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的瑣碎往事(1 / 2)

那些年的青春總是在記憶裏生根發芽,那些年總是會有一些奇葩課,一些瑣碎的往事。

一些搞笑的事情往往都是很瑣碎很瑣碎的記憶連在一起的。高二時,我們的通用技術老師就特別奇葩,這門課也很奇葩。有一次,他說:“你們知道書包上可以粘在一起的那個扣子叫什麼嘛?”那時,大家還不知道他形容的是什麼,徐瑞就站起來說叫魔術貼。

“不對,那隻是你們口頭說的名詞而已。”通用技術老師很堅定的否定了他。

“我來告訴你們吧。一看你們這些人就沒學過通用技術。”他很驕傲的說。

“那叫尼龍搭扣。”他再一次昂起頭,驕傲的說道。

每次上通用技術課,隻要通用技術老師說一種我們不知道的東西,我們總能知道他會用哪句話諷刺我們——一看你們就沒有學過通用技術。

這還不算最奇葩的課,更奇葩的是美術課,我們的美術老師是個40多歲的女人,確切的說是一個很硬氣的女人,而且不會打扮,她明明很胖,但是每次給我們上課,還穿著絲襪,用一句很通俗的話來講就是辣眼睛,用不通俗的話來講就是她在嚐試那條絲襪的質量。她的脾氣很火爆,與她的體型成正比。我們上國畫課時,全班沒有一個人買國畫材料,為此她很火,她雙手叉腰說道:“以後你們也不用買了,給我把書翻到29頁,抬頭挺胸俯視29頁。”她說完後,就坐在了講台的凳子上,凳子時不時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大家也很配合她,全都把書翻到了國畫課那一頁。

“不允許你們看別的書,也別給我看其他的頁數,視線必須停留在29頁,你們在下麵做什麼事情,我在這裏看的一清二楚。”美術老師板著臉說道。

“你就吹吧。”台下不知誰大聲說了一句。

“那個倒數第二排戴眼鏡的男生給我滾出來。”美術老師指著我們這組倒數第二排的方向說道。

說這句話的男生叫李壽,他是個性情中人,所以才會在課堂上冒出這麼一句話。最後,美術老師隻是讓他站在講台上,並沒有體罰他。

我們高二的美術課永遠停留在了29頁,我們的青春仿佛也停在了那本陳舊的美術書的29頁。那些年,我們一起嘲笑過彼此,那些年,我們一起為了某個女生打過架,那些年,我們一起追過夕陽,那些年,我們真的很青春。

青春最終會變成一條被記憶串起來的珍珠項鏈。這條項鏈很長,但又很短,它記載的事情很淩亂,但卻很重要。冬天的麻雀總是會悄然無聲的在一次覓食中死去,最寶貴的記憶也總是在不經意間被我們所遺忘。

高二的時光沒有高一那麼漫長,也沒有高三那麼難熬,過完高二,我的心裏空蕩蕩的,總感覺少點什麼,可又說不清楚是少了什麼。

高二結束的那一天,我們又開始搬教學樓,從二號樓三層搬到了三號樓四層。高二下學期結束,我們並沒有放長假,而是繼續待在學校裏補課,那個時候我們有個新的稱呼,叫作:“準高三學生。”

撕日曆的速度遠遠趕不上時間流逝的速度,高二補課的時間比我想象的要快很多,我們大概補了一個月多一點的課,然後就放了10幾天的假。

在三號樓的教室裏從北邊的窗戶還能清晰的看到曾經二號樓的教室,看到那棟樓,我總是會想到一件特別有趣的事情。

在二號樓時,有一次我拿了徐瑞的50塊錢,我把那50塊錢沾在了膠帶的一頭,就像魚竿一頭的誘餌那樣。

我爬在三樓的護欄上,用那50塊錢釣二樓的妹子,我來回甩了好幾下,沒人上鉤,過了一會兒妹子看到了錢。有兩個妹子爭先恐後的伸手去抓,我可沒那麼容易讓她們得手,我輕輕往上一抬手,她們就撲了個空,有的妹子發育比較好,抬腳伸手拿我這50塊錢時,還有的會露一下溝。我的這個舉動,引來了好多人的圍觀,隔壁班的來圍觀,一樓下麵的學弟學妹們也抬頭看向我這邊。不過,最後我把那幾個妹子給弄生氣了,她們一看我存心這樣玩她們,也就不理會我了。確實,誰都不想當沉默的羔羊,誰都不想任人擺布。我能想出這樣的娛樂方法,純屬是意外,劉文說我這是閑的蛋疼。現在想想,還真有那麼一點點意思。但是我不後悔當時的舉動,反而還很開心,要是沒有當時的舉動,我現在就沒有那麼多的有趣回憶了。唯一能戰勝光陰的是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