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靈通說的很對。
隻不過一開始的時候我就被稀裏糊塗地卷進了這件事情裏麵來,一直在隨著整件事情的發展而向前走,沒有跳出來看這件事。
經過小靈通這麼一總結,我發現還真是這麼回事。
每一個被卷進這件事情裏來的人,現在都沒有辦法從這件事情裏抽身出來了。
木一如此,我如此,小靈通如此,王哥也如此。
就連我剛剛認識的小靈通的兄弟三黑子,他也沒辦法脫身了。
我歎了口氣,沒有說什麼,而是招呼三黑子,一起給小靈通換藥。
解開纏在小靈通胸口的重重紗布,他的傷口就露了出來,我一看,老大的一個洞,正是被肥豬用刀捅的。
這一刀可真夠狠的!我真的很難相信這竟然是肥豬幹的。
雖然這小子平時咋咋呼呼的,但是就這麼多年跟他同學對他的了解來說,這小子其實膽子很小的,別看他家裏是殺豬的,可是他還暈血,這是學校組織獻血的時候,我無意中發現的。
回想起我之前去他家裏的時候,不小心將他的手機掉在地上的時候他突然變臉的情形,當時我就覺得他很不正常了,沒準那個時候他就已經變了,所以才會在返回學校的當晚就離奇失蹤。
我洗幹淨了手,將塞在傷口裏的紗布拉出來,然後用新的紗布塞進去,接著用熱水將傷口周圍擦幹淨,再搽上碘伏消毒,然後再用紗布一層一層地包裹起來。
“還是你換藥舒服,三黑子一個大老粗,每次給我換藥都恨不得把我個大老爺們給整哭,太TM疼了,說你的,老黑,你跟麻子學著點,聽到沒!”
小靈通開玩笑地跟三黑子說道。
三黑子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端著那盆髒了的熱水和那些換下來的紗布出去了。
“你說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三黑子出去以後,我向小靈通問道。
“我說一下啊,我一開始怎麼也聯係不上你,於是我在醫院裏縫完針以後就堅持出院了,因為我想無論如何我都要去赴那個眼鏡的約,生怕在醫院裏待時間長了耽誤事兒,出來後我來了三黑子這兒,然後讓他去找你,說實在的,我也沒有報多大希望能夠找到你,可是咱哥倆還是有緣份,三黑子出去一個晚上就將你給找到了,是不是比警察還牛B了,哈哈。接下來啊,本來我是打算和你休息一下,然後直接去赴眼鏡的約,不過既然知道了將木一擄走的小子就是你的同學,我倒是建議我們趁著時間來得及,先去你同學的家裏去拜訪一下子。”
“這個我也想過,可是你受了這麼重的傷,我又被警察通緝著,我們怎麼去啊?”
“這可難不住我,一會兒三黑子進來,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手藝!”
這可有些把我給說懵了,手藝?
什麼手藝能夠解決我的顧慮?再說了,三黑子不就是個開出租車的嗎?他能有什麼神奇的手藝?
小靈通的話剛說完,三黑子就進來了。
“黑子,哥有個事兒請你幫忙,你把你那手藝在我和麻子身上用用唄,我倆得出去一趟。”
三黑子聽小靈通這麼說完,本來笑嘻嘻的臉上頓時有些陰雲密布起來。
“咋的,又想起來那騷娘們兒了?哥不是跟你說了嗎,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包在我的身上了,我一定給你找個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