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家這般驚駭的樣子,美女也是緊張的心裏打鼓一般,抬頭望去門口的青年。
這。。。這個不就是在Eden酒吧的青年嗎?怪不得這小子對東哥無所畏懼,他既然能一個人打四十幾個那對於東哥來說自然不是問題。這個美女就是閆夢嬌。
那天在酒吧看到那場比試也挺敬佩那小子的,隻身一人在酒吧,年紀輕輕就敢挑戰酒吧看場老大,足以說明這小子有氣場有實力。
閆夢嬌後來也是因為季美琴求情了,才問了句她怎麼認識,原來這小子是季美琴同學的弟弟。當時好像季美琴也不知道那小子有般本事,真的深藏不露啊。
年紀確實不大,嘻嘻哈哈的笑臉根本就看不出他是一個冷漠打手,樣子長的還可以,隻是配著這很傻的笑看上去像一個純二的人。
“我今天不是來打架的,你們不用這麼怕,再說我不打女人,你們也不用這般護著這美女,真看不出來,你們還有情有義保護他人。”蘭泰大搖大擺的毫無畏懼走進來,完全不知道眼前這個美女就是飛車黨的老大。
見蘭泰走了進來,閆夢嬌用手指搓了搓左強的背部,眼神示意他去叫人上來。左強精明狡猾的點了點頭,快步走了出去。
“誒。。。強哥你幹嘛去啊?你們老大回來了沒有啊?”蘭泰自然發現了閆夢嬌的小動作,心裏疑惑著這女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強哥他們都聽她的,看他們保護她那緊張程度,不會是他們老大的女人吧?
“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總咬著我們不放?”刀疤哥臉上的疤痕跳動著猙獰的可怕,一臉凶樣朝蘭泰說道。
“哼!我是什麼人?知道我是什麼人的人基本都死了。你們要知道嗎?”雖然自己沒有碰到知道自己是殺手的人,不過作為殺手箴言來說,知道自己身份的人必須死。
“還有,至於我為什麼要纏著你們不放,這個得問你們自己了,先是搶我的包,然後在我背上插了一刀,接著又是幾十個打我一個。我看是你們纏著我吧。”蘭泰吊兒郎當的敲著二郎腿坐著,裝著一臉竇娥受冤的表情。心想這群人也太搞笑了,自己原本好好的,你們偏偏要遇上我。那隻能說是你們活該了。
“是,我們是這樣做了,但是我們搶你的包,兩個兄弟骨折了,插你一刀,我那兄弟被你一刀插的現在還在醫院,我們幾十個打你,那倒好,現在全在醫院,而你,精神抖擻毫發無傷的就坐在外麵麵前。兄弟!我們知道錯了,我們損失還真不少,昨天強子也招待你了,你看事情是不是能好好談談?”刀疤哥理直氣壯抬頭挺胸,好像最後是蘭泰的錯一樣。
不過他們心裏明白,要是這事情能和平解決那是最好,這樣的主子咱們傷不起,這要換成別的幫派也許會弄點人命出來,可是咱們小幫派沒這底氣,也沒這勇氣。
“哎,每一次都是你們主動找的我,你們的損失那是你們活該,關於招待我,那是強哥自己說的,我可沒主動開口要他招待我啊,不過那小子招待還行,勉強滿意。”蘭泰想著既然咱們說開了,那就告訴你們一切都是你們自找的,我可沒有找你們麻煩。蘭泰一副流痞模樣二郎腿抖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