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獅鏢局在整個安陽城,可謂是雄踞一方的王者一般,有著絕對的霸主地位。
這點,讓不少人都是心生畏懼,不敢輕易招惹。哪怕連唐國朝廷,都隻是將城主府建造在了距離安陽城中央的雄獅鏢局總部數千丈的位置,已是給足了雄獅鏢局麵子。
這特殊待遇在整個唐國都是屬於罕見的。
雄獅鏢局的建築群,建造得頗為奢華,的的確確是彰顯出了安陽城第一勢力的名頭,勢大且家豪。在這些宏大的建築群前,絕大部分人都會有著一抹敬畏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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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辰尚早,雄獅鏢局的總鏢主雄狂尚還在議事廳內聽著下屬彙報前一日有關的事務。雖然雄獅鏢局名聲在外,但是雄狂從未放鬆過一絲的精神。所以說,雄獅鏢局能夠屹立江湖這麼多年不倒,雄狂居功至偉!
雄狂旁邊,一名容貌儒雅的中年男子坐於下首,開口說道:“總鏢主,最近越來越多的江湖人士前往天河澤,想來對於鶴一鳴留下的寶物,還是很垂涎的。”
雄狂雖然年近花甲,但是由於長年練功的緣故,氣息渾厚,身體硬朗並且沒有絲毫衰老的跡象,看上去就如三四十歲的壯漢一般,神采奕奕,尤其是那雙虎目,不時的有著精光暴現。
雄狂一聲冷哼,不屑道:“哼,愚蠢之人。也不想想那些東西,他們能碰麼?”
儒雅男子立刻回道:“總鏢主,那我們?”
雄狂思索片刻,沉聲道:“按兵不動便好,沒必要刻意卷入這場爭奪。當然,如果有機會,我們也不要錯過。”
儒雅男子點頭道:“好的,總鏢主。”
雄狂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忽而問道:“對了,黃忠,那襲殺我鏢局李三等人的凶手,你找到了沒有?”
被他稱呼為黃忠的儒雅男子額頭頓時冒起了些許的汗珠,頓了頓,起身有些驚慌道:“總鏢主,這…屬下已經盡力派出相當一部分的人馬尋找了,不過目前還沒有收到結果…”
雄狂沒有再說話,但黃忠忽然覺得議事廳內的氣氛變得很僵硬,讓人隱隱有些窒息。
黃忠感受著雄狂氣勢的變化,驚恐間出口分散雄狂的注意力,意圖消散其怒火:“總鏢主,那名為南軒的少年年紀輕輕,但是身手不凡,屬下以為其背景絕對不簡單。”
雄狂皺眉道:“這還用你說?好了,黃忠,繼續派兄弟搜索,一有消息,立馬通知我。”
黃忠擦了擦兩鬢細汗,答複道:“好的,總鏢主。”
就在兩人談話的時候,一道有些急促的聲音卻驟然在議事廳內響起:“總鏢主,黃管事,南軒…南軒來了!”
轟!
雄狂坐的椅子猛然炸裂,一雙虎目爆發出刺目的寒光,殺意翻騰——自己還沒有找上他,他反而自己送上門來!而南軒既然還敢公然出現在雄獅鏢局的大門口,那便代表著南軒不懼他雄獅鏢局,甚至是有著一定的仰仗。
雄狂可不是什麼心胸寬廣之輩,否則決計混不到如今的地位,而這簡直就是*裸的挑釁:殺他鏢局的人在先,而後副鏢主追捕無功而返。現在,南軒更是毫無懼色的直接出現在了雄獅鏢局的總部大門處!
雄狂麵色鐵青,一字一頓:“南軒!”
雄狂麵色陰沉,對著黃忠吩咐道:“黃忠,立刻通知訓練場上的鏢局成員,到大門集合。哼,讓李乘勝也趕快過來,別整天就尋花問柳,當心哪天死在女人肚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