欣慰。”淩燼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接過袍子來披在身上。
“怎麼一股子孜然味兒?”
“哦,天氣冷嘛,最近就好一口烤肉,前天沾了點油還沒來得及洗。你將就一下吧。”洛宏攤了攤手掌,隨意地解釋道。絲毫不在意淩燼高高舉起的中指。
一旁的黑白教會執法者們氣憤到了極點,這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家夥一出場就開始和洛宏打打鬧鬧的,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裏。仿佛在場的這些執法者們都是擺設一樣。其中一個有著四靈核的七階高級執法者提起手中的大刀,蓄著能量便直衝著淩燼殺了過去,對準淩燼的頭便是一記劈砍。但意料之中血肉分離的感覺並沒有傳來,接下來的一幕,讓在場的人,瞬間愣成了傻子。
“講道理,在你們黑白教會的禮節裏,朝人腦袋上揮刀子是一種友好親切的問候麼?怎麼一個個的都一副要砍死我的逼樣啊?老子臉上長了你們的吉祥物?”
淩燼看著那名執法者皺著眉毛歪著腦袋問道,一副骨子裏透著賤氣的表情讓人很想揍他。但那名執法者手中的大刀卻無法挪動分毫,淩燼用手掌輕輕地抓住了刀刃,卻讓那名執法者感覺自己的靈器被什麼東西鉗住了一樣,根本無法移動。
“靈核?意思是我可以歇著了?”洛宏愣了愣,指著盤繞在淩燼身邊的九枚深灰色晶石一樣的靈核問道。
“啊不,這是用點券買的時裝。老貴了。”淩燼輕笑了一聲,聳著肩膀道,“至於這群人嘛,你還是歇著吧。也就中等意思的碾壓,我這麼說你懂我意思麼?”
看到這一幕,洛宏算是放下心來了。原本洛宏還擔心隻靠淩燼一個人能不能解決這裏的事情,但在見到淩燼完整的九枚靈核之後,洛宏便不再擔心任何事情了。哪怕淩燼如今的實力不過七階中級,但有這九枚靈核在,在場的執法者哪怕一起上,也不是淩燼一個人的對手。
那名揮刀砍向淩燼的執法者瘋狂地運轉著自己的能量,想要抗衡淩燼手中的巨力。但無論其怎麼嚐試,結果都是徒勞。淩燼有些不耐煩地打了個嗬欠,隨後手上一用力,隨著“哢嚓”一聲金屬破碎的脆響,那柄凝聚著七階強者修為的靈器長刀,就這麼生生地被淩燼給折斷了。
靈器損毀雖然可以修複,但這對於靈咒師而言,幾乎可以說是一種致命的打擊。使用靈器的靈咒師半數以上的修為都凝聚在靈器之中,靈器破碎,就意味著這部分修為徹底受損,不說別的,光是修為就要活生生的倒退很多。而靈器想要恢複原裝,所需要的時間就是未知數了,若是修為不足或是沒有其他高階靈咒師出手幫助的話,這名執法者的修為就算是廢了。
靈器破碎帶來的巨大反噬讓那名執法者的口鼻之中瞬間噴出了大片的血霧,整個人瞬間便萎靡了下去。淩燼根本不多廢話,就著手裏折斷的刀頭,反手一甩插在了那名執法者的胸前。長約半尺的刀頭完全沒入執法者的體內,瞬間刺穿了心髒。不用說,這名執法者已然是個死人了。哪怕是淺玉樓的父親淺漠栢這等被尊為醫聖的人在場,也救不了這個人的性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