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市向南行進靠近山區的郊遠地帶,俞默笙看著蜿蜒的銀色馬路上隻剩下布加迪一道閃電似得黑影,耳邊再也捕捉不到一絲都市的燥熱喧囂,有的隻是跟隨著風聲呼嘯而過的蟬鳴。
“你帶我去哪?”
俞默笙還是沒有忍住,頂著江寒渾然天成的陰沉氣場問出了口,還沒等江寒回答,她的眼中便就看到了遠處蔥鬱的樹木中隱約的出現了奶油白跟天空灰的建築物,再往前走隱約的看到一片平坦的高爾夫球草場。
這種不需要裁判的紳士風貴族運動倒是跟身邊的這位極品帥大叔相配的很,俞默笙不禁在心中冷笑,他不會是把自己帶到某個金主的後花園來了吧?不是說好了要打賭的?他該不會是在這裏約了一大幫的記者吧?
“下車?難不成還要我請?”
江寒的聲音冷不丁的從車外響起,俞默笙一激靈的回過神來,已是驚呆……
布加迪停在一個圓形修葺的噴泉旁邊,嘩嘩的水聲伴隨著舒緩的音樂聲時起時落;地上一溜煙兒的白色磚石,一塵不染;路邊精致華美的西方氣息的花園中綻放著白色的粉色的薔薇,散發著陣陣幽香;而剛剛在遠處的奶油白跟天空灰的建築物,實則就是一座十足十的豪宅!一磚一瓦一雕花,無不體現著法式宮殿的恢弘奢華!
我靠!萬惡的資本家啊!
俞默笙一肚子的苦水,現在想來江寒賞給自己的那棟複式別墅,在這殿堂級的豪宅麵前簡直就是一抬不起頭的小嘍囉……
“女士!女士,請您下車……”
俞默笙的思緒被打斷,收回目光看到車門前躬身站著一位穿著整齊得體的老者,她連忙的伸出手背以防萬一的擦了擦口水,接著下了車,快走了兩步追上朝著門口走去的江寒,抓著他的袖子小聲說道,“大叔,我們還是走吧……你弄這麼大陣仗要是被主人看見了,咱不好解釋啊!你別裝了,這肯定是哪個富婆家的度假別墅吧?”
俞默笙邊走,一雙黑晶石一樣的眼珠不停歇的四處瞅著,不放過她路過的這精美園林和奢華建築的任何一個細節。
主人?
江寒挑著眉,餘光將這小女人盡收眼底,他不就是這裏的主人?這裏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包括這裏的人,都是他江寒的。他要做什麼事,帶什麼人來這裏,根本不需要解釋。
“給我一個不一樣的她。”
江寒像是拎小動物一樣的把一臉莫名的俞默笙推到了一個男人的身邊,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她就被眾多的妹子簇擁到了一個陌生的房間,還在惋惜剛進宮殿還沒有參觀,正想抗議,臉上就‘啪’的一聲被糊上了一個冰冰涼的急救麵膜。
“哎呦喂!我的天哪,這還是女孩子的皮膚嗎?這難道不是缺水幹裂的黃土地嗎!”
刺耳的壓著嗓子的男聲傳進俞默笙的耳朵,刹那豎起了一身的汗毛,緊接著又聽到他說,“江總,把她交給我您放心,保準兩小時後連您都認不出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