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呆愣的眨眨眼睛看著我,“剛剛那個男人……”
“對,就是那個穿著青衣的男人,殺了屍妖的那個!”我激動的握住小雅的肩膀搖晃著她,讓她趕緊告訴我閻錦淵的下落。
“他已經回去了!”
我一愣,轉頭看著殺了妖道的白玉道長,“回去了?什麼意思?回哪了?”
白玉道長身上也受了劍上,不過好在是外傷也沒有毒,倒是無礙,“自然是從哪來回到哪去了,姑娘既然認識他,也自然該知道他的來曆,他並非這世間之人,所以如今受了重創自然要回到他的地方去閉關養傷。剛剛我看他消失的時候,似乎傷的不輕。”白玉道長歎了口氣,回頭看著地上妖道的身後多出一條尾巴,看著像是一條狼,“沒想到我道門之中還有這樣的狼心狗肺之徒,辜負道門之間的情義和初衷,做出喪盡天良之事。”
我心裏倒是沒太想罵這妖道,一心就想知道閻錦淵的情況,我抓住白玉道長的衣袍,“道長,那你可知道他的傷勢如何?可還能活?”
心裏期盼他千萬別出什麼事情。
白玉道長皺起眉頭一臉為難,“這……”白玉道長歎了口氣,“姑娘,說句實在話,貧道雖然修煉多年已經極盡幽隱境界,可卻並不知曉那位男施主的情況。他要比你心中所想的,複雜的多。”白玉道長似乎話裏有話,我也沒繼續問,心煩意亂的看著一地狼籍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最後還是白玉道長提議送我和小雅回到林子裏去找同學他們所在的中巴車,我和小雅一路十分順利,消除了月老祠的妖道之後,林子裏紫紅色的霧氣似乎已經消散了,有陽光透進來。我大膽的和白玉道長聊了一會兒,問及那把桃木劍的時候,我特意提起許焰晨,白玉道長點頭說許焰晨的確是他的徒弟,也是唯一的徒弟,這點倒是讓我有點驚訝,沒想到許焰晨還是這位道行頗深的白玉道長的唯一弟子。
細細打聽了才知道,原來在昨夜許焰晨受傷離開之後,去找白玉道長的途中竟然無意間撞見了這林子,覺得這林子十分詭異,不顧自己有傷在身衝進月老祠和那妖道鬥起法來,這才傷了要害利用最後一張隱遁的符才得以逃脫。
我有點擔心許焰晨的狀況,不過一想既然有白玉道長這個嫡親嫡親的師父在,估計他也沒事。
回到中巴的時候,車上大多數人都已經睡著了,我無奈的歎了口氣,我們在月老祠拚命,他們卻在這裏睡的開懷,還真是什麼人什麼命啊!
“都醒醒!醒醒!”小雅大喊幾聲,那些同學果然都醒了過來,像是做夢一樣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我和小雅對視一眼,也沒多說,估計這邪祟一走也就消除了原本的記憶。不過我卻發現閻淵不見了,我的心裏咯噔一下,趕緊去問豐老師。
“豐老師,那個閻……”
“叫豐主任!那麼沒規矩!”豐主任白了我一眼,似乎有點看不上我臉上的痕跡,“你這怎麼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