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祝斯伯的話,我的麵色就變得凝重起來。
現在我二師兄蔣天舟被困在墓穴裏麵,情況尚不知道,我心裏麵很著急。但是墓穴裏麵又危機重重,詭譎莫測,不單單出現了一個可怕的“循環”,還有蛇人像以及血屍什麼的。
最為關鍵的是,那個墓穴說是墓穴,但是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墓穴。到底是什麼人埋葬在當中,亦或是根本就不是人,我心中拿捏不定。
但是我很確定的是,墓穴還是一定要去的,救人要緊。這個時候,我覺得自己的能力,顯得很單薄。要是我師父馬宏濟在就好了,有他出手的話,就算是血屍,就算是那些蛇靈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祝斯伯見我憂心忡忡,就擔心地問我:“秦哥,用不用我找人幫忙?”
我想了想,這種事情還是別麻煩別人了。
那處墓穴裏麵危險至極,進入後,能不能生還都還是未知數。就算是找人,人家願不願意幫忙,也還說不準。
就算是幫忙了,估摸著我這邊也需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於是我搖了搖頭,回道:“不用了,我過去看看,再說。要是實在不行的話,你這邊兩天後,報警就成了。到時候,警方的人知道有人被困在墓穴裏麵,也不會不營救。”
祝斯伯點點頭,無奈地說道:“那好吧,隻能是這樣了。”
“好了,斯伯兄弟,你好好養傷,我就先走了。”
和祝斯伯打了聲招呼,我就離開醫院。剛剛下到醫院的樓下,我口袋裏麵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電話是土夫子褚良打來的,時間已經到了下午的兩點鍾。
我接了電話,朝褚良說道:“你先等等,我已經下樓了。”
隨手,我就掛斷了電話。
去到醫院門口的時候,我瞧見褚良正在左顧右盼地尋著我。他的身上今天穿了一身的黑衣服,後背上麵背著一個大大的背包,好似要去旅行一般。
我走過去的時候,他正好回頭。
見到我的時候,褚良臉上出現了一點喜色:“秦道長,總算是等到你了。那個...化骨丸的解藥,你帶來了嗎?”
我瞪了褚良一眼,不鹹不淡地說道:“你倒是很關心自己的性命啊。”
褚良笑了笑,撓著腦袋:“那是!那是...人的命就一條,失去了那可就沒有了,我當然得好好地活著。秦道長,您到底...帶沒帶化骨丸的解藥啊?”
“帶了。”我回道。
聽我這麼說,褚良緊忙伸手,說道:“秦道長,既然帶來了,就把解藥給我吧。你放心,我褚良絕對是講信用的。先前我可是發過毒誓的。”
毒誓?他的毒誓恐怕連屁都不如。
我哼了一聲,說道:“你先不用著急,解藥自然會給你的。走吧,我們先前往巫老山。”
隨後,在醫院的門口,我就攔了一輛出租車。商量好價格後,出租車司機就樂滋滋地開車,上路了。
主要啊,是我給了他一倍的價格,他心裏麵的歡喜也就都表現在了臉上。
下午六點多鍾,我們就來到了巫老山下。
夜色沉沉,巫老山就好像是籠罩在一層黑色的紗幔中一般。
有風,風吹過樹木,“嘩啦嘩啦”直響,有種鬼祟的感覺。不時間啊,還能夠聽到怪鳥的叫聲。
幸好有褚良在。下車後,他就指引著我,說他知道一條進入巫老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