鉑文禹著急地從床上跳到了地上,“你,你這該死的女人,你快告訴我你住那裏?我立即穿衣服去找你。”
“不,要麼你唱歌給我聽,我就到床上去。”
鉑文禹鼻子都氣歪了,她上不上床管自己什麼事,還要唱歌給她聽。不過,還真的怕她不到床上躺好,萬一感冒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那好吧!我唱老鷹樂隊的歌給你聽,不過,你先乖乖的躺在床上,蓋好被子。”
林嬌兒很乖的躺到床上,蓋上被子,“我要聽加洲旅館”
“好!”
那首歌也是鉑文禹的最愛:
Onadarkdeserthighway.
Coolwindinmyhair.
Warmsmellofcolitasrising
UpthroughtheairUpaheadinthedistance.
Isawashimmeringlight
Myheadgrewheavyandmysightgrewdim
Ihadtostopforthenight
Thereshestoodinthedoorway
Iheardthemissionbell
AndIwasthinkingtomyself
鉑文禹的聲音沙啞,帶著誘與悱惻,還有點點的憂傷,但聽到林嬌兒的耳朵裏,隻想甜甜的笑。當鉑文禹唱完的時候,林嬌兒那麵半天沒有回音。
“睡著了嗎?”
有嬌懶的聲音傳過來,“我想你了,想要你了。”
鉑文禹所有的防線在那一刻崩潰,聲音有些沙啞:“恩,我也想你了,剛才我還夢到你,你幫我解衣服,還親我,等我去摟你的時候你就不見了。”
半天沒有林嬌兒的聲音:“我要睡覺了,晚安。”不等鉑文禹說話,那麵的電話就掛斷了。
鉑文禹趕緊把電話重新打過去,裏麵傳來,“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鉑文禹重重地喘了一口氣,“該死的女人,在玩什麼?
難道就你允許說想我,不允許我說夢到你嗎?”緊緊咬著嘴唇,自尊心又開始受挫了。
外麵的天空灰蒙蒙的,他此時竟希望快點天明,他想見林嬌兒,很想很想。原來思念的味道是如此的苦,一直苦的心裏,然後從心裏苦到全身的各個地方。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射進房間的時候,鉑文禹從床上爬了起來,搖搖昏沉沉的腦袋,兩隻眼睛像沾在了一起,怎麼都不願意睜開。
半天,才睜開眼,被陽光照射到,酸痛的厲害。進浴室衝完澡,看著鏡子裏有些微腫的雙眼,拍打著臉,拉開第一排衣櫥,裏麵都是各種顏色和款式的襯衣,有四排,每排一百件左右。
鉑文禹拿起一件黑色的朝鏡子裏比比,搖搖頭,今天本來臉色就不好看,黑色的更加顯的臉色發暗。
拿出一件白色的,又搖搖頭,怎麼今天試那件都不順眼。掛回去,看到一件粉紅格子CD襯衣,自從接替爸爸上班後,這樣豔麗的衣服就很少穿了,在身上比了比,顯的整個人很有精神。
拉開另一個廚子,是一排褲子,拿起一條黑色的西褲,想了想,又放下了。
今天,那個小女人應該還來公司,中午的時候可以去和她一起去吃韓國料理,聽說香舍地十四街新開了一家,味道很不錯,可以和她一起去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