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被汽車喇叭聲吵醒的蘭泰,很不情願的睜開眼睛,一身酸痛的他咬牙切齒的在車內伸了個懶腰,四處看了看,這時候天空已經露出白肚皮,瞄了眼手表,已經是早上6點了。
發動車子奔著飛車黨總部開去,昨天將身上全部家當都給了人家,現在又回到了身無分文,原本昨天晚上想去黑吃黑,那些賣粉的家夥身上自然有不少的錢,但是自從上次得手之後,估計人家也會有所防範,貿然前去說不定自己將處於被動狀態。
最後蘭泰還是想到自己還有一個地方可以去,那就是飛車黨,那小幫派已經被自己嚇的軍心惶惶,連堂主都對自己為聽是從了。自己過去搞點生活費應該不是什麼問題。
“喂,刀疤哥,你他媽還睡的著?人家都殺到咱家門口了,你還有心思睡覺?”左強將手機免提放在辦公桌上,而自己則在辦公室內走來走去。
昨天一晚未睡,那不死幽靈的恐怖麵孔一直徘徊在腦海中,想著自己那小命和以後的生活,左強就無法安心入睡,一晚翻來覆去想著這個問題的解決辦法。最後左強還是覺的還是讓大姐來處理比較好,畢竟那小子是奔著她去的。
“強子,你有點出息行嗎?人家來了這不是沒有取你性命嗎,你放心你那狗命還不值得人家動手,他現在要找大姐,禍是你惹的,你自己和大姐說去。”刀疤慵懶的在病床上正睡的舒服,這天煞的左強大早上六點多就打電話來,刀疤不耐煩的噥道。
“不是。。。你。。。”這時候電話那頭已經掛斷了。左強無奈的看了看桌上的手機。
雖然刀疤說的沒錯,自己惹的是非應該自己去說,但是刀疤是大姐心腹大臣,他去說自然不會讓大姐動怒,如果自己去說,這還說不定大姐會這麼樣。
無奈為了生存為了心安,左強還是用笨拙的手碰觸著三星手機屏幕,撥通了大姐的電話。
“喂!強子什麼事?”電話那頭強勢的聲音那左強聽了有點不敢做聲。
“嗯。。。那個,是這樣的大姐,最近公司有點小麻煩。”左強縮著脖子唯唯若若的說道。就怕大姐從電話那頭穿過來殺了自己。
“哦?說來聽聽?”
“最近我們不小心惹了一個人,他揚言要見你。”
“不是,你是說你們惹了‘一個人?’然後他說要見我你就打電話來了?”對方特意加重語氣說一個人,語氣有點質疑。
“大姐,是這樣的,不知道從哪冒出一個黃毛小子,我本想從他身上撈點好處的,沒想到那小子很能打,昨天把我這堂口的四十幾全打進醫院了,連刀疤也被打進去了。”左強剛開始還想狡辯,可是說著說著後來語氣則越來越軟弱了。
“什麼?一個人?打你們四十幾個外帶刀疤?”不可置信的語氣質問著左強。
“呃。。。是的,大姐。”左強這時候聲音基本隻能自己能聽到了。
“現在什麼情況?”
“現在他開走了我們一輛車,還有,我們無意間發現他隨身帶著槍,不知道他是什麼身份,他隻說要見你。”左強見大姐並沒有罵自己的意思也就放聲彙報著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