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俊武再次接到楚歌電話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七點鍾的時候了。他匆匆忙忙地來到鬱金香酒店門口,看見楚歌懷裏抱著一個美人站在酒店的門口等著他。
劉俊武往酒店大廳內一看,一堆的警察已經將裏麵封鎖,挨個地給每個人做著筆錄。
“堂主。”
“俊武,這次多虧了你的悍馬,要不然的話後果真是不堪設想。”楚歌這句話說出來是發自真心的。但是落在他懷裏的林雲霓耳朵裏就顯得有些別樣的意味了。
對於自己來說,楚歌今天下午這樣對自己,算不算是不堪設想?
想到這裏,她的手摸到了楚歌的腰間,狠狠地擰了一把。
“隻是小事而已,堂主不用客氣。”劉俊武說完,眼神往大廳裏的警察那裏瞟了一下。
楚歌哪裏不知道他的意思,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這件事你不用管,會有軍方的人幫我處理的。你幫我去查一個人的資料,他的名字叫蔣天高,貌似來頭還不小的樣子。”
蔣天高?
劉俊武默默地將這個名字記下。自己也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其實也不是蔣家多麼的不出名。相反的是,蔣家實在是太出名了,以至於大家都有一種燈下黑的感覺。因為蔣家的生意涉及很廣,旗下也有許多分屬部門。因此很多人即使是天天用著蔣氏集團的產品,也不知道蔣家到底是什麼來頭。
蔣家的出名,隻是在商業圈裏十分顯赫。要不然蔣天高也不敢對林雲霓說出先上車後補票的話來。
畢竟在江海市,林氏集團就已經算得上是龐然大物了。由此觀之,蔣家的財力是有多麼的可怕。
就在兩人還在門口交談的時候,劉鐵帶著一張撲克臉從酒店裏走了出來。他皺了皺眉頭看著楚歌懷裏的林雲霓,隨後用公事公辦的口吻對著楚歌說道:“今天這件事軍方已經接手了,隻不過你需要給我們一個解釋。”
“動了我的女人,他們就得死。這個解釋夠不夠?”楚歌很是霸氣地說道。
劉鐵聽了楚歌的話,卻仍舊是麵無表情地點了點頭說道:“我沒有權力判斷你的解釋能不能被軍方接受,但是我會將你說的話一字不漏的轉達給上層,在此之前請不要離開江海市。”
雖然劉鐵是一張撲克臉,不過楚歌還是很欣賞劉鐵的。他這輩子隻欣賞兩種人,一種是劉鐵這種隻講道理的人;還有一種是瘋道人那種隻講感情的人。
從這一點上來看,楚歌是個很極端的人。他也不知道什麼是妥協與變通。因此他才會在不知道蔣家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下就出手殺了蔣天高。
正如楚歌所說的,動了他的女人,就該死。這和蔣家到底有著怎樣的財力和社會地位沒有關係。
“第一個作戰任務已經通過了初步審核,明天會召開第一次作戰會議,希望你能夠準時到。”
劉鐵說完,站著想了想自己還有沒有什麼事沒有交代。確定沒有以後,他對著楚歌點了點頭,轉身走向自己的軍車。
“堂主,剛才那個人很不簡單的樣子。”劉俊武一直站在一旁,安靜地聽著兩人的說話。
劉鐵的樣子實在是標準的軍人模板,甚至標準地讓劉俊武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當過兵。
無論是走路的姿勢還是做事的動作亦或者臉上的神情,劉俊武之前一直都認為自己雖然退伍了但是還保有軍人的基本特征。
如今看見劉鐵這個典型,他難免自行慚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