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戰況足足持續了半個多小時,現在黑白雙煞兩人滿身都是傷,失了很多血,傷勢相當嚴重。
這時,林棟在隱身狀態下,悄悄移到黑衣壯漢腳邊,拿著匕首輕輕一劃,挑斷了他的腳筋,黑衣壯漢一個不穩,栽倒在地,白衣女子趁勢飛撲過來,銀針直插壯漢右眼,這一針插實了,那可能會直接插到其後腦勺,那將是致命的。
性命攸關的時候,壯漢抓住了白衣女子的手腕,銀針距離他的眼睛隻有0、01毫米,便無法向下一點,兩人暗中使勁,僵持在了那裏。
這個時候,林棟又神不知鬼不覺的移到壯漢的另一隻腳邊,匕首再次輕輕一劃,又挑斷了壯漢的腳筋,壯漢吃痛之下,銀針插入其眼中,鮮血噴濺而出,銀針插入一半,可能激發了壯漢的潛能,被及時抓住,硬是咬著牙將銀針從眼中拔了出來,鮮血噴濺而出,血腥至極。
壯漢腳筋均被挑斷,眼睛也瞎了一隻,現在的壯漢基本上沒有什麼反抗之力,白衣女子隻要在他身上重要部位來兩針,壯漢就可以去西天向佛祖懺悔了,就在白衣女子將要動手的時候,林棟阻止了她的行為,不是林棟善心發作,而是現在還不能讓他死!
輕輕走到壯漢身邊,看著他的一隻眼睛,進行精神催眠,發現壯漢的意誌力很強,一直在反抗,掙紮,約莫過了三分鍾,才將其成功催眠,進入神識海中,發現了其超能力所附著的魂。
然後開始吸取超能力,過了半晌才將超能力全部吸取。這時,林棟的精神力已經消耗大半,但是不敢停留,要一鼓作氣地吸取白衣女子的超能力。
白衣女子的精神力稍弱些,吸取的過程要短些,吸取成功之後,癱坐在地,汗水浸濕了他的衣服,感覺渾身就像虛脫了一般,幾乎一點力氣都沒有,連動下手指都費勁。
“你對我們做了什麼?”黑衣壯漢醒過神來,發現渾身無力,連抬下胳膊都抬不起來,一隻眼睛盯著林棟問道。
“沒做什麼,隻是從你們身上拿了點東西而已。”林棟疲憊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輕聲說道。
說完,閉上眼睛,開始打坐,他要先恢複些體力再說,在打坐的時候,發現體內丹田處的嫩苗,長得更大了些,而且多了兩片小小的葉子,而在其下麵的能量露則消耗怠盡,原本碧綠的嫩苗好像有點泛黃,有枯萎的跡象,看到這裏,不再分心,專注於呼吸法,吸取周圍的自然能量,雖然不及早上跟晚上的吸取,但是現在情況緊急,能吸一點能量,就是一點。
過了一刻鍾的時間,睜開眼睛。
剛剛內視丹田處,積了一些能量露,嫩苗也重新恢複成碧綠,煥發生機,相比剛才,現在的身體也有了力氣,起碼可以起身走路了。。
來到白衣女子身邊解除對她的催眠,其清醒後,看到自己渾身是傷,疼痛不已,頓時癱坐在地,轉頭看到黑衣壯漢的時候。
“黑鬼,誰把你傷成這樣?”白衣女子問道。
黑衣壯漢一聽,肺都所炸了,大聲吼道:“你還有臉問我,這不都是拜你所賜!”
“我?”白衣女子一臉的不可置信,說道:“怎麼可能?我們這麼多年搭檔,我怎麼會對你下毒手呢?”
林棟像是看戲一般地看著他們你一句我一句,好像把他當成了空氣。
“你們不用互相猜疑了,你們的傷都是我的傑作,相比於你們扒別人的皮,算是便宜你們了!現在輪到我給你們選擇了,是選擇自行了斷,還是讓我下手?”林棟把玩著手裏匕首,一臉玩味地看著他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