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葉輕語的慌亂不同,楚歡顏的時間很充裕,不用上班,不用幹什麼,並且也不用著急出門,所以她有的是大把大把的時間。
隻是為什麼,她總覺得不對勁……
算了,不想了,楚歡顏輕輕的甩了甩頭,邁著穩重的步伐朝樓上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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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安靜的病房裏突然發出一聲響聲,打破了一室的靜謐。
莫少言慢慢的抬起手,輕輕的揉了揉略帶酸脹的腦袋,眼睛卻沒有睜開。
“怎麼,還想賴在床上?”看著明顯已經清醒過來,卻沒有睜開眼睛的某人,衛斯理換著手臂,嗤笑一聲,嘲弄的開口。
他在這裏守了他一夜,不眠不休,這丫的,竟然醒過來連眼睛都不睜開一下,簡直沒把他放在眼裏!
聽到熟悉的聲音,莫少言直接忽略掉他話語之中略帶陰陽怪氣的語氣,緩了好一會才睜開眼睛。
眨了眨略帶模糊的眼睛,莫少言無言的環顧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四周是白的晃眼的牆壁,他在醫院。
“我怎麼在這裏。”莫少言帶著宿醉之後略帶沙啞的聲音,無力的開口問道。他明明記得他去了酒吧,為什麼後麵來了醫院?
衛斯理冷哼一聲,聲色冷漠地開口,“你不在醫院,難道想死在外麵?你不知道自己發燒了嗎?還去喝酒。你不要命了?”
衛斯理說話的語氣雖然不怎麼美麗,但是對莫少言的關心與擔憂卻在這幾句話中體現得淋漓盡致。
“謝謝。”莫少言輕聲的對衛斯理道謝,說完,並不給衛斯理傲嬌的時間,一把掀開身上的被子,從床上跳了下來。
莫少言眼睛快速的掃了病房一周,如願的在沙發上看到了自己的外套,幾個跨步,大長腿輕而易舉的走到了沙發跟前。
修長的手指拿過沙發上的衣服便往身上套去,衣服在抖動中散發出濃重的酒味,可能是在喝酒的時候不小心灑在了衣服上,可是現在別無選擇,隻能穿上。
“我先走了。”穿好衣服後,莫少言朝衛斯理輕聲的扔下這麼一句話便往外麵走去,衛斯理並沒有阻止莫少言的行為,他的燒已經退的差不多了,所以此時他並不擔心他的身體健康。可是心裏還是漂蕩著無言的怒火,衛斯理有些懊惱的捏了捏手指,快步的跟上莫少言的腳步。
從醫院出來,現在時間還早,早上的空氣雖然新鮮,可是溫度也是很低,莫少言也不禁縮了縮身子。
“上車。”莫少言剛準備朝前走去,衛斯理的座駕便穩穩地停靠在他的跟前,耳邊是他略帶惱怒的聲音。
“你到底上不上?”也許是莫少言的反射弧太過於漫長,衛斯理又惱怒的吼了一句。他真的是吃多了沒事幹,剛剛就應該開著車呼嘯而過,留給他難聞的尾氣就好了,幹嘛多管閑事的停了下來,現在某人的表現真的太傷他的心了!
莫少言抬起頭看了衛斯理一眼,原先麵無表情的臉上露出一抹淡笑,在他恨不得殺了他的眼神之中,才慢慢的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衛斯理本就火大,不等莫少言係好安全帶,便猛猜油門,車子就像離弦的弓箭猛地射了出去。
由於慣性,莫少言猛地朝後仰去,腦袋自然免不了和座背碰撞。但是好在椅背很軟,莫少言也就隨了它去,還很自然的靠了上去閉目養神。本來一邊開車一邊觀察著莫少言動作的衛斯理,看著莫少言的反應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真是臉皮厚!
“去哪裏?”衛斯理開口問道,既然都多管閑事了,那就好人做到底吧!
莫少言本來在閉目養神,陡然聽到衛斯理的話,身子一怔。
去哪?
他能去哪?
“去公司。”莫少言沒有力氣的答道。
“你確定你要這樣去公司?”衛斯理嫌棄的開口,他身上的酒味都可以熏死幾個人了,現在還要去公司,腦袋是不是燒壞了?
莫少言顯然已經不打算開口,依舊維持著閉目養神的狀態,衛斯理眼角一抽,在接近分叉路口的時候,猛打方向盤,認命的朝淩天大廈駛去。
他今天真的就是在找虐!
衛斯理心裏被莫少言氣的憋著一口氣,再加上早上路上並沒有多少車,所以從醫院到淩天財閥並沒有花多少時間,送佛送到西,衛斯理直接把車子停靠在了淩天財閥的大門前。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