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金香酒店現在站滿了特警。
蔡老爺子他們的轎車停在鬱金香酒店門口的時候,鬱金香酒店的經理就陪笑著走了上來,卻被剛剛下車的唐武給攔住了。
“怎麼這個經理笑得比哭還要難看?”王若海有些奇怪地往身後看了一眼,完全沒有想通這個鬱金香酒店為什麼會找這樣的人來當經理。
“不奇怪。經過上次生化病毒的案子以後,鬱金香酒店的生意就不是很好。誰知道現在又被我們給包場了,這裏裏外外站滿了特警,在江海市普通市民的眼睛裏指不定這裏又發生了什麼違法犯紀的事情呢。以後肯來這裏光顧的人就更少了。”
蔡老爺子頭也不回地待著王若海往裏麵走。對於這些商人,蔡老爺子實在是太了解他們了。
“就這事?”王若海有些吃驚地指了指剛才的經理。顯然想不到經理笑得比哭還那看竟然是因為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還不夠?要知道這些商人可是把錢當成命根子看待的。現在出了這種事,你讓他們怎麼不痛心。”
“在燕京,根本就不會出現這種事兒。”王若海不屑地揮了揮手,燕京帝都人的傲氣表現地淋漓盡致。
“那是因為你在燕京去的那些酒店都是世家公子們閑得無聊開的酒店,有幾個是真正缺那點錢的,自然看上去就不會和這種經理一樣斤斤計較。”
“也對。”聽到蔡老爺子這麼一說,王若海也覺得蔡老爺子說的有道理。
小孟走在最前麵,推開了一個大型包間的門,站在門口對兩人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鬱金香酒店,不僅僅是一個酒店住宿的存在。在生化病毒案件發生之前,這個酒店最為出名的就是它能夠看見江海市大部分建築物的落地窗餐廳,和它別有風味的菜肴。
站在落地窗的前麵,王若海第一次覺得這個破酒店比自己想象中的還是要好這麼一點點。
蔡老爺子安安心心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拿起菜單,開始一一點菜。
“你在下麵布置了這多的警力,楚歌敢來嗎?”欣賞著江海市全景的王若海開始沒話找話地和蔡老爺子閑談。
“你不是看過楚歌的資料嗎?樓下的那點警力,他是不會放在眼裏的。我布置那些人,主要是清理一些不開眼的牛鬼蛇神,免得節外生枝而已。”
王若海知道蔡老爺子的意思。中央這一次將一大批外調的人調到江海市來任職,無論是記者也好,還是商界的那些所謂的精英也好。他們對於從飛機上下來的這些人可以說是盯得死死地。
尤其是像王若海這種能夠和蔡老爺子直接對話的人。在別人的眼裏看來,他就是最有希望成為江海市下任市長的人。因此如果蔡老爺子不把鬱金香酒店當做重要的談話場所用武警來封鎖的話,現在門外麵指不定冒出來多少記者和所謂的私家偵探。
吱呀。
餐廳的門被人推開了。王若海轉過頭去,換上了一副嚴肅的表情想要給楚歌一個下馬威,誰知道看見的卻是穿著道袍的一男一女。
王若海一拍自己的腦袋,有些懊惱地說道:“你們兩個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我們是你的護衛,自然是你在哪裏我們就跟到哪裏。”道姑大約二十來歲的年紀,但看上去卻像是幾十歲的老女人。她一臉清冷回答著王若海,就好像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一樣。
王若海看著這兩個不著調的人,心中直犯嘀咕。你們現在想起來你們是我的護衛了。剛才下飛機的時候怎麼沒有看見你們人在哪裏?要是蔡老爺子他們是壞人的話,他王若海就是死十次都有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