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少不了一些歌頌祖國的類型,體裁上則都是現代詩。
張曉夜很喜歡詩歌那種平仄韻律帶來的朗朗上口唇齒留香的感覺,精彩的詩歌讀起來都是一種享受。
而不管是讀還是寫,他都會一字一字的去品味,即使那詩已經能夠倒背如流也是如此。就算是抄,也會細細的將詩的韻味品上好幾遍。
不過平心而論,就算是個資深文青,有些現代詩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或許“不喜歡”這個評價本身也才是最切實的。
每一個愛書的人都很珍惜書,這本《詩刊》在雲此方手裏,除了少數做記號的折痕之外就跟全新的一樣,沒有任何的注釋標記。
遇到喜歡的詩句,雲此方就會抄錄在筆記本裏,這年頭很多學生都有這愛好,甚至筆記本裏還會貼上卡通貼畫。
“此方,把你的筆記本借我看看唄?”張曉夜得寸進尺。
班上的同學經常會經常傳閱筆記本,在別人的筆記本上寫自己的個人檔案什麼的,但有的也很私密不願意讓人看到,雲此方就屬於這種。
轉頭過來瞪了張曉夜一眼,雲此方就轉頭看向了窗外,碧藍如洗的空不時飄過幾朵白雲,她手拄著下巴將後腦勺留給張曉夜。
雖然看不到表情,看可以肯定她必定看得很入神,不知道在想什麼。
“此方,我寫了一詩,你要不要聽?”
雲此方沒有回應,不過張曉夜還是很裝逼的,深情款款的念了出來。
你,
一會兒看我,
一會兒看雲。
我覺得,
你看我時很遠,
你看雲時很近。
雲此方聽後一怔,轉頭過來看著張曉夜的眼神很是複雜,帶上了莫名的情緒,難得的主動開口了一次,吐氣如蘭的道:“你寫的?”
果然對付女文青,就應該用文青的方式,張曉夜大言不慚的點點頭,一點都不臉紅的道:“是,給現在的你寫的。”
“哼。”雲此方哼了一聲,道:“把詩刊還給我。”
張曉夜不明所以的將《詩刊》從桌子底下還回去,雲此方接過就低頭翻看起來,不過不是細細的品,看得度和動作都很快。
“你不會是覺得是上麵的詩,你看漏了吧?”張曉夜明白過來,忍不住直翻白眼。
雲此方根本就不相信真是他寫的,以為他是現學現賣,然而自己有對這詩沒有印象,於是還以為自己是看漏了,又複習一遍想要找出來。
結果當然是徒勞無功,她倒是猜對了,隻不過這詩不是出自《詩刊》而已,也幸好張曉夜之前沒有投過這詩,要不然就真的要被鄙夷了。
就算署上他的名字,雲此方隻怕也會很堅定的認為是個同名同姓的人,張曉夜哭笑不得。
想要虜獲雲此方,依舊任重道遠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