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麵朝這個張文炳笑道:“張老哥,客氣了。”
張文炳立馬讓出個位置來,招呼我說:“秦道長,這邊站!...其實先前我一直想要拜會秦道長的,隻是我的身份就是一個普通的陽間人,和其他陽間道士是沒法相比的,所以也就沒有過去。”
我往前走了一步,站到了這個張文炳的旁邊。
“張老哥,你說笑了,張老哥能夠修煉出陰司法力,也自然不是一個普通的人。”
張文炳聽我這麼說,嘿嘿一樂,問道:“秦道長,不知道你是哪個市的啊?”
我回答:“我是鷺江市的。”
張文炳點點頭,一臉可惜的模樣,“我是太中市的,在陽間,和秦道長的距離還是有些遠的。要是早知道秦道長的名頭,我說什麼也要到鷺江市拜會。不過,現在見到秦道長,也不晚,也是我的榮幸。”
這個張炳文說話文縐縐的,溜須拍馬的功夫更是厲害,弄得我這心裏麵很舒服。
不過,這個人我覺得不是那麼簡單。
小山坡的對麵竟然也是一個深淵,深淵的麵積更為巨大。再往前,過了深淵,是一片枯萎的樹林。灰蒙蒙的氣,籠罩著那片樹林,多少隻能看到一些零散的樹木。
我和張文炳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一會天,就下了小山坡。
眼見我離開,張炳文滿是笑意的臉容,忽然冷了下來。
他朝旁邊短小粗搒的男子說道,“何奎,這個秦玉陽不好招惹,你與他說話的時候,注意分寸。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秦玉陽雖然沒有提起...但是他已經修煉出了陰司法力。”
“再加上,他是一個道士,道法高深,恐怕成為那五名執行者中的一個,也是很容易的。所以,暫時我們不要與他敵對。”
那個叫何奎的短粗男子,點點頭,恭敬地回道:“是,老大,我明白。”
其實,這個張炳文是個混子頭目,頗有智慧。
那天他正帶著自己的手下,去替人收賬。但是對方不給錢,他就用刀砍斷了對方的手指。在他把對方的手指,扔進燒開的開水裏麵之後,陰司的鬼差就降臨在了他的旁邊。
他還有他的屬下何奎就被帶到了陰司這邊來。
正是因為這,那個叫何奎的男子才會聽從他的話,也是他幫著何奎從地藏石裏麵修煉出的陰司法力。不然,空有一膀子力氣,卻沒腦子的何奎,恐怕找不到吸收陰司法力的竅門。
這個時候,天已經完全暗沉了下來。
我回到石屋裏麵的時候,裏麵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哈哈...能夠修煉出陰司法力真好!這多虧了秦道長,不然的話,我可能還沒有找到吸收地藏石裏麵陰司法力的法門。”
是道士厲濤的聲音。
“是啊,還是秦大哥的本事更大一些。”站在厲濤旁邊的赫連小小,跟著附和道。
“那是那是!...我秦哥可是一個大道士,自然最為厲害了。你們隻要跟著我秦哥混,我相信,我秦哥不會虧待你們的。”說這話的人,是“龍鳳眼”孫讓。
他的聲音裏麵透著得意,就好像我是他親哥一樣。
“咳咳!”輕咳兩聲,我就進到了石屋裏麵。
眼見我回來,孫讓和我打了聲招呼。
赫連小小和厲濤也都對我感謝連連。
“好了!你們不用謝我了,其實不用我,你們也會想出辦法的。我們還是來商量一下,如何成為執行者吧。現在已經有十二個人修煉出了陰司法力,過了明天,可能人數還會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