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整個藥浦南端雞飛狗跳的檔口,藥浦南端都郊外的一個普通屋子的地下室裏,三個男子正圍坐在茶桌周圍。
“楊光,現在外麵的情況怎麼樣?”一個五十多歲、身材略微發福的中年男子滿臉陰霾的問他對麵的一個身穿普通服飾、盤膝坐著的青年男子。
“主人,我已經派出了所有的手下,不過到目前為止依然沒有找到什麼線索。”青年男子很恭敬的說道。
“混蛋,你的人都是飯桶麼?為什麼到現在還找不到?”中年男子一巴掌拍在了麵前的茶桌,怒吼道。
“主人,也許那些人已經離開了,畢竟事情過去了那麼久了。”青年男子低頭說道。
“混蛋,你們一幫混蛋,還有高飛揚這個混蛋,他不是說有他在供奉室萬無一失麼?現在呢?供奉室毀了,他也死了,簡直是廢物。”中年男子怒吼道。
被他罵的這名青年男子臉色十分的難看,如果有試煉者聯盟的人在這裏,他們就會認出,被中年男子罵的這個人就是他們的首領,試煉者聯盟的組長楊光。楊光此時已經把高飛揚詛咒了無數遍,他一個堂堂的試煉者聯盟組長什麼時候被人如此的羞辱過?
但現在卻被如此的羞辱,這全是拜高飛揚所賜。當初如果不是高飛揚說有他坐鎮,供奉室會萬無一失,也不會出現現在的情況。可惜高飛揚已經死了,不然的話,楊光一定會讓高飛揚自爆謝罪。
“主人,不要激動,你有沒有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一直坐在旁邊麵無表情沉默不語的男子突然淡淡的開口說道。
“蹊蹺?”中年男子微微的皺著眉,卻想不出來哪裏有蹊蹺。
“你想想,少宮主殿下少宮主殿下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如此巧合的出現在供奉室?一直以來,她的目標,我們都很清楚,她對供奉室的興趣想必你們也不是不知道,會不會這件事就是她的陰謀?”這名男子想了半天說道。
“她想要謀得供奉室的成果,這才將所有的罪全部嫁禍給了修真界人,這也就是為什麼到現在我們都沒有找到那些修真界人,你們認為呢?而且二當家現在也沒有了蹤跡,所以……”男子看著中年男子,淡淡的說道。
“果然如此。”
“可是你的意思,高飛揚也是被她殺了滅口麼?她好像還沒有那個實力可以打過高飛揚。”中年男子也不是傻子,被這麼一提點,頓時聯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她是殺不了,但是她身邊的人可以,例如絕對勢力大仙範神通。”男子很聰慧的說道。
“這個賤人,竟然敢陰我,哼!”中年男子怒氣攻心。
“楊光,立刻給我監視少宮主殿下的一舉一動,我倒要看看他打的什麼主意。”中年男子暴怒道。
少宮主殿下的野心,終於將內部的所有視線全部集中在了她一個人的身上,如果不是她貪圖供奉室的思考成果,讓人將二當家秘密藏起來,也不會惹火燒身。
少宮主殿下與內部的鬥爭由此開始……
藥浦南端都的亂局一直持續了很長時間,在這段時間裏,劉昊然的傷勢也得到了控製。在屈天的照料之下,隻是過了半個月的時間,他的傷勢就恢複的七七八八了。
這天,劉昊然正坐在徐成家的小院子內,愜意的喝著小酒。不過他的內心卻不像他的表麵那麼平靜。在這個屋子呆的時間久了,就算心境再好的人也會感覺到枯燥無聊。
劉昊然是個正常的男人,而且也是有些閑不住的人。讓他耐著性子呆在這裏半個月,一步不能外出,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劉兄弟,喝酒呢?”徐成從屋子裏走了出來笑道。
“徐大哥,你今天沒有上班麼?”徐成雖然是修真界在藥浦南端的客卿,不過他還是有正當職業的,他在藥浦南端有一家小勢力,作為他的掩護。
“這不是剛剛回來嘛?”徐成笑著拿起放置在劉昊然身旁的果酒倒了起來。
“怎麼樣?這段時間休息的還好麼?”
“好啥呀!這段時間我都快悶死了。” 劉昊然沒有好氣的說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悶,等一下我帶你出去透透氣,怎麼樣?”徐成笑著看著劉昊然說道。