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理並非奢侈事,編外偵探也可以。讓我們跟隨警局臨時工歐文宇的思路,揭開層層偽裝,找出疑案真凶。)
王曉稚舉手示意董冰他們噤聲,不要影響陳白鴿的敘述,她繼續若無其事地問道:“能說說在解剖教室時林悠佳的狀況嗎?或者你發現教室裏有什麼異常?有沒有見到什麼可疑的人進出過?”
“這天下午一點多,我們三個人結伴去解剖教室溫習考試內容,傍晚的時候我們還一起去食堂吃了晚飯。我在九點左右離開了解剖教室,我走的時候,林悠佳和顧玫瑾還留在教室裏。我們在解剖教室時,門都是關好的,教室裏的人不開門,外人不可能進來。”陳白鴿答道。
董冰批評了幾句陳白鴿之前隱瞞重要信息的做法。隨後,他頗為周到地讓範明亮開車把陳白鴿送回學校。
回到會議室,他胸有成竹地說:“這麼看來,顧玫瑾有重大作案嫌疑!待會兒她進來後,我親自審問!”
顧玫瑾被帶進了會議室。她看上去似乎有些緊張,嘴唇緊緊咬著。
董冰重重地拍了一下桌麵,用嚴厲的語氣問道:“顧玫瑾,你是大學生,應該知道警方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我問你,你當晚明明單獨和被害人在解剖教室裏,為什麼欺騙警方說你到市區去了?!”
這個女生從沒見過這架勢,害怕地哭了起來。
“哭有什麼用!老實交待,我們還有挽救你的餘地,要是死扛硬撐的話,隻有死路一條!”董冰繼續他的高壓審問態勢。
“真的不是我幹的呀。嗚嗚嗚......我走的時候,林悠佳還好好的......”顧玫瑾抽泣著說。
“如果不是你幹的,你為什麼要欺騙警方?”董冰厲聲問道。
“她死了,大家第一個想到的得益者就是我,而且,我當時確實和她單獨呆在解剖教室過,我怕你們懷疑我。可是人真的不是我殺的啊!” 顧玫瑾抹著眼淚,斷斷續續地辯駁著。
“我們現在正式通知你,你被拘捕了!來,在這裏簽字!”董冰揮筆填了一張表格,扔到顧玫瑾麵前。
顧玫瑾用顫抖的手拿起筆,歪歪扭扭地簽下了名字,哭喊道:“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你現在不交代沒關係,到拘留室裏好好清醒一下。帶走!”董冰讓人把已經全身癱軟的顧玫瑾架走了。
“真想不到一個外表可愛單純的女大學生會用這麼變態的手段殺人!”王曉稚感歎道。
“現在口供物證都沒拿到,還不能定論人就是顧玫瑾殺的吧。”歐文宇有些不以為然,但他現在也拿不出證據證明人不是顧玫瑾殺的。
“我看除了她,沒有別人了。”王曉稚反駁道。
“哦,對了,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告訴你,現場還發現了像一隻眼睛一樣的圖形。”歐文宇問。
“我知道,劉法醫告訴我了,他還說,這個圖形就是用死者的血液畫的。”王曉稚答道。
“既然是這樣,就證明這個圖形的確是被害人臨死前用於傳遞凶手信息的,但它似乎和顧玫瑾完全聯係不上啊!”歐文宇提出了質疑。
“嗯,這倒是。”聽了歐文宇的話,王曉稚也對之前認定顧玫瑾就是凶手的判斷有些動搖了。
幾個小時後,董冰再次提審了顧玫瑾,但她隻是哭,並且堅決否認她殺了人。
案件似乎陷入了僵局......
回到家中,歐文宇滿腦子想得還是那個死亡訊號的事,安安見父親沒空理會他,就一個人乖乖地坐在地上看著電視。
忽然,安安拍著小手笑道:“爸爸,你看,這個人真聰明,把士兵藏在木馬裏送進城。”
“小姑娘怎麼會冒出這麼句奇怪的話。”歐文宇心想。
他瞄了一眼電視屏幕,原來電視裏正在播放好萊塢電影《特洛伊》,希臘英雄奧德賽獻出木馬計攻陷特洛伊城。
“我懂了!”電視上的畫麵如一道閃電劃過歐文宇的腦海,他的心頭一陣激動,“死亡訊號原來是這麼個意思!”
這次,這個才七歲、還不懂什麼叫犯罪的小女孩,卻又一次在冥冥之中,為歐文宇破案提供了靈感。
本篇待續......
(編外偵探歐文宇係列因創作構思需要,計劃每周更新一至二篇,敬請各位看官耐心等待。作者羊記小二感謝您的關注和支持,並希望各位能多多提出寶貴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