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找誰?”我們剛到門口,有一個人就攔住了我們。
“我們兩個二胖的同學,麻子和木一,而這個是我們的老師,我們過來送送二胖。”我對那人說道。
那人聽到後就直瞪瞪的看著我,“你就是麻子?”
我點了點頭。
“我兄弟臨走的時候,喊你過去給你說了什麼?我兄弟到底是怎麼死的?”原來這人是二胖的哥哥,他說著就一把就抓住我的雙肩膀,邊說邊搖晃了起來。
正在這時,從屋裏又走出一對中年夫婦。
看到那人在激動的搖著我的肩膀立即就製止了他,不過在聽說我是麻子後,也看盯著我看了起來。
“行了,屋裏坐吧!謝謝你們有心來送我兒子一程。”中年男子說著就朝屋裏走去。
我和木一,還有這次裝作是老師的小靈通就跟在後麵。
到屋裏後,看到正堂那兒擺放著一口棺材。
周圍幾個花圈,棺材前麵一個香案,香案上點著白色的蠟燭和香。
我們三個在香案前鞠了三個躬。
“二胖還未成年,隻能在這兒放著,你們別介意,坐吧。”中年男人說完後就坐了下來。
二胖的母親給我們倒了杯水後也坐了下來。
屋裏雖然燈火通明,但是我總感覺哪兒有些不太自在。
看到他們一家三口一直在看著我,我就把學校樓頂上的事情稍稍說了一些。
當然,按照在路上時商量好的,我把版本改了下。
“二胖我們兩個關係一直不錯,他把我喊上去後,他告訴我讓我以後好好的,並且說讓我有時間的話替他多來看望下二老。”我看著二胖的父母說道。
實話實說肯定不行,別說會不會嚇著他們,到時候鬧起來將會一發不可收拾。
二胖的哥哥聽完後又掉下了眼淚。
看著一家三口在那兒流著淚,我的眼睛也濕潤了!
我在心裏暗暗的告訴自己,我一定要把事情查清楚,給自己的同學,給這一家三口一個應有的交待,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看著他們一家三口傷心,並且連親人真正的死因都不知道。
“叔,我跟二胖這麼長時間的同學,從來不知道他精神方麵有什麼問題,那個證明材料是怎麼回事兒?”等他們三個緩和了一些後,我就把自己的問題問了出來。
這個問題目前為止隻有在這兒問了,王美美和臭腳那兒已經沒有人記得還有這檔子事兒了。
“好像幾年前二胖是去醫院查過這方麵的問題,有些記不清了,隻記得有這回事兒。”二胖父親在那兒想了下後說道。
“幾年前?兩年?三年?還是在初中的時候?”我繼續追問了起來。
二胖父親在那兒思索了會兒後,搖了搖頭,說記不清了。
二胖母親也是一樣,也說記不清了。
我又要了一張二胖的照片,說是留個紀念,二胖家人同意了,把他們家的相冊拿過來後,我在裏麵挑了幾張,有二胖一個人的,還有一張是二胖和家人的合影。
征得他們同意後,我就把這幾張照片裝了起來。
小靈通也以老師的身份也安慰了下二胖家人。
聊了會兒後感覺再也不可能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了,我們就提出了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