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秦哥...你醒醒啊!你醒醒!......”
有人喊著我的名字,手掌輕輕地拍在我的臉上。
我睜開眼,率先瞧見的是南瓜,南瓜的臉上帶著焦急。眼見我睜開眼睛,他露出了一點喜色,忙對旁邊的四個女生說道:“醒了!我秦哥醒了。”
紫彤緊忙走過來,目光裏麵帶著關切,甚至於眼睛還有一點紅腫。
“秦哥,你咋樣了?”南瓜問我。
我的胸口還一陣地憋悶,喉骨生疼,但緩了口氣後,還是回複說:“我沒事!...南瓜,你先扶我起來。”
南瓜緊忙扶我起來。我稍稍穩定了一下情緒後,才發現自己在那個鄭清斌家的沙發上麵坐著,旁邊茶幾不遠處的地方,那個鄭清斌的屍首正躺在那裏。
公寓門關著,已經不見那個陰差李家成的蹤影。
“李家成呢?”我沉聲問。
南瓜一臉苦相,說道:“秦哥,那個李家成在把你......把你弄暈後,就帶著那個鄭清斌的魂魄離開了。不過他離開前,把那個鄭清斌的老婆還有那個小女孩今天的記憶都消除了。現在那娘兩個還在房間裏麵沉睡。”
“那個李家成還放了話,說要是你不趕快脫離三山教,下一次遇到秦哥你...他說,他就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了,還說要取你的性命。”
媽的!這個李家成實在是太卑鄙了。
不但搶走了鄭清斌的魂魄,現在反倒是來要挾我,讓我退出三山教。我雙手攥拳,心中很是不忿。但是那個李家成已經不見蹤影,我也找不到他。
眼見我一臉的氣憤,南瓜安慰我說:“秦哥,這次的事情好懸啊,你差點就沒命了。我看當閭山道士也挺危險的,不然你還是退出三山教吧,免得惹禍上身。畢竟三山教和李家有過節。”
南瓜的話是為了我好,但我還是搖了搖頭,回道:“不可能!本道爺既然已經加入了三山教就不會退出,不就是一個李家成嘛,大不了,以後遇到他,老子就和他拚命。”
其實我要是開啟詛咒之眼的話,也不一定不是那個陰差李家成的對手。主要是我師父馬宏濟告訴我,詛咒之眼不能隨便開啟,免得遭人窺視。
要是我收拾不了李家成,李家成再把詛咒之眼的事情說出去,恐怕那時候的我,才是真正的麻煩不斷。
嘴裏麵含下了一枚固元丹,我的身體才算是稍稍好轉一點。
外麵的天色陰霾下來,涼颼颼的空氣透過開著的窗戶,直往屋裏麵灌。
“走吧,既然那個李家成已經帶走了鄭清斌的魂魄,鄭清斌也遭受到了應有的懲罰,我們就先離開這邊吧。”
南瓜和四個女生都沒有什麼意見,點點頭。
隨後,我們幾個人就離開了鄭清斌家,準備返回大學城。
由“靈”的碎片引發的這件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隻是可惜了那二十幾個女生,除了那個萬水芸,其他女生的名字,我們也不知道。
但總之吧,失去了親人的家庭一定不會好過。
我們不知道的是,我們一行六個人剛剛離開不久,那個鄭清斌的老婆和孩子就轉醒過來,不知道那個陰差李家成施了什麼術法,她們娘兩個已經忘記了今天發生的事情。
在發現鄭清斌的屍首後,母女兩個緊忙就報了警。
警方隨後就趕到,但是並沒有在鄭清斌屍首上麵查到什麼線索。甚至於在查找證據的時候,有警察在鄭清斌的床下,還發現了不少女子的錢包。
很快,一樁“黑車司機害死數名女子”的新聞就上了鷺江市的新聞報道,在整個市裏,甚至是全國都引起了很大的轟動。
後來,可能是從那些大爺大娘那裏打聽到我們曾到過鄭家的緣故,我和南瓜以及其他四個女生,還去警局做了一下口供。
不過,我們的口徑是一致的,警方的人也沒有從我們身上查到什麼線索。
就算是查到了線索,我們說鄭清斌的魂魄離體而亡,恐怕也沒有人會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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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眼見我陰沉著臉麵不吭聲,幾個姑娘也都選擇了沉默。南瓜摸出煙來,遞給了我一根。
“秦哥,這次的事情你別上火,要怪就怪那個李家成太無恥,竟然虎口奪食,搶走了那個鄭清斌的魂魄。他啊,就是想撿便宜,獲取那什麼陰德。”
我沒有回南瓜的話,南瓜眼見如此,就專心開車,也沒有再吭聲。
而就在車輛上了高架橋的時候,我無意中朝著後視鏡掃了一眼,竟然發現一輛車尾隨在我們的身後。
這其實也沒有什麼。
關鍵是,那輛車我抬眼去看的時候,發現車裏麵根本就沒有駕駛員。
曾經有一個新聞,就說一個司機開車,經過一輛紅色跑車跟前的時候,卻是發現跑車裏麵根本沒有駕駛員。就一輛車,在筆直的路上行駛。
當時差點把那個司機嚇尿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