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姐弟倆可都不簡單呢!把C市兩大世家都收入囊中,嘖嘖,這是要變態哪!”
“都說落魄的鳳凰不如雞,現在雞掛上鳳凰毛倒也成了真鳳凰了。”
……
向月洺聽著人群一句句不堪的議論聲,麵色蒼白,腰上的傷口不知怎麼了也感覺開始疼,她忍不住用手去按住。
軒轅禦本來看到向月洺一副難堪的樣子,心裏很是憤怒,正準備吩咐自己身邊的保鏢情場,就看見向月洺的手撫上了腰部傷口的位置,甚至額頭上也有隱隱約約的小汗珠冒了出來。
“小月,怎麼了,是不是傷口又疼了?”
“……”向月洺難受得有些說不出話,也不知是腰上的傷口使然,還是心裏覺得膈應。
人群中七嘴八舌的議論聲仍在繼續,饒是汪騫這樣經曆多少大風大浪的人,臉上的表情也變得難看起來。
然而,就在此時,舞台側邊本來裝飾得精美的香檳酒台突然傳來一聲巨響,眾人扭頭望去,就看到原本堆得很高的香檳酒杯嘩啦嘩啦落了下來,玻璃渣融著香檳酒掉了一地。
舞台上,聶辰星腳邊原本屹立著的話筒架隻有半截孤零零地躺在地上,另一半和話筒不翼而飛,而被聶辰星的火氣震懾到的汪晨染,退了幾步之遠。
別墅的客廳霎時鴉雀無聲。
“誰再敢多說半個字,我就讓他變成這個話筒架!”聶辰星此話一出,眾人艱難地咽了咽口水。
連本來囂張的想要衝上舞台的汪晨曦都老實了下來。
不過,汪騫覺得自己麵子有些過不去了。
這畢竟是自己的地盤,自己女兒的生日宴會,他怎麼能這麼破壞場子,就算自己如果欣賞聶辰星,也不能允許他拂了他作為C市商業巨頭之一的麵子。
汪騫深沉的臉上露出不滿的神色。
汪騫試圖壓低自己的聲音:“聶辰星,先帶小染下去,回頭再說!”
“……”聶辰頭背對著他的後腦勺動也沒動。
汪騫氣得倒吸一口氣:“小染,你把聶辰星帶下去。”
汪騫朝舞台邊角已經嚇愣的女兒使了使眼色。
她有些心塞。
這是自己一直期待的20歲生日啊,這麼美好的日子,她把自己最喜歡的人介紹給大家,可怎麼就成了這樣呢?
聶辰星他就不能顧及一下自己的感受嗎?
自己好不容易用入股說服他參加自己的生日宴會,他是如此的厭惡嗎?
可是她也知道,父親已經發了聲,她不會違抗自己父親的命令,在父親的有一次催促下,走上去扯了扯聶辰星的袖子。
“聶辰星我們先下去,爸爸生氣了,啊——”汪晨染話未說完就被聶辰星的手臂一下揮開,手掌恰好按在剛剛斷裂的話筒架底部,掌心傳來鑽心的痛。
“小染!”汪母一看到自己女兒跌倒立馬衝了過來,憤怒的目光狠狠瞪向聶辰星,“怎麼樣,快給媽媽看看!都說了這個小子狼子野心你就是不聽,現在吃了苦頭舒服了!你看看,流了這麼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