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歡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告訴纓子自己的名字,他張了張口,最終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他實在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纓子的表情很認真,那裏麵還包含著少女初戀的固執,她就那麼一眨不眨眼睛地看著無歡。無歡相信,如果自己不給出一個答案,纓子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無歡終於屈服在了纓子窮追不舍的眼神裏,他覺得自己今天歎息的次數,已經比過去的二十四年都要多的多,而且頻率更是快的驚人!又歎息了一下他才有點遲疑地說道:“應該。。。。。。是喜歡吧?”
纓子顯然不滿意這個答案,依然用自己的眼神固執地望著他,無歡頭疼地看著她,生平第一次,他覺得長得帥實在很麻煩,起碼現在很麻煩。
被逼的沒有辦法的無歡決定妥協,因為他想睡覺了。帶著模糊地表情,他含混不清地道:“喜歡。。。。。。”然後他突然地就跳了起來。
身後,一抹冷月般的刀光,詭異地變換一下攻擊的角度,以迅捷的速度狂猛地向他橫斬了過來!
無歡感受到身後的肅殺之氣,不慌不忙地優雅轉了個身,他躲避的姿態就連纓子都不得不讚歎好美,但他的出手卻讓纓子機靈靈地打了個冷戰!
無歡的出手實在太狠、太殘酷,他的手指骨節因為用力而高高的蹦起,他的指尖也突然地彈出了一根根的鐵刺,而他的出手卻比他現在的樣子更要猙獰百倍,鐵刺已經撫上了刺客的喉嚨。
纓子的表情很冷,冷地在她被無歡嚇到的時候,無歡也打了一個冷戰!纓子的武器也很奇特,那是一把非常規的小太刀,但是那把小太刀已經被放進了刺客的脖子中。她現在不是不喜歡這個刺客,隻不過是討厭地要命。不因為別的,隻因為他打斷了無歡的話。
刀子雖然刺進了脖子,但傷口卻不及一寸,纓子明白無歡要留下活口,所以很乖巧地沒有刺下去。偷眼看去,果然,無歡正麵帶微笑地看著她。
纓子的臉立刻變的通紅起來,她想靠到無歡的懷中,但無歡卻推開了她。
纓子隻感到肋間一痛,然後自己就被無歡推了開來,但是,那抹刀光卻沒有絲毫停頓,反而加速向無歡的心髒刺了過去!
纓子瘋狂地嘶叫了一聲,不要命一般地衝向了又出現的刺客,無歡的一隻手還頂在第一個刺客的喉嚨,而第二個刺客的匕首已經刺到了他的心窩。隻剩下左手的他,能夠擋住這致命的一擊嗎?
無歡冷靜地第二個刺客,他的眼睛裏有一抹消逝了很久的戰意與瘋狂,他突然之間很渴望見到鮮血,於是他放棄了自己拿手的防守招式,直接一拳砸向了刺來的匕首!
拳身上,一層亮亮的光彩與匕首的黝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那是他手上一直帶著的軟金手套。
而且是白金。
匕首的速度太快了,白金手套雖然堅韌,卻終抵不過力聚一處的匕首之力,匕首刺破了無歡的拳頭。血漿飛濺中,無歡反手一拳打暈了第一個刺客,左手卻一拳打斷了匕首,並不改方向的直擊向刺客的臉頰!
刺客似乎已經被無歡的悍勇驚呆了,他想往後退,但卻忘記了後麵的纓子。在無歡打斷刺客匕首的時候,纓子的小太刀已經來到了刺客的背後,伴隨著刺客後退的腳步,小太刀完美地刺進了他的後心。
無歡不得不歎息,他不想找麻煩,但麻煩卻總是要找他。就好象今天的事情,他完全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但他幾乎被刺身亡。也許能夠解釋這件事情的隻有一種答案,他們弄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