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銳看著紅兒,身子情不自禁的朝之邁來,隨即狠狠將她摟入懷中,上下其手,任憑紅兒如何掙紮,也不肯鬆開。而掙紮之間,白銳額頭居然虛汗直冒,臉頰更是不正常的紅潤。
掙紮半晌未果,紅兒索性也就放棄了。
紅兒嬌喘連連,不依道:“白銳公子,你怎還是這般猴急?”
白銳急道:“紅兒,公子我可想死你了。”
紅兒道:“可是…”
白銳當即打斷:“沒有可是,紅兒。”
抱起紅兒,白銳連忙朝床榻處快步行去。將紅兒安放在床後,白銳急忙撕扯起自己身上的衣物來。看得紅兒撲哧一笑,道:“白銳公子,你今天還沒有陪紅兒喝交杯酒呢!”
白銳猛一拍腦門:“哎呀,紅兒,你看公子這記性!”
說完,當即又走到外麵的大桌上取了兩杯酒水過來。
紅兒伸手接過酒杯,目光含情,有些幽怨的說道:“白銳公子,紅兒這段時間好想你,以後公子有時間就要過來陪紅兒啊。”
白銳急色笑道:“那是自然,哈哈…”
笑著和紅兒喝了一杯交杯酒,白銳臉色宛如上了朱砂一般,更顯潮紅。
將兩個杯子隨意一扔,白銳狠狠的抱住紅兒親了起來。衣衫撕扯,屋子一時春意湧動,香汗彌漫,朦朧萬千。
“紅兒…”
良久,白銳低低的輕呼出聲,忽然整個身子猛然顫抖緊繃起來,半晌才緩緩的平息。
…
…
咻!
刺耳動靜,如此不合時宜的響起,讓紅兒睜開了仍舊迷蒙著的雙眼。卻見白銳眼珠凸出,心髒和喉嚨兩處位置均被刺出了一個大洞,正不斷的湧出涓涓鮮血!
“啊!救命啊!”
這一聲驚呼,將閣樓外麵白銳的兩位護衛驚動!
兩人心頭閃過一陣不安,也不管其它,隻身衝進閣樓,卻看見一對*著身子的男女躺在床上,周身沾滿了鮮血,分不清楚究竟是男人的還是女人的。
護衛衝到床榻旁邊,拉起白銳的身子:“少門主!”
白銳再也無法回應他了,因為他已死透。
其中一名護衛轉頭四看,白銳的衣服已經不見,窗戶破了一個大洞,正有著寒風呼嘯著吹進。
兩名護衛,連同剛剛因為劇烈運動而尚未平息下來的紅兒,心頭都不約而同掠過一絲莫名的寒意!就好似一張陰寒的天羅地網,將三人死死的困住不讓脫身出來!
閣樓外麵的喧鬧,閣樓裏麵的冷寂,形成了一種絕然不同的強烈反差!
…
…
正當白銳的兩名灰衣護衛和怡紅院紅兒感覺背脊發涼的時候,事情的肇事者卻已經遠在數百米外的無人街道處,微微發笑。觀其麵貌,此人不是南軒又是何人?
白銳既然身死,讓兩名護衛和紅兒感到恐懼的,乃是其父親的怒火。一個江湖二流勢力的怒火,他們可是決然承受不來的。
至於南軒笑的,便是如此輕易的劫殺白銳。
南軒本來還在擔心,如何弄到治療自己傷勢的名貴丹藥,卻不想遇到白銳這樣的紈絝子弟。南軒自命並非十惡不赦的惡人,但是卻也並非大善人。因為他不曾傷及無辜,對惡人卻是素來做事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