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太快,何書蔓都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整個人都被他拉過去放倒在座椅上,他用一條腿將她的人壓住,僅僅一隻手就將她的兩隻手都摁在了頭頂,另外一隻手迅速地撕扯著她的衣服。
來的時候飛機上隻有他們兩個,回去的時候自然也還是包機。
隻不過,來得時候他並沒有要對她做什麼,而回去的路上他卻早就蓄謀好了!
何書蔓掙紮不開,隻能憤憤地罵他:“江遲聿你變.態!你放開我!放開我!”
“叫吧!大聲地叫!你叫得越大聲我越興奮!”
縱然他們在機艙裏顫抖得不可開交,飛機卻仍然飛行得十分平穩。
隻過了大約一分鍾的時間,何書蔓身上的衣服褲子就被江遲聿全部撕掉了。
衣服已經從中間被撕成了兩半,褲子也掛在腳踝處,腳上的鞋隻剩下一隻,另外一隻不知道掉哪裏去了。
她的頭發亂得一塌糊塗,因為甩頭的動作有些黏在了臉上,蓋住她小半張臉,那畫麵實在是太刺激人的眼球,怎麼看都像是一個女的在被強.奸!
江遲聿將她身上脫得差不多之後就放開了她,然後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褲子。
他的動作很慢,看似漫不經心裏卻藏著致命的危險,如同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隨時都有可能撲上來將獵物撕個粉碎!
“要是剛才也像現在這麼乖乖的,那你的這身衣服也就不會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何書蔓氣得一股血往上湧,一隻手將自己的褲子往上麵扯,另外一隻手遮住自己胸前的風光,恨得咬牙切齒:“江遲聿我告訴你,你要是敢碰我,下了飛機我一定告你強.奸!”
“告我強.奸?”他笑,扔了襯衫彎腰下來和她平視,“可以,那等我強了你再說!”
話音落下,他忽然縱身撲上來,結結實實地壓在了何書蔓的身上。
他的唇在她身上到處親吻,不,那不是親吻,那是在啃咬,每一下都伴隨著不太明顯但實實在在的痛意。
“混蛋!變.態!魔鬼!放開我放開我!”何書蔓驚恐地大叫,雙手握著拳頭打在他身上,可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因為褲子還掛在腳踝處,要完全分開何書蔓的雙.腿並不艱難,江遲聿試了兩下就失去了耐心,微微起身,然後將她整個人都翻轉了過來。
何書蔓腦子裏一片混亂,半個月前他在床上的種種粗暴,纏.綿過後的種種冷漠,隻要一想起來就仿佛置身於冰天雪地,全身冷得要發抖。
耳邊傳來西褲拉鏈拉開的聲音,一隻手從她背後伸過來,穿過她的腹部,往上一提,將她身體中間的部分懸空,以便後麵的動作。
何書蔓整個人都繃住了,那種即將被人宰割的無措感十分地可怕,她的聲音裏帶上了一絲絲的哭腔:“江遲聿你放開我!我不要和你做.愛!我不要我不要!放開我啊!”
“不要?”耳邊呼呼的熱氣夾雜著問話,原本在她胸口肆意的手往下而去,沒一會兒又拿上來,放到她眼前,“這是不要?我看你是半個月沒男人空虛寂寞得很!”
“不是不是!我沒有空虛寂寞!我讓你放開我,放開......唔......”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江遲聿把頭轉了過去,他的唇壓下來,將她後麵的話全部都堵在她的嘴裏。
兩人身體貼著身體,臉部的距離也很近,他的眼神直直地看進她的眼裏去,無聲說著誰是主宰者,誰是失敗者!
何書蔓打他罵他咬他,可任何的辦法都沒有效果,她感覺到他的身體更緊地壓了下來,兩人之間貼得毫無縫隙,然後......她被強了!
痛!
盡管已經是第二次了,可那種撕心裂肺的痛還是一成不變,她的眼眶瞬間變紅,眼淚盈盈地掛在眼眶上,隨時都要掉下來。
然而這一次,江遲聿一點都不想憐惜她,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反正她的心也不是真的向著自己,既然隻是要借助她的身體生一個孩子,那她痛不痛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他開始大力而狂野地進出,滿機艙裏都是令人臉紅心跳的‘啪啪——’聲。
何書蔓已經痛得罵不出話來,雙手揪著座椅上麵的墊布,整個人因為被撞擊而不斷地往前滑去。
“怎麼不叫了?你不是很喜歡叫嗎?現在叫啊!給我叫!”身後的男人一邊占據著她的所有,一邊還在精神上狠狠地侮辱她,試圖將她的身心完全摧毀。
這個時候何書蔓當然不會叫,她咬緊了牙關將所有的痛和所有讓自己感覺到恥辱的聲音都淹沒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