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沒有理高林,因為我實在是不願意和他說話。
警車車門一關,隔絕了外麵的噪音,顯得很安靜,正好有利於我的沉思。
對於我來說,今天這次去警察局,已經算是四進宮了都。
怕是別人一輩子去那地方的次數都不如自己這兩天去的次數多了。
正在這時,高林突然一把拽住了我:“你說啊!你倒是說話啊!”
“好!說就說!我問你,為什麼劉學習說是你傳給他的,如果這樣的話,那豈不是說你這兒才是源頭。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你到底要做什麼?”我一下子也吼了起來。
壓抑了這麼長時間了,不止是他想發泄,我也想發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不能冤枉我!二胖到底說的是什麼?我是班長,我有權利知道!”高林在那兒喊著。
“滾尼瑪的,還班長呢,班個屁!你有什麼事情,跟警察去解釋吧!”我也坐在那兒對著高林喊著。
就在這時,看守我們的警察用力的拍了拍玻璃,製止了我們兩個的爭吵。
我重新閉上眼睛在那兒靜了下來,想著怎麼把事情跟警察講後讓警察相信自己說的,想著怎麼把那個老乞丐找出來。
高林也不吵了,但是我知道他在看著我。
過了十幾分鍾後,外麵的事情處理完了,警車啟動將我們帶到了警察局。
我不知道高林那邊是怎麼說的是怎麼審問的,而我作為整個事件最重要的證人和參與者,是那個領隊親自找我談的。
領隊問我二胖為什麼自殺。
我告訴他說二胖不是自殺!
可是他不信,學校裏麵說的清清楚楚,二胖是自殺,並且樓下很多人也都看到了,的確二胖是自殺。
“警官,結果會不會也是二胖有精神病史?”我問向了領隊。
領隊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但是我看得出來,很有可能會是這個結果,並且領隊說正在做相關的調查。
“那是不是太巧了,我們班這幾天連著死了四個人,除了第一個是他殺外,其餘的三個全都是精神病史,難不成我們班全是精神病不成?也許過幾天我也死了,到時候我們也有精神病史不成?”我坐在那兒吼了起來。
“就算是精神病,接二連三的一起死,那難道沒有問題不成?警官!還有,難道二胖手邊的那個很像是‘四’的字也是個巧合?”我繼續在那兒說著。
“這也是我們納悶的問題。到底是怎麼回事,還得看你能給我們提供什麼樣的線索。還有,那個二胖把你喊到上麵到底給你說了什麼?你放心,你沒有殺人嫌疑,所有的人全都可以為你作證,但是你得告訴我他到底說了什麼,這樣的話,我們才好往下調查。現在所有的事情全都指向了他自殺。”領隊嚴肅的對我說道。
我聽到後點了點頭,平息了下自己的心情後,告訴領隊,這事情要從一個遊戲說起。
雖然第一次的時候就說過這件事情,但是警察並沒有調查出什麼東西來,不過領隊坐在那兒同樣認真聽了起來。
我把從接觸到自殺直播這個詭異的手機遊戲之後一直到今天發生的事情就給領隊的說了起來,並且就連那個老乞丐的事情,還有我脖子上傷的事情,我都一五一十地跟他詳細地講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