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你隨便一個電話就是給蘇董事長的,萬一是騙子呢?”最前麵的科研人員唯唯諾諾,不是很想打這個電話。
劉昊然嗤嗤一笑,繼續說道:“還有,剛才是誰說醫藥和醫理我都不懂是嗎?很好,我現在把話放著,你們隨便提問,隻要有我答不上來的關於製藥的問題,那麼我立刻就走,而且對於今天的事情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複,因為我剛才的發怒導致的所有損失我可以補償十倍。但是,若是我贏了的話,那麼抱歉,你們就要心甘情願接受我的安排……”
劉昊然看了看所有的科研院們有些躍躍欲試的表情,補充地說道:“當然,不能隻有你們提問我,在我回答了一個問題之後,我可以向提問題的人也提出一個問題,如果回答不上來,就是輸了。”
劉昊然給出的比賽已經非常誘惑了,無論從年齡資曆還是經驗來說,他都沒有辦法和科研室的人員相比。
而且他們也算是國家最頂尖的一批人才了,都是蘇正龍花大代價請來的,哪個在他們所擅長的領域都是知名的研究人員,何曾被如此看扁過。
“好,小夥子,我們答應你!不過我先告訴你什麼叫做不知天高地厚,哼哼……”其中一個禿頂老者站了出來,他看劉昊然不爽很久了,隻是苦於沒有手段可以教訓劉昊然,現在劉昊然居然送上門來,他自然不會放過。
劉昊然嘻嘻一笑道:“是啊,應該是我告訴你。而且我還有一句話不知當所不當說!”
劉昊然一個轉身,看著葉璿輕蔑地說道:“說句實在話,在座的都是垃圾……”
一石激起千層浪,士可殺不可辱,很多沒有心情和劉昊然比賽的科研人員也被這一句話徹底激怒了。
“很好,年輕人,你成功激怒了我們!還是手下見真章吧!請問,何烏生長在什麼地方,它的藥性是什麼?”禿頭老者自信地說道,似乎這個問題足夠難得住劉昊然。
劉昊然輕輕一笑:“何烏與何首烏一字之差,卻千差萬別。何烏性喜溫寒之氣,上半部分為銀色,下半部分為黑色。必須在特定的環境下才會生長,一般都是在懸崖峭壁,而且懸崖下麵必須有水潭,水潭之氣上升,天空寒意下落衝擊才能形成何烏的生長環境。”
關於何烏的資料在劉昊然腦中顯出了很多,不過他隻需要將重要的說出來就好。
“由於何烏特殊的生長環境,決定了挖掘它的難度。可以說一隻何烏比千年人參都貴,何烏的藥性卻是陰性,屬水,功能是降火降噪,滋潤脾胃的。不過服用過多會有毒性,所以在拿捏之上更有難度,一般很少用於成藥,而作為輔料熬製中藥!”
禿頭老者冷汗直流,劉昊然說的竟然全對。這是他早年間在一本古醫書中看到的,也正是這本古醫書給了他很大的啟發,讓他在科研界穩固了地位。何烏在其中也是簡短的介紹了幾句,甚至他都沒有見過,沒想到劉昊然居然能答上來。
“你說的這麼詳細?就確定是對的嗎,你見過何烏嗎?不是答不上來就故意糊弄我們把?”禿頭老者硬著頭皮狡辯到,因為在場的其他人根本就沒有聽說過,這也是自己問這個問題的原因,一旦劉昊然答上來,自己完全可以要求對方拿出何烏來,否則就是濫竽充數。
在場的都是專家,自己可以完全說這東西是自己虛構的,理論上溫寒二氣根本不可能融為一體的。
劉昊然聽到之後,笑的很大聲:“哈哈,好啊!我答上來了就說我狡辯,既然你們不誠心,那麼我就用我的辦法!”
劉昊然沒有任何廢話,說完上去對著禿頭老者就是一巴掌,這一巴掌帶著真氣,直接扇的老者七葷八素,鮮血伴隨著牙齒流了出來。
“我說你們是一群垃圾,廢物還不承認!賭鬥輸了就承認,沒有什麼,既然狡辯,那麼要你的嘴還有什麼用?”劉昊然伸出了自己的腳對著老者的嘴就要剁下去,顯然是想廢了老者的嘴。
“劉總,住手。如果你這樣靠著武力取勝,那麼我們是不服的!”
就在此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劉昊然停住了自己的腳,沒有收回。
漸漸地,在眾人的環繞下,一個白發白須身穿唐裝的老者出現在劉昊然麵前。葉璿和孟廠長看到來人之後,心中長長舒了一口氣:您老人家可來了,否則這裏真的會天翻地覆了。
“敢問老爺子尊姓大名,剛才我們的賭鬥不知道您有沒有看到呢?為什麼說我用武力呢?”
劉昊然已經知道來者是何人了,不過他還是想要測試下他真正的實力。
老者輕輕一笑,說道:“這位小哥剛才說的明明是賭鬥,應該是以辯論為主,而不是動手吧!如果真的靠武力的話,那麼他們豈不是全輸了!況且有人提出質疑,就要拿出證據來輔助,我相信懂醫理的小哥你不會不明白。忘了介紹,老夫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