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他陰冷一笑,自我介紹說:“馮涼,你聽清楚嘍,我叫秦玉陽,是一個閭山派的俗家弟子,這次的事情,不怪他人,隻怪你自己內心淫邪。你要是覺得我對你的懲罰讓你憤怒,你可以來報複我。”
“不過,要是下次你被我捉到的話,嘿嘿......你懂得!”
這個馮涼雖然不知道閭山俗家弟子是幹什麼的,但是先前我運轉法力時候的狀態,已經是嚇到了他。所以內心膽怯、恐懼、不安的他緊忙就回答道:“我明白!我明白,我不會找你麻煩的......”
“不找麻煩就好,要知道鷺江市蘇家的公子蘇遠航,就因為找了我麻煩,觸了我的黴頭,才被我收拾了一頓。希望你不要做傻事才行!...另外,你對肖念文也的確是需要補償。還有那個夏玉茹,你也不要再去糾纏了。”
“你這種人啊,根本就不配有女朋友!”
我的話盡管不好聽,但是馮涼卻很配合,一個勁地點頭。
抬手看看手表上麵的時間,已經是過了子時。
我還真是有點困了。不過,心裏麵還有點擔心南瓜,不知道他的感冒好沒好。於是,朝馮涼笑了笑,我把禁聲符收了,就離開了賓館的房間。
眼見我離開,馮涼才算是慢慢從地上坐起來。
他的眼神裏麵還帶著恐慌,傻愣愣地坐在地上。
不過不得不說,我的手段見效果了。從此,馮涼就從肖念文和夏玉茹的生活中徹底的消失了。並且馮涼還托人給肖念文送去了一張一百萬的銀行卡。
雖然錢無法彌補肖念文內心之中的傷痛,但是有時候,人還是很容易遺忘的。
也不能說是“遺忘”應該是有些記憶,沒有人願意提起。就好像是身上有了一塊傷疤,沒人喜歡去揭開傷疤,讓自己血流,傷痛。
我開車回到了濱江大學,盡管濱江大學和外國語大學距離不遠,但是開車回去,還真是有點裝逼的嫌疑。
回到寢室的時候,我發現南瓜竟然沒有睡覺,正盤膝坐在床上玩著遊戲。
“丫的!大晚上的,你不睡覺,難道想通宵玩遊戲不成?”
見我回來,南瓜嘿嘿一樂,緊忙說道:“秦哥,我這可不是通宵,我是在等你呀!現在你回來了,我也該睡了。”說著,南瓜就把電腦收了起來,準備睡覺。
看他的狀態似乎好了一點。
我就問他:“你咋樣了,感冒好點沒?”
南瓜躺在床上,回道:“放心吧,秦哥,我這身體好得很,不就是一點小感冒嘛,還奈何不了我。”
額!看吧,給他點陽光就燦爛,給他點洪水就泛濫,給他把梯子這小子就能上樹。
剛說完,南瓜捂著嘴巴就又“阿嚏”地打了一個大噴嚏。
“嘿嘿,裝逼沒裝好!”南瓜自嘲道。
不過,我心裏麵卻是一暖,因為南瓜是怕我出什麼事情,才在寢室裏麵等我。
“對了,秦哥,你這一天都幹啥去了?”南瓜一臉納悶地問我。
我就把“靈”碎片的事情簡單地跟他說了一下。但是關於肖念文和那個馮涼的事情,我沒有提及。不能拿別人的事情,來當做談資。
沒想到啊,南瓜躺在床上,麵朝去,卻是興奮了起來。一個勁的,讓我再說得詳細一點。我就以“我累了”為推辭,沒有再多說。
把三眼陰猴放出來,我就到外麵洗了個澡,返回來的時候,南瓜已經睡下。
我躺在床上,眯縫著眼睛,沒有立即睡著。
現在肖念文的事情,以及那個馮涼都搞定了。還有“靈”的碎片也被三眼陰猴給吞噬了。但還有一個事情,那就是那個可惡的帶著鴨嘴帽的司機。
說起來,罪魁禍端,就是那個帶著鴨嘴帽的司機。
要是那個司機不對那個女子圖謀不軌,還殘忍地殺害了那個女子,也就不會有“靈”碎片的出現。“靈”的碎片不出現的話,肖念文也就不會做噩夢。
但是女子“靈”的碎片留存下來,也還是希望有人幫她,這也無可厚非。
不過,我卻是覺得相較於肖念文的噩夢,相較於那些“靈”的碎片,最為可怕的還是人心。都說“動物凶猛”,但是有時候,人還真是不如動物。
那個鴨嘴帽司機,因為對自己老婆的不滿而把怒氣發泄在了別的女人身上。
那個馮涼雖然是富家公子哥,但是心裏麵的淫邪之氣卻極重,不但腳踏兩條船,還在搞大了人家姑娘的肚子後,不管不顧。
甚至於,因為馮涼的緣故,肖念文肚子裏麵的孩子,才會被拿掉。
都說孩子沒有降世,是沒有“靈魂”的。但是殊不知啊,在肖念文懷孕的那一刻起,那個孩子就已經有了自己的“靈魂”。
換個角度想,也是肖念文為了自己,才害死了她的孩子。
四個字,在我的心頭浮現出來:人心險惡!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