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理並非奢侈事,編外偵探也可以。讓我們跟隨警局臨時工歐文宇的思路,揭開層層偽裝,找出疑案真凶。)
眾人循著原路回到紮營地時,剛剛停歇的雨勢,夾雜著電閃雷鳴,又變本加厲地卷土重來,大家忙著躲進各自的帳篷躲雨。
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營地周圍傳來一陣驚天動地的廝殺聲,混雜著猛烈的金屬撞擊聲和人類發出的痛苦哀嚎聲。兩個女生被嚇得渾身發抖,縮在帳篷一角,緊閉著雙眼,死死捂住耳朵,試圖以此阻止帳篷外的恐怖滲透進自己的內心。
不過這聲音確實撼人心魄,幾個大老爺們也都被驚得不清,就連膽子最大的刀疤男飛鷹也有些躊躇不前,不敢輕易走出帳篷觀望。
好在這怪聲持續了幾分鍾後,隨著雨勢和雷電逐漸減小,突然又消停了。眾人緊張的心情這才慢慢平複,在“滴答”作響的雨點擊打帳篷聲的作伴下,各自進入夢鄉。
......
第二天清晨,歐文宇在一片清脆悅耳的野鳥和秋蟲鳴叫聲中醒來,他舒展了一下四肢,走出帳篷,想呼吸一下清晨山間新鮮的空氣。此時,天氣已經有所好轉,山穀裏蒙著一層薄薄的晨靄,一縷陽光透過霧氣照射在他的臉龐。歐文宇深深吸了一口這沁人心脾的空氣,昏昏欲睡的腦細胞立時清醒過來。
其他人也陸續走出帳篷,看見天氣好轉,眾人的情緒也稍稍振奮了些。大家快速補充了一下能量和飲水,收拾好東西,準備繼續上路。
突然,野狼發現了一絲異樣:“咦。響尾蛇哪去了?”
“還在睡懶覺呢,這家夥最近缺乏鍛煉,體力好像差了不少。”沙漠狐指了指野狼身後,露出一絲訕笑。
野狼扭頭一看,果然在空地邊緣,還豎著一頂帳篷。他快步走到帳篷邊,大喊一聲:“響尾蛇,快起來!”
無人應答。
野狼有些急了,粗暴地飛起一腳踢向帳篷。
還是無人應答。
野狼有些惱火,如撕扯獵物般,一把扯開了帳篷門。
在發出“啊”的一聲慘叫後,野狼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怎麼了?”看到這情形,眾人立馬向野狼湧來。
走到離帳篷十幾米遠的時候,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已衝入眾人的鼻腔。歐文宇心中一驚:“情況不妙,難道又是死人的節奏?”
飛鷹搶著把頭伸進帳篷裏查看。
很快,隻見他身體一個激靈,踉踉蹌蹌地倒退了幾步。再看他的臉色,如死一般的慘白。
“別過來,太可怕了!”野狼緩過神來,這才想起要製止其他人、特別是兩個女生看到這可怖的場景。
歐文宇不搭話,隻是繼續平靜地走向帳篷。彎下腰鑽進帳篷後,他足足在裏麵和屍體呆了五六分鍾才出來。
青鳥和軍裝男們驚詫地望著這個無畏的男人,他們並不知道,對於歐文宇來說,這些死者恐怖的死狀,並不能引發他內心的恐懼,而隻會更加激起他挖出背後真凶的決心。
“他被人用斧頭一類的利器砍下了腦袋。昨晚,你們有誰發現被害人有任何異常情況嗎?” 歐文宇用平靜地語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