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定,之前我就在教室裏撿到過他的詩稿,就是那我和這個世界不熟,後來這詩就被登載在了詩刊上,雖然我沒有親自跟他確認過,但從平時的接觸來看也完全可以證實。”
許如是先是回應了校長,直接澆滅了他最後的幻想,然後才跟秋扇道:“薑主編,張曉夜現在的聯係方式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我聽他已經去了京城。”
“他去了京城,那我們不是完美錯過了。早知道給他什麼驚喜,應該提前打個電話確定一下的。”秋扇無奈的揉揉額頭,然後又看了校長一眼,道:“不過這趟好像也沒有白來。”
校長被這一個眼神給看得寒意徹骨,額頭上的汗珠終於流了下來,連忙就道:“薑主編,我覺得這個事情有必要好好的給你彙報一下。許老師,麻煩你去將趙主任他們都叫來一趟。”
學校裏所有領導都來了,王利民這個當事人也不例外,聽張曉夜就是夜破曉之外,所有人都被震驚得目瞪口呆。
然後,他們七嘴八舌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給了一遍,也沒有刻意的去隱瞞什麼,就連王利民賣輔導書的事情也了,不過王利民留著冷汗再次表明是讓學生自願購買。
“可能是他們領會錯了,所以才引衝突讓張曉夜把我給打成了重傷。”王利民現在更不可能承認是強迫的,同時很默契的跟所有領導一樣,再三強調他被打這個事實,還誇大了傷勢。
秋扇一句話沒,聽了也隻是輕輕點點頭,然後跟麵無表情的許如是道:“許老師,你是怎麼知道張曉夜去了京城的?他要是在京城最好了,不過我需要他的聯係方式。”
“這個我不知道,不過應該有人會知道,你可以問一問她。”許如是的這個人自然就是雲此方,於是雲此方來到了校長室,看到了一張張恭敬又難看的臉。
張曉夜才被開除沒多久,這時候跟雲此方要找他,秋扇覺得她會多想,而雲此方隻是淡淡的道:“我雖然不知道你具體找張曉夜是為了什麼,不過大概也能猜到一點。”
“哦?”秋扇又笑了笑。
“肯定是因為詩或者的原因吧,既然你是詩刊的主編,也沒有其他可能了。”
雲此方這麼一,教導主任等人有齊刷刷的吸了一口冷氣,“張曉夜真的就是夜破曉?”
他們到現在都還是不太相信,或者是不願意相信。
秋扇哈哈一笑,道:“沒錯,其實我是來邀請他去參加今年的青春詩會的,沒想到他居然是個學生,更沒想到居然被開除了。許老師他去了京城,你知不知道他在京城的聯係方式,麻煩你告訴我?”
雲此方搖了搖頭,就道:“他確實是要去京城,但誰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到,因為他既沒有選擇做飛機,也沒有選擇做火車,而是選擇了徒步旅行,走著去京城,誰也不知道他現在走到了哪裏。”
“徒步旅行啊,還真是詩人的方式。”秋扇聽後一怔,忍不住感慨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