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時間的分割線。
遠東大陸
“蘇公主在南詔也算是個不能提的秘密,南詔的禁忌。她出生的那天南詔國出現了天之異像,入夏飛雪,下了三天三夜。而她的生母,在產後不到一月就死了。蘇公主長大後也與平常人有所不同。她全身發白,南詔國還傳聞說看見過蘇公主變身成為一個怪物吃人。在她九歲的時候,大皇子帶她去遊水,結果大皇子也淹死了,大家都猜測是蘇公主害的,而大的影響則是南詔國三年的大旱,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南詔國風調雨順,幾百年的基業就算是戰爭也沒有將他打倒,三年大旱,讓南詔國餓死了不少人,特別是中下等民眾!所以大家對公主乃至外境人會有些去敵意。”閆焱說道。此時他與莯白和他的兩個侍衛這幾天搜取了不少關於南詔的信息,最後發現這個秘密的聯係人就是公主無疑。
莯白認真聽完,心情也煩躁了,“閆焱,你的信息準確麼”
閆焱深表同情拍了拍莯白的肩膀,深深點了點頭,莯白並沒有懷疑閆焱,相反是懷疑自己了,自從那晚後,他就得了“相思病”,無論白天晚上都能想到蘇靜若,逛街的時候,摸到一個手環,莯白“不知道這個戴在靜若手上好不好看。。。。”向左向右被眼前的主子嚇死了,他們主子可從來沒念叨過某個姑娘,除了小時候貪玩被宮裏的嬤嬤伐了後念叨了半個月要咒死嬤嬤們。。。閆焱表示可以理解並向兩個貼身侍衛普及了下男女知識他們才知道主子這是思春了。。
然而接下來的好幾天,莯白簡直一天比一天白癡。跟人談話時說著說著就眼神呆滯,然後就傻笑,然後又恢複正常,搞的對麵的人以為自己的腦袋斷片了。吃飯時,有時看著碗裏的菜都能開心半天,那時向右爬到他身上撒野他都毫無知覺了。。。
“所謂相思也不過如此了把”閆焱茗了口茶,無奈搖搖頭。向左向右也隻能靜靜看著自個的主子發呆羅。
莯白心裏極其複雜,他也不知道怎麼去麵對蘇靜若,他想幫著蘇靜若去解決那些流言碎語,可他又能做什麼呢,世上最難的事就是處理關乎民眾嚼舌根出來的各種怪事,他不能堵住他們的口,讓蘇靜若出來證實麼,要怎樣做呢一個一個問題都圍繞著他,可他卻一點辦法也沒有,莯白踱步到大街上,大街上人來人往,莯白想著蘇靜若可能很少來這條繁華的街道逛街,對蘇靜若更是多了幾分憐憫。
“客官,來看看羅,最新的首飾,都是今年流行的新款”莯白出於客氣還是進店準備看看就走。
“客官,您看,這是上等的翡翠玉鐲,色澤鮮豔,玉啊送給心愛的女子最能讓她們開心了!。。。”老板娘硬是叨叨了半天,莯白卻一直在推辭,他並不喜歡這種玉製品,他覺得這些東西都不好保存,太容易破碎消失,而他想要的東西是永恒的,一塊好玉若是破了一小塊就成了瑕疵品,他肯定是會丟掉的,可看這老板娘三寸不爛之舌說了半天,心裏想想還是得給人家點幸苦費啊。莯白拿出了錦囊,裏麵是閆焱來了南詔後就幫他們準備的南詔通用貨幣,要說這閆焱果然是有大家氣概的,錦囊裏麵的錢可不少,“咦,老板娘,那個是什麼”莯白指著入口處小架子上的一條紅繩。
“那啊,是轉運繩,可以買來求個吉祥,保平安。”
“嗯~~”莯白拿起一串小紅繩仔細端詳起來,小紅繩采用的是最簡單的盤法編製而成的,上麵還有一個木雕的豬,一隻小小豬,莯白頓時被這可愛的小豬萌到了,還真是神還原那兩個鼻孔可占了整個臉的二分之一,可這豬還真是沒心沒肺,嘴巴快咧到天邊去了,可是兩隻眼睛又小的出奇,這比例,莯白越看越喜歡,遞到鼻下,檀香襲來,還真是個好東西。
“我要這個了”莯白笑著,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開心,現在能是開心的時候麼。
南詔王宮公主殿前
一個鬼鬼祟祟的貴族公子哥在門口蹲了好一會,敲了敲門,在門開前又從院牆那兒翻了出去
莯白回來的時候已是夜晚,向右一看主子回來,放下雞腿屁顛屁顛跟過去了,“公子,你今天白天去哪兒了,我們還以為你情場失意去投井了呢”
“喂,我好歹上有老,怎麼可能輕易自殺,還有你啊,向右,我幾天沒管你,你就跑到你主子頭上撒野了啊!”莯白對著向右的肚子就是一拳,沒用多大力,向右又搞笑的伏地自娛自樂去了。
“閆兄”莯白看著無事一身輕的閆焱,此時閆焱已經在那兒看起了閆家銀號的賬本,“嗯,你回來了”閆焱看也沒看莯白一眼。
莯白還是按捺不住,把閆焱賬本一奪拋給了向左。
“閆兄,這回你一定要幫我啊!”莯白跟向右呆久了還是學了不少演技,莯白使用他那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桃花眼對著閆焱連眨三眼,雙手也不知什麼時候摸上閆焱的手還在那兒不停地撫摸撫摸,就連嘴角也不知什麼時候變得那麼賤,賊賊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