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鉑文禹可真的沒有料到林澤勒會來這手,看到林嬌兒吃飽睡著之後,他還希夷今晚可以和林嬌兒好好待一夜,為此他連吃粥的時候都沒敢在自己的病房,而跑去了隔壁風亦臣的房間。
風亦臣也拜鉑文禹所賜傷口愈合後,在去古雅城堡救鉑文禹的時候又裂開了。所以兩個難兄難弟一起喝著粥。
鉑文禹在風亦臣的房間喝完粥剛剛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到床上,就聽到了門口的敲門聲,因為怕打擾林嬌兒睡覺,鉑文禹沒有等敲門聲響太久就說了聲“請進!”隨著他這聲“請進”落地,林澤勒抱著花束和果籃就走了進來。
林澤勒進門的動靜有點大,果籃直接碰到了門上,碰撞聲把睡在沙發上的林嬌兒也驚醒了,整開眼林嬌兒剛想斥責那驚擾自己好夢的人,一轉頭竟然看到了抱著花束提著果籃的林澤勒,整個人頓時就愣了,當然愣著的還有鉑文禹,鉑文禹審視地看著林澤勒是真的沒搞明白,他來這裏到底是為何。不過來者是客,他還是很有風度地朝林澤勒說道:“林先生!”
“鉑總!”演戲誰不會,林澤勒也一臉謙和地走去跟鉑文禹握手,甚至還出手關切地阻止鉑文禹下床,他這一動作把林嬌兒也給弄愣了,她不知道林澤勒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麼藥,隻能站在旁邊靜靜地看著。
“林先生這是……”這次按耐不住地的鉑文禹,他率先出聲問道。
“來看看鉑總,聽說鉑總是為救嬌嬌才受傷的,做為嬌嬌的未婚夫我對此深表感謝,這些不成敬意!”林澤勒說著送上了自己手裏的果籃和鮮花。鉑文禹看著那果籃和鮮花沒有去接,臉上的表情冷了幾分,特別是在聽到林澤勒說未婚夫這幾個字時,整個人仿佛被人狠狠地擊了一棍,同樣被擊一棍的還有林嬌兒,她是做夢都沒有想到林澤勒會來這招,自己和她不是早已經結束了嗎?他嫌棄自己有孩子,自己無法原諒他的欺騙和打賭,那現在他又是自己哪門子的未婚夫,想到這些林嬌兒的臉上帶了絲怒氣,走到林澤勒麵前警告喊道:“林澤勒!”。
“嬌嬌,我來接你!”無視林嬌兒臉上的憤怒,林澤勒依舊一臉淡定道。
“林澤勒,我們出去談!”這裏是鉑文禹的病房,林嬌兒不想在這裏談自己和林澤勒的事情,她走到林澤勒身前推著林澤勒的後背將他往外麵推。
“好了,嬌嬌,我自己來!這樣讓鉑總看著多不好。稍等一下,讓我先把東西放下。”
見到林嬌兒朝自己這邊走來,林澤勒順勢將林嬌兒攬進懷裏滿臉笑容說道,兩人那樣子像極了調情,鉑文禹看在眼裏,眉頭又不由得蹙深了幾分。
不想打擾鉑文禹的休息,被林澤勒攬住肩頭,林嬌兒隻是巧妙地躲開,並沒有多說什麼,隻不過在躲開後又看到了病床上的鉑文禹一眼,看到鉑文禹很沉著臉和一對受傷無神的眸子後,心裏跟著也是一沉,片刻也不能忍耐地拉著林澤勒快速走出了鉑文禹的病房。
喧鬧的病房片刻後就恢複了安靜,看著桌子上放著的鮮花和果籃,鉑文禹的心仿佛被人撕扯般的疼痛,他突然覺得自己五年的等待和五年的尋找好幼稚好幼稚。就算自己找到了又怎麼樣?他未娶、可他已嫁。即便自己忍受劇痛、忍受著市區醫院比自己的私人醫院差好幾倍的醫療條件在這裏與其周旋,又有什麼意思,怎麼樣都抵不過林澤勒那句:“我是她是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