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我目光堅決,南瓜最終還是妥協了:“好吧,我答應讓你在我身上繪製命紋,這行了吧?”他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無奈相。
但是我還是沒有取下南瓜身上的定身符,因為我知道,在皮膚上麵繪製命紋會生出一定的灼燒感,我怕南瓜忍受不住。
同時,我還把製作好的封禁符,貼在了寢室的牆上,暫時禁錮這一片空間,防止聲音過大,再傳出去,影響到其他寢室裏的同學。
三眼陰猴也被我和南瓜驚醒,蹲在桌子的一角,目光不解地盯著我和南瓜的一舉一動。可能在它的眼裏,以為我和南瓜在玩什麼小遊戲。
但這絕對不是遊戲,我是認真的。
找別人都不合適,南瓜和我關係最鐵,是最好的選擇,也可以說是“最好的實驗品”。不過繪製命紋無關生命,就算是生出灼燒皮膚的熱量,也不會真的傷到皮膚,隻是會感覺難受而已。
把東西擺好後,我麵朝南瓜鄭重地說道:“我要開始了!”
南瓜眼睛瞪著我,也不吭聲。
然後,我口中先是念出了一段清心咒。之後,在心靜下後,就提起了毛筆。
筆端輕輕地蘸起一點融了我血的朱砂水後,我就開始念出法咒。並且筆端在南瓜靠近脖頸端的脊椎骨上邊,開始落筆,繪製起了符紋。
“哎呦!怎麼這麼熱啊,不行不行,我受不了了......秦哥,我感覺我的肉皮都要被燒著了。咱們不待這麼霍霍人的,你快點把定身符取下來,別繪製那什麼命紋了!...放我一馬吧。”
南瓜哭幾賴尿地喊叫著。
但是我並沒有停手,也沒有回答南瓜的話,我口中的法咒不能夠中斷。目光緊盯著南瓜的後背,意識自動把南瓜的聲音隔絕掉了。
我在專心致誌地繪製“命紋”。
一時間啊,寢室裏麵南瓜的痛叫聲,接連不斷。要不是我先前把寢室裏的空間利用封禁符封禁,這個時候,其他寢室的同學應該早就被南瓜如殺豬般的叫聲,給驚醒了。
心神如一!
毛筆的筆端筆走龍蛇一般,在南瓜的後背上麵劃動著。
但是繪製命紋和繪製符紋是一樣的,中間不能夠有所中斷,要是中斷了,那繪製出的“命紋”鐵定會失敗。
隨著法力灌入進毛筆的筆端,朱砂水和我的血繪製出來的紋路,泛起了一點點的黃光。
黃光隨著筆端的移動,在一點點的蔓延。
繪製到一半的時候,南瓜的叫聲可以用“慘”來形容。
因為擔心他,我還有點失神,差一點紋路就中斷掉了。不過還好,我及時調整了狀態。
我有點後悔了,早知道南瓜喊得會這麼慘烈,我先前就應該利用禁聲符封住他的聲音。
不過也沒事,反正隻有我和三眼陰猴能夠聽到,其他人也聽不到。
“秦哥,我他娘的肯定是上輩子和你有仇,但是就算是有仇,你也不待這麼報複我啊!......哎呦!好熱啊!好疼啊......”
“秦哥,你知不知道,那種感覺就好像是你用刀子在我後背上麵一下一下地劃動一樣!”
“我感覺我後背的肉皮已經快被你給剝下來了!......”
南瓜止不住地叫喚著。可能是太疼了,眼角邊豆大的淚珠不停地往下滾落。那不是傷心、悔恨的淚水,就是很幹脆的疼。
我也想到了那個可愛的小女孩韓小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