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家有三個星階,人數眾多,實力強橫,所以雖然林華不斷地凝聚出新的火焰柱子,試圖攔住對方,但總是被拍成碎沫。
有底蘊的世家,果然不是那麼容易就被抹殺的。林華就覺得就象籠中鎖住一頭猛虎,雖然困在裏麵,但它虎威猶在,左衝右突,時刻有破牢而出的可能。
一定要在大長老回來之前,擒住祝一峰!否則再找這種機會可就難了。林華加緊催動鬥魂,滾滾的能量,仿佛浪潮一樣從身上湧出,注入火焰囚籠。
同時為了打亂對方的陣法,林華心念一動,囚籠內,地上突兀地湧出一條條火焰長槍!
噗噗噗!
啊!啊!
猝不及防之下,後麵祝家的護衛紛紛被焚成灰燼,三長老為救祝一峰而受了傷,雖然暫時無生命危險,但是已經戰力大減。祝一峰那蒼白的臉色,越發地慘白。
嘭嘭!嘭嘭!
再次把麵前的火焰巨柱拍成粉沫,那從手掌接觸處湧過來的麻木和痛疼感,直接讓二長老吐出了一口鮮血,身形急退。而那火焰金柱卻仿佛長了眼睛一樣,橫移著直接向他撞了過來。
趁他病,要他命,林華痛下殺手。火柱狠狠地撞擊在二長老身上,哢嚓哢嚓的骨頭斷折的聲音響了起來。
聽起來如此的動人心魄,令人絕望。一股烤肉的焦糊味傳出,二長老全身著火,臉上布滿著猙獰與不甘,當場死去。
祝家二長老身殞,三長老功力大減,祝家眾人一下子成了強弩之末,再也不是對手,如果不是林華要著要活擒祝一峰,一個毀滅術,便把這幾個人化為灰燼。
“林華,你若再以死相逼,我便被拍得之物,毀了。”祝一峰雖然不知道對方倒底想要什麼東西,但是料想一定是最值錢的物,因此手中一動,便出現了他的儲物靈戒,捏在手中,惡狠狠地說道。
林華一滯,停止了攻擊,陰森森地道:“你若敢毀去此物,我定把你一刀刀碎剮了,叫你生不如死。”
祝一峰被駭得心神顫抖,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下一刻,林華的身形驟然消失,再出現時,便來到了祝一峰麵前,伸出一隻燃著金焰的大手,狠狠對著祝一峰胳膊一切,骨頭便被切斷,創口處連一滴血也沒有流出來,就被火焰烤焦。
啊!
祝一峰一聲淒厲的慘叫,比死了爹還難受,鋒銳的痛疼令他幾欲昏絕。手中的靈戒便告消失。
“我的靈戒!”他雙目猙獰,對著三長老、四長老大喊:“給我奪回來。”然而幾個人剛要衝出火焰囚籠,轟隆隆,火焰囚籠忽然爆炸開來,四個人隨即化為灰燼。
林華從祝一峰的靈戒中取出一件件物品,但是他仍在急急地尋找,最後才從靈戒的角落裏找到了那塊破紙片,仔細地打開,對著陽光照了照,確認沒錯,這才滿意地收入鬥魂空間。
林華剛把殘圖拿到手,天空中便出現一條人影,象一隻流星一樣,瞬間劃過天際。來到了林華麵前。林華仔細一看,正是大長老祝鳴山。
祝鳴山被少主祝一峰派去截殺林華,但是走在半路上,卻碰到一個道姑攔住去路。道姑見了祝鳴山並不搭話,舉劍便砍。祝鳴山接架相還,稀裏糊嘟地便與來人打了起來。
兩人都是月階,要想分出勝負,恐怕得在千招之外,又怕毀壞周圍的天地,所以特意劃出一方天地,兩人進了結界,在裏麵打得天翻地覆。
祝鳴山一邊打,一邊還喊:“瘋婆子,快住手,再不住手,我可不客氣了。”然而回答他的是更凶悍的攻擊。如果不是布下了結界,兩個月界高手對戰,把這方空間都會撕裂。
不滅大陸屬於低級大陸,空間不是很穩定,很容易被月階高手發出的力量撕裂。漸漸的,祝鳴山的火也上來了,心說,我管你是誰呢,動手!打完再說!
他這一動上真格的,一虛真人,還真有點吃勁。她畢竟是一介女流,所學的招式功法也不是特別高級,在修煉上,也沒有男人那麼專注。
雙方又拚鬥了三百多招,一虛真人實在頂不住了,道袍不小心,還被對方的掌風帶動,撕裂開來,春光隱現。
算算時期,足有一個時辰左右,姓林的少年應該得手了吧?他可是月階,一個月階,對符三個星階,應該不太費事。
想到這,一虛真人虛晃一招跳出圈外,騰空而起,眨眼不見。
祝鳴山也不追趕,心說我辦正事要緊,不知那個林華跑到哪了?這樣想著,收了結界,便打算繼續往前走,卻發現來的地方,傳來一聲聲驚天動地的轟鳴聲。
祝鳴山就感覺到不妙,難道我中了敵人的調虎離山計了?他急忙破空而起,象閃電一樣往回趕,半路上便看到空中暴起一團大火球。
“少主!”祝鳴山大聲叫著,來到出事地點,再找祝一峰,早已經灰飛煙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