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起了一些片段,然而這讓張曉夜越窘態百出,很不自然的幹笑了兩聲,道:“所以是你把我給扶回來的?”
“扶其實也不準確,我那是直接將你給背上來的。 WwWCOM”雲彼方一副恨得牙癢癢的表情,道:“這是四樓啊,你一個大男人整個趴在我身上,差點沒把我累死。”
她雖然是個女漢子,不過要將一百多斤的人背上四樓那也不容易,張曉夜完全能夠理解,雙手捂臉就道:“我是去找李哥幫忙的啊,怎麼就變成了這樣呢?”
悲催的是,這個事情到底有沒有他都不知道了。
雲彼方放下豆漿又啃著大餅道:“這你倒是不用內疚,昨晚你已經告訴我了,汐的事情已經搞定,下個學期就可以入學?”
“真的?”張曉夜精神一振,頓時釋懷了不少,道:“總算沒有把正事給耽誤,這樣的話醉不醉其實也無所謂了。”
昨晚上,雲彼方艱難的將張曉夜給扛上了樓,來到四樓客廳已經是實在堅持不住,隻能先將他給放在沙上,而這時候他雖然已經叮嚀大醉胡言亂語,精神卻是十足。
坐在沙上感覺都跟坐在船上沒什麼區別了,他還在感慨呢,“這酒啊,看起來像水,嚐起來辣嘴,喝進肚子鬧鬼,起話來走嘴,走起路來絆腿,半夜起來找水,早上醒來後悔,中午酒杯一端,感覺依舊很美。”
一邊念叨他一邊還打著酒嗝,雲彼方看得好氣又好笑,忍不住道:“你這領悟得倒是挺透徹,明還想接著喝是不是?”
“喝,為什麼不喝,酒逢知己千杯少,從此君王不早朝。”張曉夜著大手一揮,雲彼方很肯定,這時候的他得是什麼自己都已經不知道了。
休息了一下,恢複了不少力氣,她又站起來就道:“得,我還是扶你去睡覺吧,本來是去找人家幫忙,看這情況你都把汐的事情給忘了吧?”
“怎麼可能,嗝。”張曉夜又打個酒嗝,道:“我寶貝妹妹的事情怎麼可能忘記,已經搞定了,下個學期開始她就可以去皇家音樂學院附中讀書。”
“你不是在吹牛?”雲彼方正要扶起張曉夜,聽後有些吃驚,皇家音樂學院附中可不是那麼容易進去的,清醒時候出來別人估計也會覺得是在大話,更何況他還喝醉了。
張曉夜就嚷嚷道:“我什麼時候吹過牛了?我也是後來才知道勝哥是皇家音樂學院的名譽教授,勝哥再加上梁哥、李哥三人聯名推薦,隻要汐中考的成績沒有到慘不忍睹的地步就絕對沒有問題。”
這三位牛人聯盟推薦,橫在跟前的限製確實都可以解決,張曉汐學習成績一向很好,這點更不用擔心,那也就是已經十拿九穩了。
“這倒是個好消息。”雲彼方也忍不住高興了起來,然後扶起張曉夜就道:“好了好了,事情搞定了就行,你還是先去睡覺吧,有什麼事情明再。”
張曉夜完全是被架起來的,他摟著雲彼方環視一圈,大著舌頭又道:“老媛和茜茜呢,已經睡著了嗎?那正是夜襲的好時候啊,放開我,我要去夢遊。”
雲彼方嘴角抽了抽,摟著張曉夜腰的左手在他背上狠狠的捶了一下,然而他渾然不覺,也不知道突然間哪裏來的力氣,掙脫雲彼方走到方媛媛的臥室門口“當當當”砸了幾下。
“老媛,開門,我夢遊了,讓我們升華一下我們之間偉大的革/命友誼吧。”
“臥槽,這尼瑪是酒壯慫人膽啊。”雲彼方實在是忍不住了,一腳就踹了過去,張曉夜應聲倒地,她連忙又跑過去將人給扶了起來。
其實她雖然恨得牙癢癢,但這一腳也沒有用力,隻是張曉夜這狀態自己都能摔倒,更別是挨踹了。
“老媛和茜茜明也有課,她們提前回學校去了,要是她倆還在,看她們不打死你,還夜襲呢。”雲彼方拍了拍額頭,總算是將張曉夜扶進了臥室。
張曉夜坐在床沿很是遺憾,嘟喃道:“這麼不湊巧,看來以後還是要被勝哥調侃啊。”
他著醉眼朦朧的看向雲彼方,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看得清,伸出手來摸著雲彼方的臉頰,道:“彼方,我想對你做憲法對帝國人們做了的事情。”
雲彼方毫不客氣的一拳捶在張曉夜的胸口,後者應聲倒在穿上……
這些片段回憶起來,躺著的張曉夜往沙裏麵縮了縮,老臉有些掛不住,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我居然去敲老媛的門了?”
“我琢磨著這事兒是不是應該讓她們知道。”雲彼方摸了摸下巴做考慮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