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搶劫事件(1 / 2)

天啟和黃淩怡走出老先生的首飾店後,卻是不由地相視而笑,兩人談笑風生間便走到了古心街的中心——湖心亭。看到眼前優美的景色,黃淩怡心情卻是萬分的舒暢。湖中的水清澈見底,水中的蓮葉青翠欲滴,一朵一朵的荷花在湖麵上空招展,不時得到一些遊客的誇讚。天啟跟隨著黃淩怡走進一所小亭子裏,迎著舒適的微風,享受著眼前怡人的景色。

“看不出來啊,剛才的你和我眼中的天啟同學可是差距很大啊!”黃淩怡看著眼前的風景奇怪地說道。

“是嗎,哪裏不一樣了?”天啟有些疑惑問道。

“怎麼說呢,比之前的你成熟了一點,而且給人的感覺也不再是那麼悲觀了,有一點點大人的感覺。”黃淩怡笑著說道。

“或許吧,這幾年的生活也讓我明白了很多,而且有個人也確實教了我很多東西。”天啟回想起在公園裏的事情,感慨地說道。

聽到天啟如此回答,黃淩怡轉過頭好奇地看著天啟,一時間發現原先的那個天啟似乎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卻是眼前這個讓自己不斷轉變看法的天啟。

“那天晚上你為什麼會到公園去?”或許對著天啟看得太久了,黃淩怡不好意思地轉過頭問道。

“這個......”天啟似乎不好回答,想要逃避這個問題。

“嗯?”明顯注意到天啟有些尷尬,黃淩怡有些疑惑,“難道有什麼事情不好意思說麼?”

“不是。”天啟否定道。

“之前的我每天的思緒都特別亂,心情特別悲觀,就像你以前見到的我。隻是那天我的思緒確實很亂,當時的心情特別的煩躁,自己隻想一個人靜靜地呆一會。我打算出去走走,或者是我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不知不覺間便走到了那個公園。”天啟舒了一口氣,回想著當時的情景說道。好像當時的每一分每一秒,自己現在都能感覺的到。

“後來,我走累了,便坐在湖邊,然後我看到一個母親帶著自己的嬰兒散步,隻是那個嬰兒讓我很害怕,以至於不知不覺間我便昏睡過去了。”天啟簡單地解釋著,不過中間離奇的細節卻讓他忽略帶過。

“嬰兒?”黃淩怡有些質疑,“嬰兒有這麼可怕麼?”

“嗯”天啟肯定地說,“嬰兒的眼睛讓我很害怕,因為那是一雙淡藍色的眼睛,眼睛裏的純潔讓我不由地顫栗。”

“也確實,嬰兒的眼睛是這個世界上最為純潔的眼睛,隻是淡藍色的嬰兒的眼睛我沒見過。”黃淩怡似乎有點理解天啟當時的感覺,因為過去的她也曾經曆過。

“我有一個疑惑。”天啟突然說道,“你當時為什麼會出現在公園裏?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時應該是在深夜了吧。”

聽到天啟的這個問題,黃淩怡卻露出了緊張地表情,她可不想讓天啟知道自己就住在公園附近,而且白天在公園裏就已經注意到了天啟,隻是晚上她睡不著,撐著傘散步的時候卻忽然發現了他昏倒在湖邊。

“咦!那邊怎麼這麼多人啊,好熱鬧啊,咱們去看看。”黃淩怡隻得借著一個幌子逃避這個問題,拉著天啟向著人群的方向走去。

“大哥,找到合適的沒有。”在胡同的一角,一頭全是黃發的年輕人說道。

“找是找到了,隻是不好下手。”說話的是一個臉上有著刀疤,身上全是健壯肌肉的男人,人稱疤哥。

“大哥,是不是大武哥的原因啊?”角落裏一個正在蹲下抽煙的人說道。

“二鼠,還是你聰明,隻是原因也不全在大武身上。”疤哥指著剛剛說話的那個人說道。

“大哥過獎了,大武這個人善良,跟著咱們幹了這麼多年已經很不容易了,這次隻要做的不是很過分,我想大武應該沒有問題。”二鼠掐滅了手中的煙說道。

“說的也是。”疤哥歎了口氣說道,“隻是做咱們這一行的不狠點不行啊。”

“大哥說得對。”一旁的黃毛青年似乎在拍疤哥的馬屁。

“二鼠,把大武喊過來,我說一下事情。”疤哥對著二鼠說道。

“好的,大哥。”二鼠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朝著大武走去。

而叫做大武的人從小是個孤兒,為人淳樸,內心善良,隻是性格呆滯。六年前流浪來到這個城市,饑寒交迫之際讓他碰見了現在的二鼠。二鼠這個人當時也隻是個不良青年,但對無依無靠的大武卻是極度的關心。在以後的生活中,大武便跟著二鼠,由於大武年齡稍比二鼠大,身體也比二鼠強壯,每次兩人有難時,大武便會自己扛著,從來不讓二鼠受到一點傷害。而因此兩人結拜後,大武為哥哥,二鼠為弟弟。隻是在一次黑社會事件中,兩人遭人暗算,二鼠不幸身受重傷,大武身上也被捅了幾刀,大武幫二鼠逃生後,自己獨自引開追來的敵人。而之後二鼠被疤哥所救,後來二鼠便跟著疤哥。二鼠原本以為大武已經不再人世,不想兩人卻在一次偶然中相遇,二鼠激動地將他引薦給疤哥,受到疤哥的極度的賞識,大武便隨著二鼠跟著疤哥。隻不過在跟著疤哥的日子裏,慢慢清楚疤哥為人的大武有一天對疤哥提出了一個要求,便是在今後的工作中不得傷人,疤哥由於大武這幾年的表現也答應了下來,可現在卻成了疤哥最為苦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