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華市凱撒酒店,賓客雲集。
花簇布滿了整個的後花院,無數的男女手裏一杯香檳或者紅酒行走著,交杯換盞。
今天是秦仙和張擇凱訂婚的日子,京華商場上有頭又有臉的人來了不少,恭賀著這一對新人。
也有不少的青年才俊暗暗的感慨,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張擇凱當然不是牛糞,不過一個癡呆的張擇凱也就和牛糞沒有什麼區別。
幾乎所有的賓客都清楚這場婚禮怎麼回事,秦仙的父親也隱隱聽見了‘賣女求榮’的碎語,臉稍稍的僵硬了下,很快就被笑容取締。人上人,也有人上人的無奈。
至於藍雲市的那個青年,怪就怪你窮吧!
秦仙的父親隻能這樣感慨一下。
吉時已到,
司儀將兩位新人請上了台,張擇凱臉上茫然,眼神空洞。而新娘秦仙大概也好不好哪裏去,眼神如死灰一般。
這場婚禮,看起來猶如是一場鬧劇。
“無論富貴貧窮,無論健康疾病,無論人生的順境逆境,在對方最需要你的時候,你能不離不棄終身不離開直到永遠嗎?”
司儀略帶磁性的聲音透過話筒傳遞到每一個角落,眼睛直視著新娘秦仙。
“我……我……”
秦仙在最後一刻終於絕望了,閉上了眼眸,任由眼淚滑過臉龐,滴落到地上,“我願……”
“且慢!”
所有的人都目光回望,畫麵在每人驚呼的臉上掠過。秦仙霍然睜開了美眸,希翼的開著,最終化為又一陣的絕望。
不是她等的那個人!
“大概是某一個找張家麻煩的人吧。”
來人是一個中年帥哥,身後還跟著幾十個身強力壯的狗腿。賓客們毫不懷疑,這樣的陣仗是來搶親的。
這沒有問題,問題是大哥,你這歲數不合適啊!
所有人下意識的後退,給沐放聲讓開一條路,沒人願意被殃及池魚。
“這位朋友怎麼稱呼,鄙人張……”張擇凱的父親張老實過去對話。
“沐放聲!”沐老帥哥並沒有給張擇凱的父親說話的機會,厲聲說道。可謂是張揚跋扈!
人群裏一陣騷亂,沐放聲這個名字名氣還是有點,有點人脈的大概沒聽過的不多。
“原來是沐總大駕,快請入坐!”
張老實惱怒歸惱怒,但眼前這個人確實惹不起,隻能低聲下氣。
聽說姓沐,高台上的秦仙心裏動了一下,猜測的想到,“難道是……”
想想還是搖頭,她從來沒有聽說過沐風有什麼有錢的親戚之類的。她記得,沐風是一個孤兒。
沐放聲哈哈大笑,“坐就不必了,我今天過來隻是要帶一個人走,其他的,恕我沒興趣!”
“誰!”
“她!我兒子欽定的媳婦,要是嫁給了別人,讓我沐放聲這張老臉往那裏擱!”沐風指著秦仙大聲的說道,又笑眯眯的看著張老實,“張老弟,你說是不是?”
張老實的笑容僵住,“沐放聲,你別欺人太甚!”
人群又是一陣騷動,特別是今天過來的記者們興奮不已,明天的新聞出來,這個月的獎金還少嗎?簡直是愛死老帥哥了。
“懶得和你談。”沐放聲沒有絲毫動容,厚著臉大聲喊道:“敢問親家在哪裏?”
再賴不掉,秦父從人群中擠了出來,臉色有些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