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和烈笑剛站定,便有一隊人從街上疾馳而過,一共二十一人,一人是被扛在肩上的。一隻手垂下來,夜星眼睛眯了起來,他認識那手上的戒指,應該是屬於雲殤的。
夜星納悶,雲殤跟前的王德,那可是凝元境九階的高手,在帝都罕有敵手,怎麼會讓雲殤遇險呢?
夜星對古瑪帝國的王室沒什麼想法,誰當這帝王他也沒意見。可是自從雲冥站在孟家身後,打夜家主意時,便將他推向了雲殤,至少不會馬上兵戎相見。
如果讓雲冥占了上風,定會聯合孟家吞掉夜家,無論從什麼角度來說,雲殤都不能有事。
夜星打手勢,同烈笑跟了下去。
別看烈笑的境界不高,這麼多年那也不是白混的,藏匿功夫也有他的獨到之處。這些人一路急行,壓根沒發現後麵墜了兩個人。
一行人在一棟不起眼的民居外停了下來,扛著人的走了進去,其他人迅速散開,隱藏起來。夜星觀察到這座民居所在的整條街,除了沿路一些隱藏氣息外,再無其他。
這難不倒夜星二人,很快就潛至跟前。
雲殤已經醒了過來,正隔桌和一老者對峙,“不知吳老叫人帶本王子來有何見教?”雲殤語氣淡然,似乎不是被綁來的,而是如喝茶聊天。
“四王子好氣魄,老朽佩服!可也正是這好氣魄,讓老朽不得不防啊。”
“有話請直說!”雲殤道。
“很好,老朽很欣賞四王子,不過很可惜,四王子的政見威脅到了我們的安全,希望四王子能考慮剛剛老朽的建議。”
“哈哈,是你們一直在威脅著王室吧,你們除了掠奪和毀滅還知道什麼?”雲殤激動起來,一直壓抑的情緒爆發出來。
吳奎元臉沉了下來,大力拍著桌子,“如果乖乖聽話,我不介意你坐那個位置,可是你不該搞什麼新製,想要壓製住世族,當年的林青皇後不行,你就更不行。”
雲殤憤怒的站了起來,“這個國家洪水滔天,死傷無數時,你們這些大家族都在幹什麼?當天降旱災,顆粒無收的時候,你們在幹什麼?”
“那些不過是些賤民,死傷些又有什麼關係?”吳奎元理直氣壯的吼道。
“守邊疆的是那些賤民,辛勤勞作的是那些賤民,供養你們的是那些賤民,隻是那些賤民才是這個國家的基石,吳奎元,你告訴我你們是什麼?啊?”雲殤大聲質問道。
似乎發現自己太激動了,雲殤坐了下來“沒話說嗎?你們占據了這個國家幾乎所有的資源,可是真正為天下人做過什麼?”
吳奎元突然就平靜下來,似做了決定,“話不投機半句多,說不得老朽要做點什麼了。”打了個手勢,一個男子走了進來,赫然是另一個雲殤。
夜星也很吃驚,這人無論舉手投足,神態氣度都和雲殤一無二致。哪怕兩人長的再相像,這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成事的,看來這吳家已經蓄謀已久了。
雲殤看到這人,馬上意識到吳奎元想做什麼了,“你好大的膽子!”
“更大膽的事我也做過,來人!”門外的兩名大漢應聲走了進來,“做的幹淨點!”
“是!”
吳奎元帶人向院外走去。
夜星心說這吳家的老家夥也太自信了吧,就這樣帶人離開,也不怕出現變故?
吳奎元是自信的,整條街道他已經封鎖,雲殤帶來的人都處於他的掌控下,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吳家會明目張膽的下手,給雲殤帶來的人都下了藥陷入酣睡,任他王德境界再高,也一樣著了道。
隻見兩人將雲殤打暈,綁在凳子上,房子周圍早預備好了火油,這時已經被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