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笑歸好笑,可這事還真不怎麼好解決。雖然自己的確是頗得劉山虎的信任,可這信任畢竟沒法跟出生入死換來的真情相比。自己雖說幫了徐勇的忙,二人關係也很好,可這事涉及的是女人,對男人來說,尤其是對向徐勇這種五大三粗的男人來說,女人的事就是麵子問題,處理不好就是駁了他的麵子,他就會跟你玩命。
陳正眉頭蹙得更緊,表情也越來越凝重,他深呼吸一下繼續思忖道:況且就算徐勇沒有把這事情當成麵子問題來對待,那自己又如何跟他說,又用什麼理由來勸他放棄討親?說楚若雲配不上你徐勇?那不是睜眼說瞎話。說你徐勇配不上楚若雲?那不是給自己找打?
陳正思來想去,覺得這忙一定要幫,自己雖然注定得不到楚若雲,但他真心希望她能得到幸福,能嫁給一個她中意的男人。
不過既要要保證不能因為這件事讓楚世傑得罪了徐勇,也要保證徐勇不會因為這件事記恨自己,那就注定這事不能明著跟徐勇說,而是要得想其它法子。以他對徐勇的了解,此人最怕在別人麵前丟臉,看來這事,若是從臉麵方麵下手,或許能成功。他閉上眼睛又思索了一會兒,終於想到一個法子。
第二天,陳正照舊來到簽押房辦公,昨日加班加點將活都清幹淨了,所以今日的事務不是太繁忙。他本來打算下午抽空去找一下徐勇,誰知正午時分徐勇竟然不請自來,一看他笑眯眯的樣子,就知道必是有求於人。
徐勇果然是行伍出身,性子直爽,不像楚世傑商人那般兜轉,見麵就開口對陳正說:“陳老弟忙著呢呐,為兄近日來有件惱事,不知道陳老弟能否替我想個法子。”
陳正一聽,心想這廝必是要向自己討教如何才能使楚世傑答應這門親事的方法,於是配合地笑了笑,一副神機妙算的樣子說:“讓我猜猜,徐兄定是要問我如何才能做得了楚員外的女婿吧?”
“哎呀!”徐勇一臉驚訝,眼睛瞪得像是要將眼珠子鼓出來似地,不可思議地說:“陳老弟果然厲害,連我的心思都能猜出來,真是神了。”
陳正心中狂笑不已,但臉上還是顯得平靜地說:“哪裏哪裏,徐兄過獎了,我也是前幾日聽王主簿這麼一說,才知道有這麼一檔子事。”
此時徐勇收起了驚訝,臉上露出一絲慍怒,又有一絲無奈地神色說:“本將乃大梁堂堂的八品千總,況且才二十五歲,前景大著呢。而他楚世傑,無良奸商,賤民一個,憑什麼瞧不起本將,竟然不答應這門親事,氣死我了。惹急了我,休怪我對他不客氣,等他下批商隊回城,看我不折騰得叫他血本無歸。”
封建王朝為了統治需要,重農抑商,將百姓分為士農工商四等。商人雖然有錢,但是地位不高,而徐勇雖為八品千總這個芝麻綠豆大點的官,但畢竟屬於朝廷正式編製,是最高等級的士級,所以他才開口罵楚世傑是賤民。
陳正見他詞語偏激,趕緊笑了笑,然後打岔說:“現在正值清秋,是個打獵野炊的好季節,不如明日徐兄抽空陪小弟一同前去如何?”
徐勇聽陳正不把他的事放心上,心中頓生不愉地說:“打獵野炊有何意思,不去、不去。”
陳正微微一笑說:“楚員外也會帶楚姑娘去哦!”
徐勇一聽眼睛像發光似地明亮,將信將疑地看著陳正。
陳正不慌不忙解釋說:“為弟呢在敬儒書院念過幾年書,與楚員外打過幾次交到,頗有幾分交情。前幾日聽聞徐兄的事,所以昨晚抽空特地替徐兄說情去了。楚員外告訴為弟說不是他不答應,他隻身一人跑來這裏做生意,當然也想能在這得一個有權勢的姑爺罩著。無奈楚姑娘不願意,他也無可奈何。我跟他說楚姑娘之所以不願意,是因為她還不了解你徐兄,不如找個機會讓她好好見識見識徐兄的本事,說不定就會改主意了。所謂美女愛英雄,像徐兄這樣威風凜凜的將軍,若是在楚小姐麵前展露一下英姿,不怕她不傾心。這打獵射箭可正是將軍的長處,何不就此好好表現一番呢?”
徐勇聽完,仰天大笑起來,拍著陳正的肩頭說:“真是好兄弟,處處替為兄著想,此事若成,我必將重重答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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