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月吃完涼粉回來了,她一進門就撲進了楚歌的懷裏,滿嘴的油花花沾了他一身。
“這麼快就吃完了?”楚歌問寧輕雪。
“房間裏煙味太重,本來還想在外麵多呆會兒,隻小月月吵著要回來的。”寧輕雪回答,“你們吃了嗎,我也捎了涼粉回來。”
肖寶起身打開塑料袋子,笑著說:“正好就不用叫外賣了。楚歌你也來一口,味道好極了。”
“你們吃吧,我不餓。”楚歌用手揮了揮客廳裏的煙霧,打開窗戶,讓煙飄出去。外麵的冷風一股腦的湧進來,差點將楚歌給吹倒。
由於開窗戶的動作太大,楚歌身上的舊傷又疼起來了。他用手捂著胸口,輕聲咳了兩下。
小月月拉著楚歌的手,羞答答的說:“楚歌,我們兩個去做點愉快的事情吧。”
“去哪裏?”
“你知道的。”小月月矯情的說道。
楚歌似懂非懂,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被小月月拉到臥室去了。
客廳裏的人一臉的狐疑,都不明白這孤男寡女的在房間裏麵能做什麼事情。
石龍調侃著說:“愉快的事情呦,你想到什麼沒有,肖公子?”
“去你的,你把楚歌當成什麼人了。”
雖然這麼說,肖寶還是忍不住站在門外要偷聽裏麵的動靜。好在房門並沒有合實,他看到小月月和楚歌兩個人躺在了床上,頓時腦子就熱了。
“讓我看看,快讓我看看!”石龍躋身過來,吵吵嚷嚷的喊著。
肖寶把石龍推回去,脫了西裝扔在了石龍的懷裏。
寧輕雪走到肖寶身後,用手戳了戳他的腰,說:“你這樣偷看人家,不好吧。”
肖寶看的出神,沒有聽到寧輕雪說些什麼。
當房間內傳來小月月的浪笑聲時,寧輕雪臉紅了。她也透過門縫往房間裏麵偷瞄。
“哎呀,不能看,女孩子千萬不能看。”肖寶慌忙捂住了寧輕雪的眼睛,讓她離開。
“楚歌,真的和小月月……”寧輕雪的話說到一半,再也說不下去了。
“你怎麼也和石龍那糊塗蟲一樣懷疑楚歌的為人呢?”
“肖寶,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我怎麼就是糊塗蟲了?”石龍正愁沒人跟他說話,一聽到肖寶來找茬,他就放下筷子,站起來和他杠上了。
“吃涼粉還不能堵住你的嘴巴嗎,石龍,你可別寧輕雪一起瞎鬧。你們兩個都給我安分的坐在那裏,我去替大家打探消息。”
“切,這八字還沒有一撇呢,真把自己當成是肖家的掌門人了,在這裏,我可不吃你那一套。不吃了,不吃了。”石龍拉拿起外套開門走出去。
寧輕雪指了指走出去的石龍又指了指肖寶,最後歎了口氣,酸溜溜的跑進廚房躲起來。
房間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楚歌會不會真的和小月月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亂搞起來。
關於楚歌的為人,我們是毋庸置疑的。楚歌潔身自好,是個有原則的五好青年,當然不會幹出那種齷齪的事情。
楚歌被冷風一吹,舊傷複發,小月月就說她有辦法緩解他的疼痛。而她的辦法就是替楚歌做特殊理療,其實就是按摩。
不過這種按摩不是用手,而是用腳和膝蓋來完成的。
小月月光著腳踩在楚歌的背上,就像是在玩蹦床一樣歡快的不得了。她還喊上了口號:“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加油,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