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在他們驚訝的時候,那邊的賀老也祭出飛劍襲向離他最近的一個築基初期的修士,“因為他可不想就這樣束手待斃!
但賀老的行為並沒有引起血石和血天太大的反應,因為僅憑他一人怎麼可能從他們這麼多人的手中逃脫。
血天,這人就交給你了,我去追那姓陳的小子。 血石對著血天淡淡的說道,隨即祭出飛劍往陳鬆追去。
而此時的陳鬆正在全力催動飛劍急速飛行。
該死,怎麼這麼快就追上來了! 陳鬆邊飛邊罵,繼續催動飛劍往前麵飛去,因為他發現後麵血石已經慢慢的向他接近了,畢竟血石是築基後期的修士,而他隻是築基初期。
小子!別跑了,再繼續跑下去,最後也難逃一死,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血石在陳鬆的後麵對著他喊道。
但陳鬆根本沒理會他,而是繼續禦劍逃命。
而血石看見陳鬆不理會他,也有一些惱火,催動飛劍加速的朝著陳鬆追去!不一會就已經到了陳鬆後麵十幾米處, 祭出飛劍朝著陳鬆飛去。
該死。陳鬆見此恨恨的說了句。
刺。 而後麵的血石見自己的飛劍一下就刺穿了陳鬆的身體,剛準備大笑!但他的笑容馬上就凝聚在了臉上, 因為他的飛劍刺中陳鬆的身體,竟然沒有一滴血液,而且陳鬆的身體也慢慢的消散而開。
殘影? 血石大驚說道,隨即神識放開尋找起了陳鬆的蹤跡,而正當他放開神識的瞬間,竟然感到一陣心悸, 他根本沒多想就直接祭出了護體靈盾。
嗤,血石感覺到他的護體靈盾被刺開的感覺,隨即就是一陣刺痛,然後他回過頭發現陳鬆站在他的身後十幾米遠的地方操縱著一柄飛劍刺中了他的身體。
切。陳鬆看著眼前的一幕懊惱的說了一句。因為他施展了天行步,發動的突然襲擊隻是突破了血石的護體靈氣之後,就被一件血石穿在道袍裏麵的一層鎧甲所擋住了,而陳鬆的飛劍僅僅是在那件鎧甲上麵留下一個淡淡的白色劃痕。
而血石此時也有點後怕,要不是他及時施展了護體靈盾和身上穿的這件防禦性的法衣,恐怕陳鬆的這一次攻擊就能讓他重傷。
小子,我一定會抓住你,讓你生不如死。血石帶著猙獰的麵容對著陳鬆說道。
那在下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做到了。 陳鬆看著血石麵不改色的說道,因為他憑著天行步的玄妙,血石雖然境界比自己高,自認但要想抓住自己的話,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臭小子,接招。血石看見陳鬆這幅風輕雲淡的樣子,更加激怒了他,隨即祭出了飛劍衝向了陳鬆,但還是和剛才的情況一樣,他的飛劍刺中的隻是陳鬆的殘影,繼續攻擊幾次無果之後血石也喚回了飛劍。
臭小子,雖然我不知道你這詭異的身法是什麼,“但據我觀察你的這身法也隻能是原本的位置上像周圍快速移動二十米左右, 而我下麵要使用的這件法器,可是大規模攻擊的法器!我倒要看看你還能不能避的過去。血石見自己的攻擊對陳鬆沒有效果之後,就停下攻擊對著陳鬆說道,隨即祭出一柄陰氣層層的幡形法器,然後對著陳鬆一揮,頓時這柄幡化為一陣範圍極大的陰風對著陳鬆飛了過去,而陳鬆見此立馬施展天行步往後麵逃去,但不管陳鬆怎麼移動,這陰風總會尾隨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