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孫天臉色驟然一變,因為王副院長這個比喻是不是有點罵人的感覺?
而王副院長也意識到自己的比喻不恰當,他連忙改口,“我的意思是,你們是不是太不對病人負責了,怎麼說,省軍區也是在南方十省醫療水準最高的,你們這麼做,恐怕會把病人的病情弄得更糟糕。”
孫天這會倒是無法回答,因為術業有專攻,在醫學這一塊,他和王副院長還不是一個級別,他是門外漢,而對方是專家。
不過,劉昊然的醫術他還是信得過的,劉昊然幾下子就讓他身心愉悅,身體輕鬆無比,這絕對是立竿見影啊,所以孫天忍不住說道,“王副院長,我表弟雖然年輕,可是醫術並不低,我對他有信心。”
“有信心是一回事,這個醫療是不能以有信心來說的,也沒這個說法,你們這樣亂搞,恐怕隻會讓病人的病情惡化,這樣後果就是本來孫老太太能活一白天,可能現在隻能活幾天。”王副院長說道。
咯吱。
正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劉昊然沉著臉走了出來。他一個堂堂接近金丹的修士,耳目何其聰慧,外麵的一舉一動,他隻要有心都可以知道的一清二楚,而對於這個過來找茬的王副院長,劉昊然也是知道其目的。
有王副院長在外麵鬧騰,劉昊然在裏麵也很難靜下心來,而問診是最講究環境的安靜的,這也是為什麼醫院到處都掛著靜音的標誌。
所以,劉昊然暫緩了給外婆治療而選擇先出來解決王副院長那個這個麻煩再說。
“王副院長,你剛才說我這樣搞會讓病人病情惡化,我很好奇,你這話說出來可有什麼根據和憑證?”劉昊然沉聲問道。
“哼,孫老太太的情況我們醫院都有詳細的檢測和身體數據表,我們比你更清楚病人的身體情況,你亂來隻會加劇病情。”
王副院長當然沒有什麼根據和憑證,他不過是臆測,而且他對自己的臆測十分有把握。孫家老太太的病情已經病入膏肓了,若不是現在上頭有規定,對於還未斷氣心跳尚未停止的病人,不能直接下達死亡通知書,他也不會給孫家下病危通知書。
可以說,孫老太太的情況是很嚴重了,基本上情況好也就能堅持挺個十天八天的,若是情況不好,估計隨時都有掛了的可能。再者,劉昊然一個二十幾歲的毛頭小子,就算是醫務工作者,是大夫,那又如何?他一個權威專家都沒轍,難道劉昊然還有辦法不成?
所以王副院長自認為自己的臆測很準確,也敢打包票。
“你說來說去不就一句話,你或者你們醫院無能,隻能讓我們料理後事了?”劉昊然直接了當的道。
王副院長沒有答話,因為劉昊然說的都是實情,他們醫院對於孫老太太的病情,確實是沒有輒了,否則但凡有辦法,他們也會采取了,因為救治好孫老太太,那也可以順便巴結攀上孫家這可參天大樹啊,可是問題是,孫老太太的病情太嚴重了,他們絞盡腦汁,前前後後調集了數十名內科權威專家大夫,開了十幾次專家會議,可是誰也沒有辦法啊。
“哼,你小子不要在這胡攪蠻餐,我們是沒辦法,莫非你一個毛頭小子有辦法?”王副院長冷聲道。劉昊然看起來似乎有幾分醫生的架勢,估計是醫學大學畢業的,一個醫科大學畢業的毛頭小子,在他這五十多歲,浸淫醫道數十載的專家麵前裝,那不是讓人恥笑。
“你這庸醫沒辦法,不代表別人沒辦法,古人言,難者不會,會者不難,隻要是病就有解的方法。”劉昊然故意高深莫測的道。
劉昊然的話讓王副院長聽了極為不屑,他哈哈大笑,“你說誰是庸醫?我看你是在學校讀書讀傻了,這理論和實際是有區別的,不錯,隻要是病,就有可以治療的方法,包括各種癌症,隨著醫療水平的發展和進步,癌症也可以治療,可是那需要等到猴年馬月,現在孫老太太的病情什麼情況,你怕是都不知道就在那胡鬧,我勸你還是馬上收手,免得麻煩。”
劉昊然可是不怕麻煩的,再說病人是他外婆,他其有收手放置不管的道理,他笑道,“多謝你的好意,不過我對於治療病人還是很有信心的,你認為不可能治療的病,在我看來也不過就是小病,好了,您老我看這身子骨很虛弱,不宜久站,你還是回去歇著吧,不要打擾我治療了。”
劉昊然下了逐客令,這句話又惹得王副院長火冒三丈,他狠狠的看著劉昊然,一字一頓道,“我的身體還扛得住,你確定要進去治療是麼,那好,我就在這門口等著,我看看你有幾分本事,一會病人病情惡化,那賬可是都要算在你的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